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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長長的紅綢卻與他身體緊緊糾纏著,他在空中幾度變換身形,那紅綢卻越纏越緊,直接勒住了他的腰腹和手臂。

  莫言人落地,卻又踩住了紅綢的下端,紅綢一緊,直接將他的雙手縛在了身後,他腳下一個踉蹌,單膝跪在了南宮珝歌面前。

  完了,又砸了。

  莫言掙扎著想要起身,南宮珝歌卻在這個時候捏住了他的下巴抬了起來。

  他的身上還有些許的薄汗,反射著珠光的色彩,一滴汗珠從額頭滑下,凝在下頜處搖搖欲墜。

  南宮珝歌帶著那瘋狂的眼神逼視著莫言,「言兒,你這是負荊請罪,還是送禮啊?」

  莫言被她看得心慌意亂,逃避著她的眼神,「你、你說什麼,就、就是什麼吧。」

  南宮珝歌輕笑,「既然我說了算,那就既算負荊請罪,也算禮物。所以……」

  她伸手一拽,巧勁讓莫言直接落到了床榻上,南宮珝歌覆身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說是禮物,所以我要慢慢拆禮物,我說是負荊請罪,所以今夜,你得聽我的。」

  莫言的臉越發燒燙了起來,不自覺地閉起了眼睛,猶如獻祭般擠出破碎的嗓音,「好。」

  今夜很長,某些人註定可以慢慢地拆禮物,享受禮物。某些人也可以多請幾次罪,直到對方滿意為止。

  燭光搖曳,倒映著兩人溫柔纏綿的身影,還有南宮珝歌的聲音,「你可以用一晚上的時間,來好好想清楚之前我問你的第三個問題了。」

  第461章 洛花蒔番外:洛花蒔的私心(一)

  一個小小的祠堂里,清瘦的男子神色端正,高舉起手中的香,恭敬地朝著祠堂進香,台面之上未曾見到任何牌位和名字,只有一座玉雕的狐狸像,栩栩如生。靈動的雙眼望著台下的眾人。

  男子身後,則是站著了了幾位老者,再就是烏壓壓的一群少年和孩童,相較之下最前首的青衫男子,就顯得有些格外扎眼了。

  當他將香整整齊齊地插上香爐之後,他端正跪下,神色虔誠,「願狐部先靈護我狐部,子息安寧,後輩長生。」

  身後的老者和孩子,齊齊跟在他身後跪下,恭敬地朝著狐狸像磕頭。隨後安靜地退出了祠堂之外。

  走出了祠堂,孩子們解了禁,開始玩鬧追打了起來,也有年歲更小的,才從老者身上下來,就腳步蹣跚想要追著哥哥姐姐們玩,冷不防腳下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洛花蒔眼明手快,將小娃娃抱了起來摟在懷裡,憐惜地揉揉了他的小屁股,「疼麼?」

  小娃娃蹭進洛花蒔的頸窩,眼睛眨巴著,依稀是想要哭,卻又癟癟嘴倔強地忍住,搖了搖頭。

  洛花蒔笑了,「哥哥帶你去長老那吃米花糖。」

  小娃娃哼哼唧唧地,大約是同意了用好吃的彌補自己受傷的心靈。洛花蒔笑容綻放,「真乖。」

  小娃娃用稚嫩的雙手摟住洛花蒔的頸,「花蒔哥哥,你做我爹好嗎?」

  洛花蒔愣了愣,小娃娃繼續用他那生疏的話語,結結巴巴地說著,「長老爺爺說、說我爹娘死了,你、你做我爹可以嗎?」

  一句話,讓洛花蒔身邊的長老頓時神色一緊,才想要說話,洛花蒔卻摸了摸他的頭,「你如果喜歡,可以叫我爹爹,但是不可以忘記自己的爹爹和娘親,知道嗎?」

  孩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洛花蒔將他放在了屋前,孩子搖搖晃晃爬過門檻,去屋子裡找長老爺爺要糖去了。

  一旁的老者深深地嘆了口氣,神色中是掩飾不住的愁緒。

  洛花蒔平靜地笑了笑,「長老,我們都回魔族了,如今靈氣充沛,不會再有那樣的事發生了。」

  狐部人體弱,又無靈根修行,失去了魔族的靈氣,他們的身體逐漸不能承載,代代傳承下來,大多是英年早夭,極少有人能活到老。於是狐部的人,便習慣於早早地成親生子,用這樣的方式,跌跌撞撞地維持著族群的傳承。

