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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還親?!」

  黎瑭視線落在沒有上鎖的房門,雖然隔了一扇屏風,就算在門口也看不到床上的場景,難怪姜令詞要抱她上床。

  怕不是擔心爺爺在門口喊他時,看到不該看的。

  姜令詞動作不疾不徐,少女白色絲質襯衫的扣子,與半裙一同掉落在床尾。

  「別緊張,十分鐘,夠伺候你舒服一次。」

  男人修長骨節極為靈活,他完全知道黎瑭最喜歡的地兒在哪個地,在什麼地方,會讓她很快的舒服。

  雪白纖細的身體在黑色床單上,擦出香艷綺靡的火焰。

  少女曼妙身體、與男人冷硬的骨骼構成一副極致放蕩的畫面。

  黎瑭雙手緊攥著床單,細頸輕揚著:「你……你看不起誰呢。」

  可是好舒服。

  二。姜令詞真的很會。

  像是下過了細密的雨水,牆壁都浸滿了水珠,潮濕潤澤,甚至可以加到三。

  姜令詞薄唇貼在她耳後,「好多梨汁兒,攢了多久?」

  「有沒有自己喝過?」

  黎瑭眼皮都洇紅了,她唇瓣緊抿著才沒有溢出低呼。

  因為……

  誰知道這樣古老的房子,隔音好不好呀。

  萬一被隔壁老爺子聽到。

  好半晌,她才帶著鼻音:「沒……自己怎么喝。」

  而且她又不是變態。

  誰會去喝這個。

  「這麼甜的梨汁,小糖梨不喝是不喜歡喝嗎?」

  「當然不喜歡。」

  「只有,只有變·態才喜歡。」

  「嗯,我喜歡。」姜令詞說喝就喝,黎瑭渾身無力之後,還要說,「比你寄給我的梨汁要甜。」

  姜令詞說用時十分鐘,就是十分鐘。

  十分鐘後。

  黎瑭一身潔白肌膚泛著緋色,軟軟地趴在他的枕頭上,身上蓋了一層輕薄的毯子,依稀可見裡面似是曼妙身軀。

  姜令詞在她脖頸後落下的斑駁的吻痕。

  但他本人連襯衣都不曾亂掉。

  稍微一整理,便能衣冠楚楚的前往宴會現場。

  除了……

  清冷禁慾的黑色西褲中間,不怎麼體面的支棱著。

  姜令詞一邊整理袖扣,一邊低垂著眼眸。

  黎瑭也看到了,她忍不住翹著紅唇:「我們姜教授打算這樣參加宴會?」

  聽秦女士的意思,這次宴會相當重要。

  比成年禮還要重要。

  畢竟是正式接管一個家族,成為掌權者。

  姜令詞當然不會。

  原本是忍了一會兒,但黎瑭躺在他的床上,枕著他的枕頭,又蓋著他的被子。

  他的所有欲·望都來自於黎瑭,她又近在咫尺。

  難以消解,反而越來越盛。

  原本姜令詞已經穿好衣服,但黎瑭眼皮子突然一跳,因為他又開始往下脫了,並且致電老爺子。

  希望晚點到場。

  向來守時的老爺子差點直接衝到房間裡逮他,幸好秦女士也在,溫言輕語地攔住他,並且帶著老爺子一同離開了姜令詞的院落。

  偌大的院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黎小姐,幫個忙。」

  「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這個忙,我幫了。」

  黎瑭覺得自己才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比秦梵她老公還要善良。

  少女披著薄毯,跪坐在地上。

  「黎瑭。」

  姜令詞長指輕撫少女蜿蜒至地毯上的長髮,嗓音幽沉,「我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日子遲到。」

