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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疑惑的眼,與他視線對視的瞬間,他的手撫上了胸口,「這裡。」

  莫不是什麼活物在他身上遊走?

  念頭閃過,南宮珝歌撕拉一聲,將上身覆著的薄衫也扯碎了。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在她目光的巡視之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不安地哼了聲。

  南宮珝歌確定沒有看到任何蛇蟲蠍蟻,才放下了一顆心,這個時候才回了神,察覺到了什麼不對。

  洛花蒔躺在芍藥花叢間,媚眼如絲,「奴弄錯了,是花咬了我一口呢。」

  「你!」到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又好氣又好笑,「調皮。」

  洛花蒔的舌尖舔過一片花瓣,慢慢含著咬了下來,「客官,你如此動粗,奴都被你糟蹋成這樣了。」

  可不是麼,眼前的人,衣衫破碎躺在花叢中,幾片花瓣掉落,正落在他的胸口與小腹上,隨著呼吸起伏著,紅與白,極致奪人眼球。

  什麼是狐部最出色的男子,什麼是京師一絕,就是他一顰一笑,便是最為勾魂攝魄的存在,何況,有人刻意為之。

  「這幕天席地的,你的膽子可真大。」她話雖如此,但顯然已被他勾動了心思。

  「就是幕天席地的,才能胡天胡地啊。」某人的腿勾上她的腰身,那小巧的勁,讓她不由自主倒在了他的胸口。

  本含著花瓣的唇立即咬住了她的唇瓣。

  南宮珝歌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不行,這芍藥叢里有刺……」

  他的唇邊,花瓣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模樣,唇瓣咬上她的耳垂,「我培育的芍藥,沒有刺。」

  她失笑,「既然如此,我就只好糟蹋它了。」

  芍藥花叢搖曳,花瓣凌亂,被傾軋、被蹂躪,被一次次地採摘。轉眼間,落紅滿地,嬌柔破碎。日落月升,星斗漫天,見證著幕天席地者的胡天胡地。

  第462章 洛花蒔番外:洛花蒔的私心(二)

  烈焰,京師。

  太女府中,鳳淵行正坐在桌前,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飯。隨口對著身邊的樂瑾吩咐著,「一會將批閱過的奏摺送入宮中,交由陛下審閱,再將今日上陳的摺子取來放到書房,晚些時候等我閱批。」

  樂瑾心頭有些不忍,試探著開口,「殿下她,還不回來嗎?」

  之前殿下說有要事辦,帶著洛府君離開,說是三五日便回,可如今已是五日頭上了,按理說也該回來了。

  鳳淵行莞爾,「她啊,怕是沒那麼容易回來。」

  對面,本低頭抱著娃兒正在哄著餵米粥的任清音發出一聲輕笑,似有所瞭然,隨口對樂瑾說道,「府中大小事務,你去問君辭,別再叨擾十三了。」

  「軍中有事,來找我。」

  便是一旁的楚弈珩,也瞭然地應和了聲。

  鳳淵行忍不住笑出了聲,「原來你們都看出來了。」

  「若非看出來,那邊的事,我怎麼會不跟去?」回答他的是莫言,眼神一抬,若有所指地看向安浥塵,「他又怎麼可能不去?」

  「大哥二哥還不讓我去。」任墨予還有些不滿了哼唧了聲,「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麼,上次在神族,她找娘親……」

  下面的話,被莫言一粒包子塞住了嘴巴。

  樂瑾的視線在幾人間轉來轉去,他們說的她仿佛懂,又仿佛不懂。

  「聲討一下某個樂不思蜀的人。」秦慕容懶散地哼唧了聲,「算了,一會我去書房,你還有什麼要批閱的,我幫你。還以為嫁人了可以不用上朝呢,上朝倒是不用了,看摺子一點沒少。」

  樂瑾唯唯諾諾地應了聲,自打知道眼前這位主就是秦侍郎以後,她可是半點不敢怠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秦侍郎從女兒身變成了男子,卻實在記得這位雞飛狗跳的本領,若說幾位主子裡,唯有這位讓她骨子裡犯怵。實在是這位行為太過出格,前幾日還又扮做女兒身去喝花酒,這讓他們太女府的面子、殿下的面子往哪裡擱啊。眼下這位主子心甘情願老實在家裡批摺子,委實是再好不過了。

  秦慕容仿佛沒睡醒般,懶散地往嘴裡送了一勺粥,咕噥著,「這女人,死沒良心。」

  睡夢中的南宮珝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在清晨鳥兒的鳴啼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才睜開眼,就看到窗邊清晨的陽光撒入,照著窗邊的人影完美的側面,勾勒出金色的線條,原本烏黑的發色,也因為陽光而流轉出彩色的光暈,他靜靜地坐在陽光里,仿佛整個人都與陽光融為一體,又仿佛隨時會與陽光一起消融。

