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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相信我,我比您了解我的妻子,這對他來說,只專注於我,他唯一的丈夫,會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適合他,也只有我能滿足他。」

  瑟琳娜看著那些漂亮鮮艷的現金,大概是她在診所裡面大半年的工資,而她雖然專業,但還是個學霸窮鬼,她的母親現在生病了,需要大量的錢,她沒辦法拒絕金錢的誘惑。

  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坐了下來,視線落在那些現金上。

  「不要有心理負擔,這些只是小錢,是給我妻子隨手準備的零花錢而已,這邊還有一抽屜的現金呢。」

  「韓先生,您知道服從性測試嗎?……」

  第七十七章爬過來吃,賤狗。2

  韓修進門的時候,花城和彥正緊張的坐在沙發上,他已經洗好了澡,甚至清理了自己所有需要清理的地方。

  韓修關上門。

  「過來給我脫外套。」

  韓修的聲音從門邊傳來,花城和彥趕忙起身,走到韓修的身後,捏著短款黑色羊絨外套的肩膀,輕輕地為韓修把外套脫下來,然後掛在衣架上,弄得整整齊齊。

  外套脫掉,裡面是一件黑色的襯衫,繫著一條黑色暗紋的領帶。

  韓修垂著眼眸,看著眼前的青年,他的手掌輕微的顫抖,慢慢的解開領帶的溫莎結——韓修很擅長系溫莎結,堪稱完美無缺。

  花城和彥很想問,那個女人是誰呢?

  他剛才在房間裡焦灼的等待,腦海里浮現了許多許多令他心碎的畫面。

  就在花城和彥走神的時候,韓修手指勾起領帶,嘴角帶著一絲難得的笑意,那笑意不達眼底,隨後把領帶放在邊上。

  「你在想什麼?」

  為自己丈夫脫衣服也會走神。

  花城和彥眨了眨眼睛,手指落到韓修的腰帶上:

  「我在家裡什麼也沒做。」

  「你為什麼看著窗外出神?」

  你在撒謊,你在想誰?

  花城雪,還是我?

  花城和彥的面頰沾染了一絲絲的紅暈,極力的克制:

  「我在等你回家,韓修。」

  韓修看著他毫無表情的臉孔,神色愈發的冷淡:

  「現在跪在床邊,背對著我。」

  花城和彥一愣,以往韓修總是要和他溫存一番,好好地做一些比較溫和的預備,才會開始同他相處,而此刻,韓修已經攥著他的手臂,把人拽到了床上。

  「韓修,我……」

  「閉嘴。」

  韓修打斷了他的話語:

  「從現在開始,完全的服從我,服從自己的丈夫,是做人妻子最基本的美德。你覺得呢,阿寧?」

  韓修突然叫他的乳名,他頓時有些羞恥的點點頭,想轉過來撫摸韓修俊美的面龐,韓修卻捏著他的下巴,挪開他的腦袋:

  「我不允許你看我。」

  花城和彥一愣:

  「為,為什麼?」

  韓修同樣屬於他,他為什麼不可以看。

  看著對方圓潤的囤部,被柔軟的家居服包裹住,上半身的衣物被扯起,露出了一片白膩膩的腰肢,韓修不禁想,同花城雪在一起的時候,他是不是也這麼溫順。

  所以……那一天他為什麼哭泣?

  韓修眸中的暴戾加深,嘴上的語氣卻依舊平淡,只是頗為冷淡的命令對方:

  「花城和彥,現在,一件件的,從里到除去你的長褲和外套,所有的遮掩,短褲掛在膝彎。」

  想到韓修現在像那些交際花之類的人一樣對待自己,只看著自己的隱患處卻並不願意看自己的臉孔,花城和彥覺得羞恥和難過,誰願意感受到丈夫在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語言冷淡,不願意看自己的臉孔,只願意接觸用來傳宗接代的罅隙。

  想到那隻黑脈金斑蝶,從義大利追隨者韓修一直到日本,自己已然是千瘡百孔,對方卻依舊安然無恙的矗立在書架上。

  花城和彥咬著嘴唇,顫抖著點點頭,然後伸出手,慢慢的褪下自己的家居服,然後又在韓修冷漠的注視下,把最後一樣掛在膝彎處。

  察覺到了對方的輕顫,韓修的喉結動了動。

  不願意?

