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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霧在家裡待著的時候總不喜歡穿襪子,於是便恰好被薛洺朔占了便宜,男人的腰肢卑微地伏下來,唇瓣便貼在了女生的腳背上。

  有些乾澀的唇摩擦在肌膚上,泛起一點不舒服的磨礪感和癢意,水霧本來是要將薛洺朔叫過來懲罰的,哪裡想到會又被人欺負了一通。

  好香。

  薛洺朔恍惚中覺得,自己仿佛在吃著一塊奶酪蛋糕,射尖探出來,在女子的肌膚上留下了濕漉漉的痕跡。

  水霧要氣死,她的腳腕被男人緊緊握著動不了,便只能抬起另一條腿去踩他的臉:「死變態,你才不是我哥哥,放開我。」

  薛洺朔被踢了兩下,容顏上的渴求之色卻愈發深了:「我怎麼不是你哥哥,我憑什麼不是你哥哥,霧霧,是你先認我的,你不能就這麼拋棄我……」

  他還在強詞奪理地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按著薛洺朔的褚楓卻一時沒能忍住,扭著他的手臂,揪著他的頭髮,讓他遠離了水霧。褚楓之前從來不知道,薛洺朔的骨子裡竟然是這麼個……賤。種。

  慕臨對水霧的表現不太滿意,太過軟弱了,明明是她先提出要懲戒薛洺朔,人壓到了她的面前,怎麼能還任由男人欺辱。

  慕臨握住了女子的手,將一柄短刀塞入了她的手中,唇貼在水霧的耳畔:「霧霧,你要自己去懲罰冒犯你的人。」

  褚楓讓薛洺朔背對著水霧跪在地上,扯著他的頭髮,將他的後頸暴露給了女生。

  慕臨3S級別的精神力壓迫在薛洺朔的身上,令他的脊背猶如壓下了千斤重的石頭,可即便沒有人壓制他,薛洺朔也不會在水霧面前掙扎。

  他不想嚇到她,更不可能會反抗傷到她,薛洺朔猶如引頸受戮的罪人,只是口中仍舊喃喃地念道:「霧霧,是你答應了哥哥,要送給哥哥被子的。你不喜歡哥哥了嗎,哥哥只是拿了點你的衣服,你就這麼生氣?」

  薛洺朔感覺很難受,心口酸澀地發疼,女生的厭憎與嫌棄好像要在他的心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得不到omega的喜歡,易感期的Alpha便痛苦得像是一條擱淺的魚。

  冰涼的刀柄硌在手心之中,水霧的手臂一時有些發顫,她的確是想要教訓薛洺朔……可,她只是想要打他幾下,罵他幾句而已。

  若是他們這些星盜之間能夠互相殘殺,水霧當然也不會升起一點同情心。

  但……這不意味著,她能夠親手殘忍地挖出男子的腺體呀。

  水霧手中的刀顫顫巍巍,她終於回過神埋入慕臨的懷中,眼淚落下來,可憐兮兮:「叔父,我害怕。」

  可慕臨卻並未嬌慣她,男子緊握著女生的手背,不容拒絕地引領著她,刀尖抵在了薛洺朔的後頸處,他勾起唇,薄唇的弧度涼薄而冷冽:「霧霧,聽話些,難道叔父能夠永遠在你的旁邊幫你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水霧向後縮著,像是受驚的、崩潰的小動物:「叔父,我要叔父一直陪著我,我不敢,叔父,別逼我了……」

  如果沒有慕臨強制的幫忙,只怕現在水霧的手指早就哆嗦著鬆開了,手中的刀也要墜落在了地面上。

  「好貪心。」慕臨低沉的嗓音在空中浮沉,而下一刻,男子便帶著女生的手,將刀尖深深刺入了薛洺朔的腺體內。

  「唔嗯——」即便擅於忍耐的Alpha,在此時也不由在唇瓣中泄露出了一聲隱忍的悶哼。

  冷汗浸濕了男子的後背,衣料黏在肌膚之上,比斷。肢剖。腹還要鋒銳的刺痛蔓延至四肢百骸,生理性的恐懼令他的身子也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彈動,一時令褚楓都有些按不住他。

  而慕臨還在繼續教著水霧殘酷的刑罰,刀尖刺破皮膚,水霧錯覺著那粘稠的血液沾染到了她的手指,她的眼淚墜落下來,滴在了男子皮開肉綻的後頸上。

  水霧搖著頭,哽咽地說著:「夠了,叔父,已經可以了。」

  她害怕的厲害,現在又在畏懼薛洺朔以後會報復她、殺了她。

  「噓。」慕臨輕聲說道,「安靜點,仔細學。」

  男人悲痛的哀吟瀰漫在房間之中,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囂著反抗,殺死那個威脅他、正在給他留下終生殘疾的omega。失去了腺體的Alpha會褪化,精神力水平降低,不會擁有易感期,也無法再標記任何一個omega。

