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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宥知道怎麼爬嗎?霧霧,主人,我比他會爬多了,踩我吧,霧霧]

  水霧被滿屏的污言穢語嚇得連忙關掉了彈幕,臉頰紅得像是能滴出血。這該死的直播!怎麼辦啊嗚嗚嗚,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社死了,她以後還怎麼有臉見人啊。

  都是殷宥的錯!

  她哭得一顫一顫,殷宥跪在床邊神情迷茫,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探出手笨拙得給人擦眼淚:「怎麼,怎麼哭了?我爬得不好嗎?」

  「不許說了!」水霧捂住了殷宥的唇,羞恥極了,殷宥的眼睫顫了一下,卻探出舌尖,不要臉得在女子的手心處tian了一下。

  不等水霧發脾氣,殷宥便被闖入房間的薛洺朔自身後拎了起來,Alpha咬牙切齒:「和我出去。」

  水霧見不得血,膽小的omega極其容易應激,哪怕是她在傷害別人,都能夠將自己弄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星盜團的兩個Alpha離開了房間,說實話,水霧完全不在意他們兩個人之間會發生什麼。礙事的擾人清夢的傢伙離開了,水霧便掀開被角鑽了進去,打算繼續補覺。

  房間的隔音很好,即便外面的花瓶擺件碎了一地,油畫的畫框碎裂,畫布歪歪扭扭地墜下來,拳頭擊打在肉。體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水霧也仍舊閉著眼眸,安心得陷入淺淺的夢境。

  只是Alpha們打完架卻不肯乖乖回到自己的臥室里。

  水霧只覺得,有小老鼠在啃咬著她的手指,她煩不勝煩得一巴掌打過去,手腕卻被人握住,陰森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水霧,你還敢打我?」

  水霧被嚇醒了,便對上薛洺朔一張仿佛從噩夢中走出來的臉,女生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細弱的叫聲,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貓。

  薛洺朔失去了腺體,後頸疼得好像整個脖子都被砍掉了,而他脖頸之上的這顆腦袋卻是從未擁有過的清醒。薛洺朔不喜歡omega,是因為omega的存在便意味著他會被信息素所操縱,猶如一隻沒有理性的動物。

  而他此時嗅不到水霧的信息素了。

  薛洺朔伸出手,是她割去了他的腺體,是這個小惡魔讓他們彼此廝殺,將本該團結的星盜變得相互仇視,甚至令慕臨都被她蠱惑。

  他該擰斷她的脖子,在這裡將她掐死,可薛洺朔只聽到自己的聲音:「霧霧,叫哥哥。」

  水霧不敢拒絕,被男子用指腹揉捏著脖頸,像是渾身的毛都豎起來的小動物:「哥,哥哥,不是我,是叔父,你,你不要殺我,我錯了,哥哥……」

  她是個見風使舵的小叛徒,沒人給她撐腰,她便會哭著與人說好話了。

  薛洺朔的額角滲出了些血液,唇瓣也被打破,脖頸上的繃帶松鬆散散地垂落下來,男子神情凶戾,劍眉挑起:「現在知道叫哥哥了?惡劣的小omega,不是小氣得連一件衣服丟了都要生氣?」

  薛洺朔感覺到一絲困惑,為什麼呢?他明明都已經感知不到omega的氣息,為什麼他仍舊會覺得她身上這麼香,又為什麼會在看到殷宥與她在一起時那麼生氣。現在……又為何會將女生壓在床上,像是狗一般去tian著她的脖頸逼問她。

  水霧搖著頭,根本不敢掙扎:「不氣了,哥哥想要霧霧的衣服,霧霧都送給你。」

  女生嚇得晶瑩的淚珠便從烏眸里流下來,薛洺朔用拇指碾碎了一滴淚,用舌尖tian了一下:「怎麼這麼會哭,就知道哭,哥哥要你身上這件衣服,你給不給?」

  水霧的臉色發白,唯獨唇瓣被自己咬得艶紅糜麗:「可是……」

  「嗯?」薛洺朔壓著眉,用狠厲的視線看向她,水霧才可憐兮兮地抽著氣,聲音低低得:「給,給的……」

  薛洺朔躁鬱的心緒終於疏散了一些,可他仍舊不想要這樣輕易地放過水霧。他的頭探下去,咬住了水霧的睡衣,在牙齒中咀嚼、含咬:「答應了哥哥,就別躲。」

  「呀唔……」水霧揪著薛洺朔的頭髮,人嬌氣得厲害,疼得狠狠拉扯他,「瘋子,輕一點呀,不許再吃我的……」

  「霧霧不是答應了哥哥,要把這件衣服送給我嗎,想出爾反爾?」男子帶著粗繭的指腹磨在水霧的脖頸,讓她渾身發抖。

  「你,你只說要衣服,不要咬我呀……」水霧慘兮兮地啜泣,被不講理的Alpha欺負得沒有力氣,只能夠癱軟在床褥中。

  「哼,誰讓這衣服,現在穿在你的身上,哪怕被不小心含到、咬到,也是你應該受的。」薛洺朔冷漠地說道,失去了Alpha的腺體非但沒有讓他摒棄那些Alpha性情中的惡習,反而讓他愈發偏執、殘酷、變本加厲。

