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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她這隻什麼好什麼多的小貓咪,師尊簡直是另一個極端。

  如果她換一個思路,先讓穆若水對她來一次,效果會比由她開始好得多。可惜現在的傅清微沒有掌握這種技巧,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女人的唇薄而乾燥,緊閉門關地等待著。

  傅清微坐了起來,仰了仰頸,開始用緞帶束髮。

  穆若水注視著她的動作,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視野。

  年輕女人的呼吸撲灑在微涼的唇瓣,穆若水身上哪裡都是冰冷的,只有在和她親熱時會血液熱起來,現在還是冷的,傅清微端詳著,用手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閉攏的唇。

  女人瑟縮。

  不是完全無感。

  「師尊……」

  「我要親你了。」

  穆若水聽到在她對自己說話,手指梳著微卷的發,朝她俯身吻了下來。

  女人僵硬了一下身子,將眼珠轉到頭頂的床帳。

  傅清微小心翼翼地吻她,用柔嫩的舌尖一點點濡濕她乾燥的薄唇,溫熱的口腔包裹著濕潤它,體貼地吮吻每一個角落,照顧周到。

  不知過了多久,穆若水的五指淺淺地探進她的髮絲之中。

  傅清微得到了鼓勵,糾纏的舌尖分開她的唇縫,嘗到了女人的甘霖。

  「若水……」她含混地喊她的名字,熱氣不住地撲上去。

  穆若水的手指往下按,將她輕輕地帶向自己,更緊密地貼合。

  傅清微知道為什麼師尊會沉迷於此了,穆若水的手按下來那一秒,她腦袋是眩暈的。

  等她反應過來後,已經兩手捧著女人激烈地和她接吻,唇與唇之間咂弄出水聲。

  穆若水依舊望著帳頂,花紋微微晃動,整隻耳廓都紅了一圈。

  「清微……」她的嘆息聲急了一拍。

  傅清微充耳不聞,只顧沉溺於自己的感受中,幾番激吻後,她舌尖捲去女人剛為她熱情溢出的,繼續下一輪挑逗的親吻。

  穆若水恢復到了那種猶如泡溫泉的體驗里。

  傅清微不是不想一鼓作氣,而是穆若水的唇珠藏得極為隱蔽,她所做的遠遠不夠。

  「師尊……」

  「嗯?」

  傅清微一邊說話一邊輕輕咬她,說:「你愛不愛我?」

  「非要這時候問?」

  「嗯。」傅清微忽然擠進她的唇縫,穆若水含著她的舌尖低低地哼出一聲。

  她輕喘了口氣,道:「白天不是答過了嗎?」

  傅清微的舌尖抵著更濕熱處退了出來,舔著她努力之下晶瑩的唇瓣,道:「再回答我一次。」

  「不要。」

  傅清微和她調著情,發現穆若水會因此有更熱情的反應,所以她邊親邊說話,時而一輪疾風驟雨,衝擊得穆若水說不出話。

  只能一味按著她的腦袋,欲拒還迎。

  女人隱忍的低吟愈發清晰。

  傅清微尋找到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感覺時機到了。

  一顆不明顯的唇珠遊走在她的舌尖之下,傅清微時而用舌尖勾著,時而用舌面去壓,它像個調皮的孩子和傅清微玩起了追逐戰。

  最終還是傅清微略勝一籌,她緊緊地包裹住唇珠吸吮,舌尖快速地碾動。

  穆若水的手往回掙,身體也在躲避。

  傅清微扣住她,摟著她,女人腦袋擺動,含混不清地低鳴,似乎在喊傅清微的名字,又似乎是一種奇異的哭腔。

  持續了良久。

  女人一聲悶哼,緊繃的神經和身體鬆懈。

  傅清微放開穆若水的唇,指尖摸到女人的眼角,失落地發現並沒有眼淚捏。

  她將細微顫抖的穆若水摟進懷裡,手掌貼合著,安撫她,延續她喜歡的感受。

  ……也許喜歡。

  穆若水張了張嘴,似乎想咬她,然而有失一代宗師的風範,雖惱羞成怒,卻及時忍了回去。

  傅清微:「寶寶。」

  穆若水懶得反駁。

  連老婆都自己承認了,寶寶又算得了什麼。

  傅清微開心地吻她,穆若水張口和她糾纏,忽然皺緊眉頭,將她舌頭推了出去。

  傅清微:「都是你的……」

  穆若水:「閉嘴。」

