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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腳步卻堅如磐石,一動不動,求知的眼神望著她,徐藜有些羞恥,別說岑則第一見姑娘哭著鼻口冒泡,就連徐藜也第一次這般,她強忍羞恥,對著岑則道:「我自己來。」

  語畢就要取他手中帕子,岑則躲過,徐藜疑惑抬頭,就叫岑則笑道:「這下我知曉了,讓我來伺候你。」

  徐藜被久別重逢的岑則撩的一愣一愣的,他何時這般了,就在徐藜疑心這幾年他是不是有過女人才會對女子這般溫柔。

  岑則雖不知她腦瓜子又在琢磨什麼,可又一點他知曉,那就是再也不能讓她誤會,想要與她廝守一生就要互相珍惜。

  岑則道:「我還不是怕你累著,不要胡思亂想。」

  岑則為徐藜擦去鼻中污穢,帶著她坐下,又打來水,沾濕帕子為她擦去淚水。

  等一切收拾妥當,屋外也有些灰常,岑則拉著她,見徐藜未拒絕,從懷中取出用布包裹的玉佩,忍不住問她:「這是你我定親的玉佩,你來退婚時我是憤怒的,但更多的是不舍,我怕你嫁作他人妻,或許言語上傷害了你,我真摯道歉,藜兒原諒我可好。」

  徐藜看著熟悉的兩瓣玉佩,淚腺又開始分泌,可擋在她二人面的困難太多,她不敢應下,哪怕她為自己築起堅固屏障,也無法抵抗一顆熾熱的心。

  但為了避免未知的麻煩,她只能拒絕:「其實我從未怪過你,只是你我之間太多無奈,徐家因父親被牽連,祖母還要你救濟,更罔顧我現在算是無家可歸之人,就算與你在一起,也只是苟且度日,你家人不會答應,我當你的妻也當的不自在,何不就此別過,放過彼此。」

  實話說聽到徐藜又一次的拒絕,他是失望的,好在有些準備,生怕她再次說出讓他不能接受的話,急忙又道:「我家人這邊你大可放心,我早就娶了你的排位,祖母老人家雖對此頗為惱怒,甚至放言不認我,可隨著時日流逝,祖母慢慢也接受了,我出發前還與我討論過讓我定下一門親事,如果知曉你還活著,她定會同意,畢竟她不想在蹉跎,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岑則觀察著徐藜的模樣,接著又道:「至於你的身份,更無需擔心,陛下知曉當年是你放火這才讓魏姬與六皇子一黨潰散,陛下也與我提過你,回京後,我會進宮請旨,讓你風光嫁入岑家。」

  「至於你祖母我也會妥善安排好,讓她老人家送你出嫁。」

  全部都安排妥當,無任何後顧之餘,徐藜徹底說不出話,她再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重活一事,她本意除卻報仇,最大的願望就是好好活一場,她真的無法拒絕。

  再者她是喜歡岑則的,後知後覺的喜歡,被人堅定選擇的勇氣促使她終於點頭。

  岑則笑到胸腔震動,他終於得嘗所願。

  徐藜臉紅害羞低頭,這種情緒在徐藜身上當真少見,岑則斂了笑,也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像剛成年的男子,被心愛的姑娘點頭答應,心緒再也無法平靜。