  她的睡裙被男子撕咬了一遍,哪怕穿在她的身上,卻好像變為了薛洺朔的東西,被他隨意揉捏、扯爛。

  水霧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她哭得幾乎要脫水,又被薛洺朔哄著親她,騙她是給她餵水喝。

  陷入夢境前,她的眼皮都有些紅腫,耳尖似是被人含住,安撫般得輕輕吻了下:「好妹妹,好乖,再不認哥哥,就讓你哭得更厲害。」

  水霧的身子在夢裡都不由抖了一下,像是被嚇壞了。薛洺朔便又輕柔地撫摸著女生的脊背,吃飽喝足後便變臉極快:「不怕,霧霧聽話,哥哥就原諒你,想割腺體拿去玩,就拿走,想要哥哥的眼睛,還是鼻子,都能夠割給你玩。霧霧真乖,下次穿別的衣服,送給哥哥,好不好。」

  薛洺朔握住了女生的手,手臂緊緊擁住了omega的腰:「霧霧,永遠都不能離開哥哥。」

  ————————————

  水霧醒來後只覺得渾身酸疼,好像被狗撲到身上,熱情得將她渾身上下都tian了一遍。

  女子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遍布著斑駁的紅痕,沒有太深的牙印和滲血的痕跡,薛洺朔最過分的時候,也只是輕輕咬了一下。誰讓omega太過嬌氣,碰一下就哼哼唧唧喊疼,好像別人對她用了刑似的。

  水霧多希望昨晚是自己的噩夢,她從床上爬起來,覺得自己渾身都要臭了,她難以想像自己最後居然哭得累到睡著了,還一直穿著這身沾滿了男人口水的睡裙!

  混蛋的星盜,水霧在心中惡毒地詛咒著他們為什麼不去死,又可憐得想要哭鼻子了。

  她想去浴室洗澡,而當水霧的視線不經意落在門口時,整個人卻呆怔住了,然後下一秒,在唇中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

  …………

  慕臨捂住了她的眼眸,眉宇蹙緊著,殷宥死在了水霧的門口,臨死前,他的手臂還死死抓著門框,往前爬著,已經失去了色澤的機械瞳眸望著床上水霧的方向。

  血跡一直蔓延至走廊,他的身子七零八落,不知是怎麼一路爬到這裡的。

  兇手昭然若揭。

  慕臨的心情不算愉悅,昨日已經懲戒過薛洺朔,甚至挖出了他的腺體,晚上他卻又殺死了殷宥。

  星盜內部不得彼此殘殺,慕臨這次是真的動了怒意。

  而他懷中的omega一身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讓慕臨愈發心煩意亂。他將水霧交給了可靠一些的褚楓,而慕臨自己則將殷宥的屍體處理乾淨,打算親手處置薛洺朔。

  水霧愈發瘦了,她昨天就沒吃什麼東西,今天就更加吃不下了。當褚楓問她,有什麼需求時,她只是虛弱地拉住了男子的衣擺:「我想洗澡。」

  褚楓在浴缸中放滿了溫度適宜的水,將女生抱入了浴室內:「需要我幫你嗎?」

  水霧沒有了說話的力氣,搖了搖頭。

  她昨夜沒睡好,不知什麼時候就在浴缸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霧氣蒸騰,當女生的身子要陷入水裡時,門被推開,男人走了過來,扶起了她的肩。

  水霧感覺自己好奇怪。

  臉頰發燙,後頸也漲得厲害,她的生理期結束了,而此時她卻只覺得小腹熱熱的。水霧睜開了水淋淋的眼眸,唇瓣微微啟開,吐露出的也都是熱氣。

  她的手臂不知何時攀上了男子的肩,她過了一會兒才認清了人:「是你……」

  水霧不太記得他叫什麼名字,男人長得有些嚇人,板寸頭,頭髮茬看起來硬硬得,眼尾還有一道毛毛蟲一般的疤痕,她隨意喚著:「叔父……」

  水霧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覺得很難過,好像突然得了肌膚饑渴症,想要和人抱一抱。

  褚楓半跪在女生的面前,嗅聞著空氣中與沐浴露和香薰混雜在一起的信息素,神情緊繃著,應該推開她,雙手卻像是不敢觸碰。

  她被引誘出了發。情期。

  「你的抑制劑放在哪裡了。」褚楓低聲詢問,看似冷靜,實則身體已經硬得仿若一塊石頭。

  水霧此時根本聽不進去,只是擁抱好像還不夠,她不得其法地去吻男子的臉頰,哀哀地流淚:「叔父,好難受。」

  褚楓深呼吸著,懷裡的omega猶如一塊嫩生生的乳酪,好像雙手輕輕一捏便會碎了。他終於握住了女生的腰,想要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拖出來:「水霧,冷靜一點。」<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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