  好吧。

  只許觀主放火,不許女大點燈捏。

  傅清微親了親她的唇和臉頰,不再深入,手指卻是趁熱打鐵地再次摸向了女人濕軟的雙唇。

  她指腹在女人唇縫間來回滑動。

  「寶寶。」

  穆若水維持了幾秒鐘的面無表情,終於繃緊了腰背,微微地張口呼吸,眉眼浮現忍耐。

  傅清微親著她的臉,望著她的眼睛,觀察她的神情。

  她撥弄著晶潤的唇擠進一個指節。

  女人張唇繼續咬住她第二個指節。

  「若水?」

  「無妨。」

  傅清微分明在她臉上看到不適和難受。

  全都含進軟唇中,傅清微指根貼在她的唇瓣邊緣,不敢妄動。

  她知道穆若水的痛感被調低了千萬倍,所以她對方表示可以時,沒有繼續,而是退出來抱著她。

  「我們睡覺吧,今天先到這裡。」

  「你確定?」

  「我確定。」

  「那該我了。」

  穆若水仿佛從未被折騰半宿,熟練地將傅清微拉到自己懷中、身下,咬上了她的頸子。

  「師尊……我……嗯……」

  傅清微也熟練地躺了後半夜。

  不管怎麼說,她也讓妻子快樂了一次,開了個好頭,再接再厲。

  兩人時隔幾日再次在天色蒙蒙亮時相擁睡去。

  *

  這段時間穆若水盯著傅清微的精神狀態,晚上沒睡好過,難得睡得沉了一些。

  有的人便趁機幹壞事。

  輕車熟路地綁好長發,滑進被窩。

  穆若水閉著眼,兩手托起年輕女人的下巴,小心沒碰到她已經亮晶晶的唇,問道:「你做什麼?」

  傅清微在被窩裡回答她:「我喜歡你。」

  穆若水阻止她的手指變成輕輕探進她柔軟的髮絲。

  傅清微發現早晨的師尊比夜晚更熱情。

  傅清微蹭著她的唇瓣,舌頭舔弄,接吻的水聲傳出來。

  她只花了不到一半的時間,便達到了昨晚的效果。

  照這樣下去,隨著開發進度的加深,有機會讓穆若水也變成和她一樣的小貓咪。

  漫漫長路,任重而道遠。

  傅清微舔了舔唇,從熱烘烘的被窩裡鑽出來,滿臉潮紅,穆若水倦怠滿足地合著眼,一隻手搭在額頭上。

  ……終究是讓她犯了個徹底。

  里里外外,清清楚楚。

  傅清微:「寶寶。」

  穆若水嚴令禁止:「白天不許。」

  堂堂蓬萊觀主,豈可與小兒一樣?

  傅清微的失落還沒有一秒鐘,重新鑽下去捧著師尊含吮。

  食髓知味,遍嘗不膩。

  穆若水胸口漲滿,氣急:「你怎變得如此?」

  傅清微眼巴巴:「我有一百多年沒嘗過了。」

  穆若水:「……罷了。」

  傅清微纏著穆若水在床上賴到了下午,她精神甫一好起來,修為都體現在不正經的事上了。

  不吃不睡,只想和妻子肌膚相親、耳鬢廝磨,填補她一百年分離的空缺。

  穆若水抱著衣服逃下了床。

  再這樣下去她要破皮了。

  「我去做飯!」她穿著一隻鞋子單腳跳出了房門。

  傅清微起身穿好衣服,慢條斯理地洗漱,對著鏡子笑了笑,踏出屋門。

  穆若水正在廚房處理晚飯的食材,從窗戶看到傅清微在院子裡背手而立,半仰起臉看向道觀外的樹木出神。

  風揚起她滿頭的白髮,仿佛已經這樣看了很多很多年。

  穆若水忽然出聲,粉碎了時光凝固的琥珀。

  「清微。」

  傅清微向她回過頭,眼底的淚意未來得及風乾,沖她露出一個燦爛明艷的笑容。

  只如初見。

  「要不要看我做飯?」

  「好啊。」

  傅清微邁步進了廚房,謹記絕不動手的原則,在旁邊看著。

  她看穆若水做飯少,看姬湛雪做飯多,一年和二十年僅從時間尺度來說,很難擺在一起衡量。

  傅清微腦海里浮現些過往的記憶,欲言又止。

  穆若水不咸不淡:「又想起你的小雪了?」

  傅清微求生欲滿滿:「是想起以前的你。」

  穆若水哼了一聲。

  可傅清微觀察她神情,似乎不是很生氣。

  「她做的飯好吃還是我做的飯好吃?」穆若水坐在對面看她。

  「你要我說實話,是一個味道。」

  穆若水托著下巴,不置一詞。

  晚上傅清微預感到會發生一些事,果然從溫泉回來進門後,穆若水就對她說:「我想解開封印。」

  「為什麼改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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