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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頭還疼。”

  沈明矜笑了一聲,又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樣夠了嗎?”

  兩個人從前的角色仿佛轉換了,從前是沈明矜提要求,許渡晚去辦;現在變成了許渡晚提要求,沈明矜縱容他。

  果然,下一秒,許渡晚又提出了更加耍賴的話:

  “我,我腰也疼!”

  “這裡嗎?”沈明矜掌心划過那一片滑膩,許渡晚頓時牙齒都繃緊了,揪著沈明矜的衣領,咬牙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牙齒都要咬出血來。

  “這裡疼?”

  沈明矜低頭,在那細膩的皮膚上細細親吻而過,許渡晚倒在鬆軟的床上,將緊繃的臉埋進被子裡,只露出紅的滴血的耳垂。他咬著牙一聲不吭,感覺腰以下的部分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酥又麻。

  他甚至還能感受舌尖划過皮膚的觸感,嘴唇含著皮膚輕輕磨動的感覺,溫熱的口腔舒服的讓他差點叫出聲。

  然而,最讓他想哭的是,親他的人是沈明矜,這個認知仿佛頂級的春]藥往他大腦里灌,讓他神志不清,讓他予取予求。

  沈明矜不知道許渡晚腰間的傷是從哪裡來的,許渡晚的後腰又一處很淡的白色疤痕,像是被什麼利器劃的,難怪一直嚷著說疼。

  估計是當時受傷的是時候就覺得疼了吧。

  聯想到對方還說自己膝蓋疼,許渡晚瞥了一眼還在裝死的許渡晚一眼,將他撈了過來,捲起他的褲腿,指尖一路往上,落在了膝蓋上。

  在落到那處膝蓋的那一瞬間,沈明矜動作一頓,忽然愣住了。

  那出膝蓋似乎曾經遭受劇烈的打擊,形狀微微有些變形,顯得許渡晚彎曲膝蓋的動作僵硬而不自然。

  沈明矜沒有立刻親那處地方,而是俯下身,眼睛直勾勾盯著許渡晚,低聲問:

  “你膝蓋怎麼了?”

  “.........”許渡晚被親的有些暈乎,又有些想睡覺,於是老老實實道:

  “被沈漣他們用鐵棍敲碎過.........”

  那時候的他剛和沈明矜“分手”,之後便遭到了沈明矜愛慕者們的報復,他畢業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做劇烈的運動,直到現在也是。

  沈明矜不知為何,心中像是被螞蟻啃噬般,因為疼痛顫抖了一瞬,半晌,指尖才在那處輕輕摩挲過,像是確認般沉聲道:

  “是.......因為我嗎?”

  許渡晚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不耐煩的哼唧了一聲,偏過頭去,眼皮安靜地垂下,呼吸均勻,像是睡著了。

  沈明矜見此,也沒有再吵他。

  他撈起許渡晚的腿,在他的膝蓋上親了一下,隨即躺下身,將睡的並不安穩的許渡晚撈進了懷裡。

  許渡晚哼哼唧唧地湊過去,和他貼貼。

  沈明矜抱著他,盯著許渡晚的臉看了一會兒,片刻後,指尖撥了撥許渡晚貼在額頭上的劉海,想了想,低聲道:

  “我答應了。”

  許渡晚睡的迷迷糊糊,在他懷裡像個小貓崽子似的拱了拱,宕機的腦子都沒跟上嘴的節奏,下意識問:

  “什麼?”

  “你之前不是讓我跟你嗎?”沈明矜也不管許渡晚現在清醒不清醒,有沒有理解他的意思,自顧自將下巴抵在了許渡晚的頭頂,自上而下傳來的聲音很淡,聽不出情緒:

  “我現在答應了。”

  作者有話說:

  睡啦,晚安!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2章 早安吻 ◇

  ◎  許渡晚屬於那種,喝醉了就基本不知道自己斷片後做了什麼的人,所以當他早上睜眼從床上醒來,發現……◎

  許渡晚屬於那種, 喝醉了就基本不知道自己斷片後做了什麼的人,所以當他早上睜眼從床上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沈明矜懷裡, 還特別波瀾不驚地掀了掀眼皮, 左眼寫著“我去這男的真帥的可以”, 右眼寫著“好久沒有做過這麼真實的夢了不管了先上了再說”。

  所以,當沈明矜抱著許渡晚睡得迷迷糊糊時,右臉頰忽然傳來一陣濡濕的觸感, 他緩緩睜開眼,餘光里看見許渡晚正湊到他身邊,捧著他的臉,像個親近主人的小狗似的,將他的右臉舔的濕漉漉的。

