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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成為他真正的、獨一無二的妻子,像先皇后那般,名字與他並立於史冊,生生世世與他相伴。

  回宮後的第一頓晚膳,菜餚豐盛至極。姜映晚吃到七八分飽,便放下了筷子。

  見外頭天色已暗,她起身想要告辭回宮,卻被陛下輕輕拉住了手。

  「晚晚今夜便留在含元殿吧。」天子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幾分纏綿的意味,手指輕輕搭在她的手腕上,似有若無地摩挲。

  姜映晚被他的神情和語氣蠱惑,乖乖點頭坐下,心中並未多想。畢竟從前她也不是沒在含元殿留宿過。

  直到陛下牽著她走進寢宮,看到那張寬敞的龍床時,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幾分不對勁。

  寢宮內燭火搖曳,暖黃的光暈灑在繡著金線的帷帳上,龍床上鋪著柔軟的錦被,隱隱透出一絲旖旎的氣息。

  「父皇……」姜映晚懵懵地抬頭看他,下意識換了個讓她覺得更安全的稱呼。

  天子長眉微挑,那張在她眼中一向冷峻威嚴的臉龐,此刻卻多了幾分危險而蠱惑的氣息。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將她整個人捲入其中,令她心頭狂跳,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

  「晚晚。」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畔,聲音低啞,「今晚就不必再叫父皇了。」

  姜映晚只覺得耳根發燙,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衣角,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中迴蕩。

  她往外看了看,離門口還有好一段距離,逃恐怕是逃不掉了。

  第74章

  自控您不要了嗎?

  「陛下……」姜映晚怯怯地抬眸望向他,此刻連「父皇」或「九郎」都不敢喚出口,生怕再刺激到他。

  當初答應做陛下的貴妃時,她便已接受會與陛下發生親密之舉。可那時她只敢想到擁抱與親吻,再深一步的,她從未敢去細想。

  男人的眼眸幽深如潭,仿佛要將她吞噬。她下意識想要後退,卻被他一手攬住腰肢,牢牢鎖在懷中,動彈不得。

  「晚晚,別怕。」即便這個時候,他的神情依舊冷靜自持,唯獨那雙眸子,隱隱透出一絲危險的意味。

  姜映晚被他緊緊禁錮,躲不開,也不敢躲。她早已習慣了對他順從依賴,哪怕此刻心慌意亂,也只能任由他施為。

  他抬手抽出她發間的簪子,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瞬間鋪滿他的懷抱。

  一個吻輕輕落在她的唇角,隨後緩緩下移,滑過她光滑的脖頸。相觸的剎那,姜映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渾身敏感地顫抖起來,從耳垂到肩頸迅速染上了一層薄紅。

  當他想往下更進一步時,姜映晚終於忍不住抱住他的頭,面紅耳赤地輕喚了一聲:「父皇……」

  她本想藉此提醒他,試圖用這個稱呼讓他有所克制。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副香肩半露、嬌羞無措的模樣,落在他眼中,反倒成了最致命的誘惑,讓他心中的火焰燃燒得愈發熾烈。

  天子本未打算今日便要了她。可當他看見她與太子並肩而立,笑語盈盈時,那股渾濁而陰暗的情緒瞬

  間衝上心頭,再也無法壓抑。

  他的長子,頂著他年輕時的那張臉,與他最心愛的女孩兒站在一起。他不得不承認,在外人眼中,他們竟是那樣般配的一對。

  若他始終對晚晚抱著慈父之心,將她當作女兒看待,那他甚至會立即下旨為晚晚和太子賜婚,讓她真正成為自己的女兒。可他做不到——他早已不是一個慈父。他愛上了這個曾被他視作女兒的孩子,想將她據為己有。

  每當看見太子那張與自己肖似卻更年輕的臉,他仿佛看見了另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幻想:年輕的自己與年輕的晚晚在一起,沒有年齡的阻隔,沒有身份的差距。那樣的畫面美好得令他嫉妒,卻也刺眼得讓他無法釋懷。

  或許晚晚也在某個時刻對太子有過心動……這樣的念頭如毒蛇般纏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他無法忍受她的目光停留在別人身上,哪怕那個人是他的親生兒子。

  「晚晚,」他從她胸前抬起頭,幽深的眼眸緊緊鎖住她,用著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說你愛朕,永遠也不會離開朕。」

  姜映晚咬著唇,幾次想要開口,卻終究沒能說出那句話。

  「愛」這個字太深重了,讓她感到茫然無措,又夾雜著幾分說不清的羞恥。

  見這情形,天子收緊了握住她的手掌。一陣天旋地轉間,姜映晚已陷入柔軟的錦被之中。

  「父皇......」她慌忙撐起身子,話音未落,男人灼熱的身軀已然覆了上來。

  天子雙臂將她困在方寸之間,目光如炬掃摹著她的每一寸神情。姜映晚受不住這般注視,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纖長的睫毛輕顫著,泅出幾分倉皇無措。