  更未想過,還是為了紓解身體本能而遲到。

  因為,從小作為名門世家未來的掌權人,他學的最好的一節課便是克制欲·望克制本·能。

  許久沒有吃,她剛啟唇便磕到了一下。

  她太毛躁,齒尖銜到了皮肉,姜令詞低嘶了一聲。

  黎瑭仰頭無辜地看著男人:「好久不見有點陌生,再給我一次機會。」

  「先舔。」

  姜令詞指腹摩挲著少女蓬鬆柔軟的發間,而後往下,落在後頸的位置。

  又慢條斯理地滑至前方喉嚨處,非常危險的地方。

  「我會!」

  黎瑭很不服氣,細軟指尖貼在蘭花心,上面是吐出花露的位置,此時往外溢著清澈的水。

  沒有奇怪的味道,反而有一股子冷梅香與奇異的麝香交揉的惑人氣息,有點潮又有點艷。

  「x這裡,你會舒服嗎?」

  「我如果吸,能吸出東西嗎?」

  黎瑭話很多。

  姜令詞相信黎淵說的,小時候的黎瑭,話真的很多。

  她現在話就很多。

  蘭花都堵不住她的嘴。

  姜令詞瞥了眼時間,他最晚只能推遲半小時,再晚說不過去。

  掌心重新落在少女的後腦。

  挺胯自食其力。

  少女嗚嗚咽咽再也說不出連續的話。

  黎瑭嗓子本來就細,水跡蜿蜒,根本來不及咽下去。

  反倒是全都淌在姜令詞身上,這下,他的西褲不換也得換。

  少女唇色鮮艷飽脹。

  姜令詞才結束。

  「咳咳咳……」

  黎瑭眼尾都是淚。

  好多,好多。

  像吃了一大管過期顏料。

  姜令詞沒有騙人,他真的攢了好多。

  「吐出來。」

  斑駁的光影透過花窗,灑落在房間內。

  清晰可見少女飽脹潮濕的紅唇沾著白色糖漿。

  姜令詞指腹替她抹了抹下唇殘留的幾滴,動作輕柔。

  十分鐘後,姜令詞卡著時間抵達晚宴現場,剛好與前來找他的管家迎面撞上。

  管家帶來姜老爺子的話,再遲到,這個家主他就別當了。

  插播一段宴會開始前,停車場某個角落的場景。

  謝硯禮漆黑如墨的眼瞳染著幾分意味不明,將秦梵抱在膝蓋上:「謝太太對謝某的身體,也有不滿?」

  秦梵細白指尖戳著男人腕骨上換了淡青色的佛珠,呼吸有點急促:「滿滿滿……」

  「嗚,別咬我脖子。」

  「明天還要拍雜誌封面。」

  男人薄唇貼在少女的頸側,像是懲罰般含吮著,落下鮮艷的印記。

  當黎瑭披散著及腰卷長的髮絲姍姍來遲時,發現秦梵原本松松挽起的髮絲也披散在肩膀上。

  對視一眼。

  各自心虛挪開。

  宴會廳並非西式的那種,復古又不降低名門世家的高調排場。

  姜令詞站在中間。

  一襲矜貴華美的西裝,儀態端方從容,毫無半小時前在房間裡的放蕩縱情。

  黎瑭視線落在他領口別著的祖母綠菱形胸針,問旁邊的秦女士:「那個祖母綠胸針,有什麼特別的嗎?」

  在重要場合,從未見過他佩戴其他胸針。

  但……

  雲闕灣里,姜令詞甚至有一個單獨的胸針櫃,裡面是琳琅滿目各種珍貴材質各種頂級設計的胸針。

  見她似是不明,秦女士解釋:「那是姜家家主的信物。」

  黎瑭水眸輕盪:「他什麼時候會佩戴?」

  秦女士理所當然:「當然是重要場合。」

  「重要場合?」

  「嗯,只有重要場合,才需要佩戴家族信物,以表珍重。」

  黎瑭不自覺地回憶起姜令詞佩戴這枚祖母綠胸針的時刻。

  第一次見到是情人節那天。

  第二次是他來黎家下聘。

  第三次是她的生日,對他而言每年都過的生日,竟然也算重要時刻嗎?

  換言之,她對他很重要。

  約等於,她在他心裡。

  溫柔、體貼、耐心、在意、以及……身·體·欲·望。

  只對她。

  四捨五入就是他是不是有一點點的喜歡她?

  畢竟他怎麼不對別人這樣?

  出國之前,黎瑭想,一回國就要和姜令詞解除婚約關係,重新成為自由的黎瑭。

  不受任何束縛。

  黎瑭想起行李箱裡的那件尚未送出去的生日禮物。

  然而現在。

  如果姜令詞對她有一點點的喜歡,她……她好像……很難再提出「離婚」這個詞。

  甚至不願意想,離婚之後,與姜令詞成為陌生人。

  姜令詞不再抱她,不再親她,不再給她做各種各樣的小餅乾,不再給她下海鮮面,不再煎漂亮的太陽蛋,不再每天按照她的幸運色給她準備餐點,晚上睡覺時一翻身,不能翻到他懷裡,失眠時沒有人哄她睡覺……等等。

  而這一切,姜令詞或許會給另外的女人。

  另外的……姜太太。

  黎瑭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眼眶一下子紅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咬手指。

  一定是噩夢。

  周圍華燈璀璨,觥籌交錯。

  黎瑭看到手指沾上的一抹口紅顏色,陡然清醒。

  不是夢。

  是姜令詞的生日晚宴也是他接任家主的最大日子,不能破壞。<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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