  沈明矜昨晚想了一晚上的事, 好晚才睡著, 本來剛醒有些困,結果又被許渡晚舔的有些清醒了。

  他默不作聲地看著無知無覺還在蹭他的許渡晚,指尖動了動,抬起被許渡晚枕的有些酸痛的右手, 將許渡晚翻身壓在身下,隨後低下頭去, 像是懲罰般輕咬了一下許渡晚的唇,在對方發出短暫的呻\\吟聲後舌尖便長驅直入,和許渡晚接了一個綿長又溫存的早安吻。

  這是沈明矜第一次親人, 但許渡晚很乖, 在沈明矜湊過來的時候就乖乖張開了嘴, 閉著眼由著沈明矜侵占他的里里外外, 到最後唇角不受控制地淌出晶亮的銀絲, 又被沈明矜順手抹去。

  由於許渡晚的過分配合,眼看著再親下去就要出意外了,沈明矜果斷後撤,放開了許渡晚,在面色緋紅、呼吸急促、看上去似乎被親傻的許渡晚的額頭親了一下,按住想要繼續湊過來親的許渡晚,沉聲道:

  “乖。”

  許渡晚看了他一眼,像是第一天認識沈明矜似的,眼神疑惑。他的手背半壓在枕邊,自下往上直勾勾地看著沈明矜,表情呆滯,心裡卻在疑心這個夢怎麼做的那麼長,那種被親的喘不上氣的感覺竟然這麼真實。

  好想再啃一口。

  許渡晚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沈明矜被親的有些紅腫的唇,像是回味般咂摸了一下。

  不行,他肯定是又做春夢了還沒醒呢。還是再睡會兒吧。

  沈明矜看著許渡晚又閉上了眼,似乎是還想再睡一會兒,頓了頓,也沒有再吵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他去浴室里洗了澡,裹著浴巾出來,打開許渡晚的衣櫃,本想在衣櫃裡找是否有合身的衣服,但指尖掃過衣架的時候,沈明矜卻在衣架的角落找到了兩件放在一起的校服。

  沈明矜愣了愣。

  校服是黑白撞色拼接款,應該是他們高三才開始穿的,一件乾淨的不染纖塵,一件則染上了暗紅色的痕跡,似乎被人胡亂洗過,但因為之後不需要再穿,就沒洗乾淨。

  沈明矜的指尖在那更不乾淨的校服上面捻了捻,直覺應該這些沒洗乾淨的痕跡,應該是血。

  他的目光又微微向右移,落在了那件乾淨的校服上。

  校服的上面還掛著身份牌,因為年代久遠已經有些泛黃,但是沈明矜還是能一眼看出身份牌照片上面臭著臉的人是年少時候的自己。

  他的校服怎麼會在許渡晚這裡?他們又是怎麼分開的?

  沈明矜想不起來了。

  一想,頭就疼。

  大腦好像本能地抗拒沈明矜回憶起以前的事,所以,一旦接觸到和以前有關的事物,身體就會出現不同程度的應激,其中最頻繁也是最劇烈的就是頭疼。

  沈明矜合上衣櫃,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莫名其妙湧起的窒息感,片刻後,轉身出了房間。

  他本想給許渡晚做完早飯再叫他起床,但沒有想到,他才剛剛開始做飯,許渡晚就從房間裡醒了,一看到他,慌裡慌張地表情一頓,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手背在身後垂下頭,不敢再看沈明矜的臉。

  “怎麼了?餓了?”

  沈明矜正在切西紅柿,聽到動靜,回頭看了許渡晚一眼,視線落在許渡晚光著的腳上,頓了頓,又道:

  “穿鞋。”

  “.......”

  許渡晚聞言,噠噠噠地跑回房間穿好鞋,又返回客廳,小心翼翼地覷著沈明矜平靜的臉色,自顧自糾結了好半晌,才鼓起勇氣,小聲說:

  “對不起。”

  沈明矜將西紅柿和碎生菜、雞蛋、肉鬆疊在吐司上,放進工具烤了一下,聞言驚訝地挑起眉:

  “為什麼這麼說?”

  “我昨晚不是故意發瘋的。”

  許渡晚心虛:“我就是喝醉了,說了胡話.......”

  “嗯,我知道你說的是胡話。”沈明矜低下頭,將烤好的吐司切成兩半:

  “但是我的話都是認真的。”

  “!!!”

  許渡晚聞言,頓時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的好消息般,傻在原地,一雙眼睛因為震驚瞪得溜圓:

  “你說什麼!”

  “我說我跟著你,是認真的。”

  沈明矜現在還摸不准許渡晚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情感,畢竟自己曾經利用過他,可能對於許渡晚來說,是恨大於愛。

  但是不管怎麼樣,是自己對不起許渡晚,既然自己已經想起了之前的事,他就不可能不心懷歉疚。

  因此,既然許渡晚包養他,他也無所謂,可以直到許渡晚玩膩為止,他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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