  他的身上,瀰漫著一種安寧,卻又散發著淡淡的哀愁,南宮珝歌皺眉,下意識地起身。

  方一動,他便察覺到了,轉身間所有的氣息都變了,明媚而燦爛的笑容掛在臉上,魅惑地勾起嘴角,「你醒了呀?」

  那聲音,帶著清晨獨有的沙啞,配合著眼波流轉,便是勾魂攝魄。起身間,那半攏著的衣衫滑下,露出半抹肩頭,搖曳著萬眾風情走向她。

  南宮珝歌看著他靠近自己,在床頭坐下,「我伺候你起身。」

  話是這麼說,但手指卻拈著她的一縷髮絲在指尖打轉,「你想吃什麼,我去準備。」

  他半倚著床,說話慢悠悠的,象是粘著糖,每一個字都能拉出絲來。說是準備早餐,人卻又湊近了幾分。

  吐氣如蘭,吹拂著南宮珝歌的面龐,唇色似嬌艷的玫瑰,亟待人採擷。

  人才醒來,便看到這般風情,還能想吃什麼?

  南宮珝歌伸手想要撫摸他的臉頰,他卻在她抬首的瞬間猛然後撤,她的指尖只來得及握住一縷衣角,而此刻的他,「恰巧」起身,衣衫便在她的拉扯之下,順勢從肩頭滑落。

  他半側首,視線從自己光裸的肩頭越過停落在她的臉上,巧笑嫣然,「妻主大人,你是不是也太急了點?昨晚沒餵飽你嗎?」

  南宮珝歌垂眸,看著手中的一縷衣角,還有面前衣衫半退的人,揚起似笑非笑的唇,「沒有餵飽我,難道不是你的錯嗎?」

  「對,是我的錯。」洛花蒔腰身一扭,便重回了床榻上,身軀沾染了清晨的寒氣,微涼。

  她的掌心貼著他的腰身,感受著指尖下的絲滑,口中卻是責難,「不知道寒露重嗎?也不知道穿多些。」

  他被她暖暖地環著,吃吃笑著,「穿多了,你麻煩。」

  「不正經。」她笑罵,「別忘了,今日要回程。」

  她作勢起身,他卻忽然用力,將她重新壓回了床榻間,一雙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她,眸色深沉,藏著看不透的心思。

  「別回去好嗎?」連聲音,都有些沉沉的。

  但只是一瞬,又恢復了那妖嬈多情的模樣,「是花蒔伺候的不好,讓你歸心似箭了?」

  那無賴的模樣,讓她不由一嘆,「你想要與我獨處?」

  他擺出了爭寵的模樣,也寧可她相信他是在爭寵,指尖騷弄著她的眉眼,「你去了神族陪他們幾日,便陪我幾日。再……兩三日吧。」

  洛花蒔不自在地轉開眼,生怕她看出他眼中的落寞。

  「好。」耳邊傳來她的回應,他的嘴角輕輕地揚了下。

  他已痴纏了她數日,再兩三日,若是不成,便是天意了。

  「既然不走了,是不是可以……」他的唇已經游移在她的耳畔,呢喃著。

  南宮珝歌接受著他纏綿的親吻,帶著幾分笑意,「花蒔,你這是真不讓我吃飯了?」

  洛花蒔的臉停在她面頰上方,極近的距離里,她能看到他眼底隱藏不住的愁,臉上卻是魅惑十足,「難道我還沒有早飯好吃嗎?」

  「有。」她回應著他,翻身將他壓在被褥之中,指尖划過他白皙的胸線,停落在他的胸口。

  她能感知到他的心跳,有力卻凌亂。

  她一隻手忽然蒙上他的眼睛,驟然降臨的黑暗讓他身體一緊。

  「花蒔,聽我的。」

  他很快放鬆。嘴角掛著淺笑,那是她,無論她想要什麼樣的情趣,他都可以。

  他察覺到她的指尖在他胸膛上划過,又停留。很詭異的是,她划過的地方,留下一道微熱的觸感,最終停留之處,亦是同樣的熱。

  最初,他以為只是自己過於的敏感,直到那熱的一點,浸透皮膚仿佛沁入了筋脈之中,他不禁發出一聲不適的咦唔聲。

  「再忍忍。」南宮珝歌的聲音傳來,他又一次按捺住了心頭的不安。

  直到她覆在他眼皮上的手挪開,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她含著自己的指尖望著他笑,唇縫中依稀還有血絲閃過。

  血?

  洛花蒔一驚,下意識地握住她的手,「怎麼受傷了?」

  她沒有回答,而是示意他看向自己的胸口。

  洛花蒔狐疑地低頭,看到一點殷紅印在肌膚上,猶如血痔般,「這?」

  「神族血誓,同生共死,以吾之命,與君同享。這次去神族,向神族族長求來的。」南宮珝歌笑容意味深長,「免得我的花蒔擔心自己早亡,每次瘋狂獻祭自己。」<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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