  「晚晚。」男人掌心撫上她發燙的臉頰,指腹摩挲著那抹緋紅,喉間溢出一聲憐惜的嘆息,「這個時候,你不該再叫朕父皇。」

  那聲稱呼猶如火星濺入乾柴,非但沒能平息躁動,反而讓蟄伏的欲|望燒得更旺,他幾乎能聽見心底困獸掙脫鎖鏈的聲音。

  「父皇……九郎……我……」姜映晚耳朵尖都紅透了,唇瓣張合間儘是慌亂,混沌的思緒里,終究還是抓住了最令她安心的稱呼。

  天子凝視著她羞赧的模樣,眼底暗潮翻湧,忽而低笑出聲:「喚父皇也好。」

  橫豎這兩個最親密的身份——既是君父又是夫君,都叫他一人全占了。

  至於晚晚的親生父親,他實際上的岳父,死者已逝,怎能和活人作比。

  溫熱掌心順著腰線游移,最終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著輕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她輕微的顫慄。

  若是這裡再孕育一個屬於他們的骨血……

  想到那柔軟的腹部會因他而微微隆起,天子喉結微動,眸色又深了幾分。

  有了這血脈相連的羈絆,他的晚晚就再也逃不開了。

  姜映晚渾身一僵,那具灼熱的身體緊貼著她,燙得她心尖發顫。陛下從未如此直白地顯露他的渴望,滾燙的吐息纏繞在她耳畔,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她抬眸望進他的眼睛,那裡面翻湧著晦暗的欲|望,卻又清明的可怕。他就這樣坦然地凝望著她,無聲地宣告著——他想要她。

  她的呼吸都凝滯住,睫毛輕顫著垂下,緩緩鬆開了攥緊的衣角,細嫩的手指陷入錦被。

  姜映晚選擇閉上眼,將自己全然展開在他面前。

  如果陛下想要她,那……那她就給陛下吧。

  誰讓他是陛下,是最愛他的人……

  心跳聲幾乎要震破耳膜,她咬住下唇,連指尖都在輕輕發抖,卻強迫自己一動不動,宛若一隻引頸受戮的羔羊,將最脆弱的咽喉送到獵人的唇邊。

  預想中的疼痛遲遲未到,她困惑地睜開了眼睛,卻撞入一雙溫柔的眼眸。

  「陛下。」她鬆開咬得發白的嘴唇,怯生生地支起半身,小指勾住他的尾指輕輕一拽,「您……您不要我了嗎?」

  話音方落,便被捲入一個熾熱的懷抱。天子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卻偏偏克制著沒有進一步動作。

  「陛下?」她茫然地貼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

  天子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手掌輕撫著她顫慄的脊背,聲音低啞:「是朕唐突了,對你不住。睡吧,晚晚。」

  指尖觸到她後背細密的冷汗時,天子眼底翻湧的暗潮驟然退去。

  他的晚晚分明這樣膽小柔弱,他身為長者,本該一步步安撫她,讓她逐漸地適應,可今日卻險些失去理智強行要了她。他分明答應過會永遠寵她,愛她,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委屈。

  天子忽然喉間發苦,無比惱恨自己的多疑。他的晚晚已經勇敢地跨越重重阻礙來到他的身邊,何必再去求證她對自己是敬是愛?只要她願意留在自己觸手可及之處——

  便足夠了。

  姜映晚靜靜地依偎在他懷中,兩人之間只餘下交織的呼吸聲,在靜謐的床帳內輕輕迴響。

  陛下……

  她想起過去,自己也與陛下有過許多親密的時候,可從未像此刻這般,與他肌膚相貼緊緊依偎在床榻上,好像這房床帳是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天地。

  好喜歡……她依賴地往他懷中蹭了蹭,鼻尖被灌滿令她安心的檀香。

  「陛下……」姜映晚完全忘記了自己方才的驚慌,感受到他的身體還有些發熱,臉龐微紅猶豫道,「您真的不要了嗎?」

  她會努力做好準備迎接陛下的,只要那個人是陛下,對她怎麼做都可以。

  頭頂傳來一聲壓抑的抽氣,天子按住她不安分磨蹭的小手,低聲道:「朕好不容易克制住,乖,別再鬧朕。」

  姜映晚往他懷中鑽,帶著一絲不服氣道:「我才沒鬧。」

  分明是他在鬧,她都已經做好準備了,他卻又忽然冷靜下來,可她腦海中還記得他方才的模樣。

  臉上忍耐又克制,和平時冷淡禁慾的模樣完全不同。<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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