  長老的眉宇間的愁緒沒有那麼濃重了,微微點了下頭,「是啊,也許一切都會好起來。」

  可也許終究是也許,在新的一代沒有完全渡過成年期之前,他也不可能完全放心,畢竟他們的血脈多少年來都是如此,也說不定……

  「長老,您忘記了嗎?若是靈氣回歸,我狐部的孩子身上,是能看出來的。」洛花蒔笑得意味深長,「不需要您牽掛太久。」

  長老猛然想起了什麼,忙不迭地點頭,「對對對,我倒是忘了這個傳說,只要有孩子出生,就能看到我狐部是否逃過了這個宿命。對了花蒔,你與族長是否也該生個子嗣了?」

  洛花蒔抿唇一笑,隨意地回答,「看緣分吧。」

  遠方,孩子們打打鬧鬧起來,發出一片吵鬧聲,長老眼見著不對,趕緊上前勸說,領著一群孩子進屋分糖果。

  洛花蒔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斂、黯然。眼底藏著深深的擔憂。

  他遠不像方才表現的那麼輕鬆。狐部人短命,卻不是什麼久病纏綿病榻,往往都是在一夢之間,就溘然長逝。他們就是在這種無常中習慣著,堅持著。方才他安慰長老,可他自己也不知道狐部的宿命到底能不能被改變。

  洛花蒔低下頭,心頭反覆迴蕩著之前長老的話。他也想要有一個和珝歌的孩子啊,如果他不能逃脫宿命,他也想留下一個和她的孩子。

  身後,傳來了女子輕快的叫聲,「花蒔!」

  在聽到她聲音的一瞬間,他臉上的黯然驟然明亮了起來,原本下垂的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翩然轉身。

  前方女子衣袂鮮艷,在陽光下格外奪目,明媚的笑容掛在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愛意,「我來接你回去。」

  重建魔族之後,南宮珝歌知道狐部不愛爭鬥的性格,便為他們尋了這處格外清幽之地讓他們居住,今日洛花蒔說要回來祭狐部先靈,她便放他來了,可是眼見著太陽都要落山了,還不見他回來,心下牽掛的她便來找他了。

  「我認識回去的路。」洛花蒔揶揄她,「魔族裡還能丟了不成?」

  「那你就當做,我想你了。」她的回答,讓洛花蒔又忍不住笑了,眉眼彎彎的,像極了一隻漂亮又驕傲的小狐狸。

  「都這麼久了,老夫老妻的,不是應該早就膩了麼?」他又一次打趣。

  「喲……」南宮珝歌的聲音拉得長長的,很是不正經,「京師第一花魁這是對自己沒信心了?」

  他斜眼挑著她,「這不是怕你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嗎?畢竟,我人老色衰的。」

  「閉嘴。」南宮珝歌沒好氣地打斷他,「玩笑可以開,心裡不許這麼想。」

  洛花蒔歪著臉瞧她,臉上滿是笑盈盈的模樣,讓南宮珝歌心頭又是一軟。不由牽上他的手,「我知道,我去一趟神族,讓你有些難受了。」

  「那你陪我走走?」洛花蒔帶著她往山中深處走,「這裡還有好些風景,你都沒看過吧?」

  南宮珝歌被他拉著,朝著山里走去。

  轉過山間的小溪,前方一大片的芍藥花讓南宮珝歌瞪大了眼睛,那一片奼紫嫣紅美的妖異而絢爛,在夕陽的光暈里,散發著誘人的姿色。

  「怎麼樣?」洛花蒔頗為得意,「我親手種的。」

  「美。」南宮珝歌毫不吝嗇她的讚美,「和你一樣。」

  「漂亮的不正經是麼?」洛花蒔不僅不覺得害臊,還有些洋洋得意,「就是覺得像我才種的。」

  如果有朝一日他早早離去,她看到這漫山的芍藥花,應該會想起他吧。他洛花蒔自私,他不想她難過,可也不希望她徹底忘記自己。

  「我去給你采一朵來。」洛花蒔走入花叢里,卻沒有急著採花,而是越走越深。

  南宮珝歌看著他不住低頭,抬頭,又深入走著,再低頭,抬頭,如此往復著。不禁眉頭一皺,「花蒔,你小心些,芍藥根莖有刺,莫要被刺扎了。」

  話音才落,他一聲驚呼,人影猛地一沉,消失在了花叢間。

  南宮珝歌想也不想縱了上去,顧不得其他,落在了洛花蒔身邊,此刻的洛花蒔躺在地上,手中還拿著一朵芍藥花。

  「怎麼了?是被刺扎了,還是遇上蛇蟲了?」她急切地巡視著。

  洛花蒔哼哼唧唧的,「腳。」

  她想也不想,立刻除了他的鞋襪,可眼前只有一雙瑩白如玉的足,肌膚細膩,哪有什麼傷痕?

  她更急了,「傷哪兒了?」

  洛花蒔又哼哼唧唧,「腿。」

  南宮珝歌想也不想,直接撕開他的褲子,檢查著腿。

  可映入她眼帘的是一雙修長的腿,那雙腿筆直,藏著青年獨有的緊繃,完美地令人咋舌,而此刻的這雙腿,有意無意地架在她的手上,由著她撫摸。

  奈何南宮珝歌絲毫沒察覺出不對,只是一心急切地尋找傷口,但她看來看去,摸來摸去,別說傷口了,就是青紫也不見一塊。<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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