  帝國早已經廢除了這樣不人道的刑罰,薛洺朔在此刻本該恨極了這個omega。

  沾滿了血跡的刀終於摔在了地板上,極致的疼意觸發了人體的保護機制,薛洺朔昏迷癱軟在了地面上。

  褚楓抿著唇,他抬眸看了一眼被慕臨扣在懷中的水霧,女生像是被嚇壞了,白皙的手指濺上了幾滴黏膩的血,臉色蒼白,烏眸有些失神。

  褚楓將地上死狗一般的薛洺朔拖了出去,一時說不清心中是什麼情感。

  ………

  房間內,水霧的身子偶爾抖一下,慕臨則拿著乾淨的毛巾一點點擦乾淨了omega手上的鮮血,又將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幫她擦了被薛洺朔碰觸過的腳。

  「怎麼這麼膽小,就會哭鼻子?」慕臨低聲說道,他原本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可女生紅著眼睛,神色懨懨,便令人不由心尖發軟。

  水霧有些反胃,之後慕臨抱著她給她吃東西,她也一口都咽不下去,閉上眼眸便能夠回想起血淋淋的畫面,洗了好幾遍手,都仍舊殘留著粘稠的觸感。

  晚上,水霧做了噩夢,夢裡好像有人咬住了她的脖子,要讓她索命。被嚇醒之後,她才發覺這不是夢,床頭的確趴著一個黑影,正伏在她的脖頸處咬她。

  水霧一開始還以為是薛洺朔來找她報仇了,拿著枕頭往人的腦袋上砸了兩下,男子抬起頭來時,她才發現,正在做著這種半夜偷。腥事情的人是殷宥。

  被標記的人患得患失,用痴戀的神情注視著水霧,像是陰濕的男鬼一般湊過去,用鼻尖、臉頰去追逐著女子的手:「霧霧,摸摸我,求你……」

  白日一個薛洺朔變態就算了,為什麼晚上還會又多了一個殷宥變態。水霧抬起手臂,扇了男子一巴掌,用被子遮掩著自己的身體,尖聲呵斥:「出去!」

  殷宥喘息了一聲,俊朗的容顏上浮現出一抹迷醉的笑意:「霧霧,就是這樣,摸摸我。」

  殷宥急切得需要著屬於女生的信息素,他的心臟像是被浸濕的抹布,擰一擰便會滲出來水液。他繼續將臉頰湊上去,整個人的身上都逸散出一種不正常的氣息:「霧霧,你該對我負責的。」

  Alpha突然變得軟弱,他叼住了水霧的手指,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可是不夠,還不夠……焦灼的熱意幾乎要將他逼瘋。殷宥將往後躲著、踢他踹他的omega摟進了懷裡,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仿生瞳眸在暗夜裡閃爍著微光:「霧霧不是想要懲罰我嗎,現在就罰我,讓我懂得代價,再也不敢放肆。」

  水霧只想要睡覺,卻被殷宥脅迫著,讓她坐在他的脊背上,而他雙腿雙手著地,背著她離開了房間,在空蕩的走廊中亂爬。

  水霧的腿沒有力氣,跨坐在男子的背上,大腿緊緊貼著他的腰腹,一開始還覺得有一些意思,直到來到了公共的區域後,才慌亂害怕得將手搭在他的脖頸旁,拍打著他的肩讓他慢一點。

  「好了,我不罰你了,帶我回去吧。」水霧瑟瑟發抖,總感覺很小的聲音在空曠安靜的走廊里都變得格外明顯。

  殷宥卻不肯,他嗅聞著女子身上甜膩的信息素,後頸灼燒的熱度這才稍稍減輕了一些:「霧霧,不好玩嗎,不是你說得嗎,要我成為你的輪椅,背著你在別墅里爬嗎?為什麼這麼快就喜新厭舊了?」

  水霧漲紅了臉頰,她那個時候說那種話,只是為了羞辱殷宥,可她哪裡想到,他才是那個幼稚的十分享受的人,反而是她覺得羞恥不安。

  水霧似是揪住了韁繩一般,手指勒住了殷宥的後衣領,臉頰暈開緋紅:「我不罰你了,帶我回去吧。」

  殷宥可惜地輕嘆了一聲,他還沒有被罰夠呢。

  殷宥轉過了身,膝蓋無聲地摩擦在地板上,而他剛剛爬過一段距離時,身前卻響起了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殷宥,你在幹什麼。」

  白色的繃帶纏繞在脖頸上,遮住了喉結,薛洺朔陰鬱著神情,死死地看著騎在殷宥脊背上的女生,眼眸里像是藏了一隻能咬死人的毒蛇。

  殷宥仰起頭,看了薛洺朔一眼,沒回答,水霧渾身僵硬地坐在殷宥的背上,在心內欲哭無淚地想著:都會過去的,這裡只是副本世界而已,社死也沒關係,沒有人會知道的……

  等等……

  水霧遲疑得慢慢點開了系統界面,看向了她許久都沒有主動去在意的彈幕。

  [霧霧好澀哦,還要騎在別人身上,把男人當成小馬,要人家背著到處爬]

  [好壞的霧霧,寄過來給我批判一下]

  [霧霧霧霧,騎我吧,我會爬,左爬、右爬、倒著爬都不是問題~]<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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