  他手下用力:

  「腦袋貼在床上,乖乖趴好,我想看你的傷痕。」

  花城和彥愈發確定,韓修似乎只把自己用來當做工具,所以白日裡,同自己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因為看見了花城雪那樣欺辱自己,所以那些珍貴也付諸東流,他狼狽又骯髒。

  心裡忍不住想:

  韓修到底知道了多少,他知道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嗎,小時候,花城雪對他做的那些事情……

  泄氣一般的趴在床上,背對著韓修,渾身鬆軟起來,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韓修看在眼裡。

  「自己打開。」

  花城和彥絕望的伸出手,親手展現出自己無法見人的的傷痕處。

  韓修優雅的交迭修長的雙腿,欣賞軟爛的水蜜桃如何皮肉綻裂。

  「你在顫抖,阿寧。」

  韓修剛說完,花城和彥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的年輕丈夫就湊近自己老妻的身後,無聲的懲戒。

  花城和彥咬著唇,儘量不發出聲音來,韓修卻像是刻意的一般,殘忍的攥著他的髮絲,看著他隱忍痛苦的樣子,看著他咬著唇,晶瑩的淚珠正在從泛紅的眼角處不斷的滑落。

  封閉的臥室里,像是義大利美人開展的一場艷麗銀彌的屠戮。

  屠戮的對象是自己年長許多的妻子,是為他生育了長子的人。

  渾身止不住的冷戰,花城和彥缺氧一般的趴在那裡,嘴唇都要被自己給咬的出血了,淚水墜落在床單上,弄出了看起來慘兮兮的痕跡。

  茫然之間,絕望之中的無助總是讓他想轉身親吻自己的戀人,但是這一次,他被韓修拒絕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吻你?」

  「你說呢?」

  韓修反問著他,聲音倏而溫和了一些,但是愈發殘忍的行刑,像是定住了他的神魂,把他定死在這段關係里,他泥足深陷,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只能咬著牙落淚。

  這樣使得同樣傷心的年輕丈夫更想徹底的占有他,讓他知道,和自己丈夫在一起的時候,是不可以想著別的男人,也決不能……回頭的!

  韓修拿起手邊的軟尺,隨後把軟尺放在對方的脖頸,一點點的順著他的脊椎,用冰冷的軟尺冷酷的滑動,弄得眼前柔美修長的青年輕顫連連,渾身發抖,驚懼不已。

  「說一說,你是誰的狗?」

  花城和彥被韓修操的失神,撐著床鋪,斷斷續續的說:

  「我……我是你的狗。」

  「賤狗,你知道錯了嗎?」

  花城和彥一邊哭著一邊胡亂的點頭。

  韓修殘忍的笑了笑:

  「你什麼都不知道,不聽話的家犬是要挨揍的。……夾緊尾巴。」

  「我不知道什麼……」

  花城和彥失神的問。

  韓修傾身湊過去:

  「你猜?」

  不知道韓修的怒火是從哪裡來的,但是花城和彥可以確定對方根本不想說,只有懲罰了自己,他才能真的開心!

  想到這裡,花城和彥悲哀的發現,韓修全然的冷酷並不是因為不喜歡自己,而他竟然並不覺得難過,像是再一次產生了難以啟齒的希望。

  在乎的反面是不在乎,而絕不是慍怒。

  花城和彥只能下意識的順從,而鼻腔裡面還在抽抽噎噎的哭著,韓修手上的軟尺已經一下下的抽打在他光潔的後背上,一時間,就更加的疼痛交加。

  他想要往裡面爬,卻被韓修死死的掐住腳踝處,不准他逃離自己,韓修的兩把戒尺都拍打他的身上,內外焦灼,花城和無處可逃,但是又不敢反抗,只能更加慘兮兮的啼哭啜泣。

  「爬過來吃,賤狗。」

  韓修離開。

  花城和彥猛然從剛才的事情之中回過神來,趴在床邊的地毯上,真的如同家犬一般,跪坐在韓修的腳邊,在對方垂下的眼眸之下,慢慢的,張開嘴唇。

  韓修拿著軟尺,貼著他的下巴,慢慢的合上他的下巴,叫他全部厭了下去。

  他全部厭了下去,之後又湊到韓修的身邊,心中帶著骯髒卑鄙的喜悅,慢慢的撫摸韓修的手背:

  「親愛的,我給你擦背。」

  「親愛的?誰是你親愛的?」

  「是你,只有你……」

  花城和彥討好的說,扯了紙巾,輕柔的為韓修進行清理,又為他脫掉已經扣上了腰帶的長褲。

  韓修拿起軟尺,放在對方的喉嚨上,抵著致命的地方,慢慢的推開他,然後轉身獨自進了浴室。

  花城和彥慢慢的跪在地毯上,吐出一口氣,看著被對方關起來的浴室門,慢慢的捂著臉,困惑的淚珠不斷的從他的指縫之間滑落,不知道韓修為什麼這樣折磨他。

  第七十八章 「你是在*虐/待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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