  彼此在燭光下對視,屋外冷風颼颼吹著門窗吱吱作響,片刻又恢復平靜。

  侍衛們各司其職,燭火映照下,兩顆再次跳動的心臟跳動著靠近,岑則扶上徐藜臉頰,另一隻手握住她的腰肢,帶著她靠近彼此,鼻尖觸碰,烈火瞬間被點燃。

  唇瓣相接的一瞬間,二人都微微顫抖,岑則輕柔繾綣地親著她的上唇,看著唇瓣有了血色後,又轉移到下唇,等唇全部紅潤,便親了親徐藜緊閉的眼皮。

  「藜兒,呼呼氣。」

  徐藜聽話睜開眼,大口呼氣,她這般乖巧模樣,讓岑則再也無法忍耐,再次附上她誘人唇瓣。

  岑則的舌尖趁著徐藜呼吸時溜進,讓人害羞的親吻聲響徹這間小小的屋舍。

  窗外核桃葉被風卷殘,發出悅耳清脆之音,徐藜緊緊抱住岑則讓人安心的脊樑,平息著呼吸。

  「將軍,有人求見。」

  徐藜吃了一驚,鬆開岑則,笑著道:「你去忙吧。」

  岑則為徐藜鋪好床榻,又叫來侍女伺候,這才離去。

  第78章

  戰事又起

  徐藜聽著屋外微弱的交談聲,陷入沉思,困意來襲,正要入睡時,嘈雜的吵鬧聲讓她睜開了眼。

  「外面在吵什麼。」她起身詢問岑則為她找來的侍女。

  侍女也不知所云,讓徐藜稍等,自己出去打探片刻後,前來稟報,「姑娘,是稜府的人。」

  徐藜一下明了,侍女退下後,她想起來,階三去稜府的原由是尋找能幫助岑家軍上山的行引人。

  想通關竅,徐藜起身,打開房門。

  她雖不通曉兵法,但也知曉戰事不可拖延。

  她不想因為自身緣故而耽誤岑則。

  涼州府的天氣變化莫測,一路走來察覺到寒冷,

  可再次回去只會浪費時間,她在琢磨,剛才的喧鬧怎麼沒了聲響。

  到達正廳,她被侍衛攔住,恰巧階三看到了她,揮手讓侍衛放行,消失的喧鬧一下又響徹耳鼓。

  「稜衛在涼州府自有他立足根基,你這樣做怎麼給屋外眾人解釋,他們與稜衛互有牽連,同仇敵愾,你怎麼向他們解釋。」

  屋內岑則與人在交談,並未察覺徐藜到來。

  徐藜隨著階三走進院落,就看到站著一排官員與鄉紳。

  其中一人的側臉,徐藜可謂是印象深刻,無法忘懷。

  這些人都是與稜衛同流合污之徒,看著架勢是來興師問罪的?

  徐藜火氣一下又冒頭而出,岑則既然接待了他們,那她就不能再為他尋麻煩,在原地忍了片刻,這才繼續往前走去。

  路過滿臉黑線的眾人,她無視身側灼灼目光,掀開門帘由階三帶領走進。

  徐藜在外室等待片刻,有人從內室而出,是個男子,她並不認得,便低頭斂眉不亂看,等待男子從身側經過。

  倒是男子停在她身旁,嘆氣一聲才離開,徐藜眼睫微顫,覺得莫名其妙。

  岑則後腳跟來,拉過她冰涼手指,道:「怎麼過來了,也不穿件外衣。」

  雖互相表明心意,可徐藜還是無法適應親密舉動,而且還有人在。

  階三倒是識趣,一溜煙就溜出去了。

  被徐藜抽回手指,岑則也不惱,改拉她的手腕,「去裡屋,暖暖身子。」

  徐藜被他拉走,她忍不住問他:「階一大哥可醒了?」

  岑則怔然道:「醒了。」

  一聽這話,徐藜眼眸微顫,立馬焦急道:「木雅姑娘如何說,階一大哥的腿可有大礙?」

  岑則另一側手指微屈,冷冷道:「萬幸無礙,但徹底站起來,還需要觀察治療,但你放心,古姑娘說機會還是很大的。」

  徐藜並未察覺岑則低一度的嗓音,她沉浸在階一還有機會站起的喜悅之中。

  岑則倒不是吃醋她與階一,而是生氣她只顧階一,不顧自己。

  岑則等她平復好心情,才又道:「你來,不止詢問階一吧。」

  徐藜變了臉,糾結道:「是有其他事,可你要先告知我,門外前來譴責你的官員你要如何解決?他們會對你產生威脅嗎?我們隨意綁走並殺害涼州最大富紳,會不會被人告到京城?」

  岑則笑道:「擔心我?」

  徐藜凝重,未有停頓又道:「我是沒有關係,一人做事一人當,如果真的會影響你,你就推我出來,給他們一個解釋。」

  岑則這下收了笑,不認同道:「阿藜你記住你現在的命,不止你一人的,如果你再離開我,我……。」

  會瘋的。

  罷了,甜言蜜語無法開口,怕嚇到她,岑則安慰道:「你放心,稜衛罪有因得,他的罪名太多了,夠我擅自解決了他,你無須擔心。」

  徐藜聽聞心微定,接著道出來意:「聽階三說,你要找一位能帶領你們肆意進山的嚮導?」

  岑則立馬猜出她的心思,道:「你不可以,我在找其他人。」

  徐藜拉著他坐下,道:「沒有比我更清楚林中狀況,讓我帶你們去吧。」

  「不行,太危險,我好不容易再次尋你回到我身邊,如何忍心看著你再次涉險。」

  徐藜看他一臉凝重,微笑道:「這次你在我身邊,我放心。」

  岑則可不會被她糖衣炮彈迷惑,之前宮變他自以為在把控之下,可她的失蹤徹底打破了他的自信,他用幾年時間,得到血的教訓,在縝密的計劃都有意外的發生,他不敢再賭。

  「你待在這裡,有侍衛護你安危,等我回來,就和你回京,娶你。」

  岑則話落,徐藜有片刻動搖,她實在不忍心看到岑則這幅事關自己就緊繃的模樣。

  可她也想為岑則做些什麼,他幾次救她,她也想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她並未撒謊,這座山卻是只有她最為熟悉,讓其他人帶路,她也不放心。

  徐藜溫柔與岑則解釋其中利害,見岑則還是不鬆口,只能威脅道:「我留下,更危險。」<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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