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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梨花帶雨地再次鑽到姜鳳皇的懷裡。

  姜鳳皇挑眉,眼睛裡滿滿的全是戲謔。

  隋芳菊雙手一攤,口型道:「她是在爭寵嗎?」

  姜鳳皇搖搖頭,口型回道:「她這是在宮斗。」

  「賢妃,你可有何說的?!」

  隋芳菊叉腰道:「臣妾還要告發婉妃有殺人之嫌!」

  將臉埋在別人懷裡的李婉茹身體一僵,就要抬頭爭辯幾句。姜鳳皇反手將人頭抱住,安慰道:「莫要信口雌黃。婉茹心地善良,怎的會殺人?」

  放心了的李婉茹繼續抽噎著趴在懷裡,更加肆無忌憚地扮演柔弱角色。

  隋芳菊的手指指向桌子上的一盤水餃,理直氣壯道:「不像水晶餃子就算了,還這麼咸。臣妾有十足的把握認為婉妃將賣鹽的打死了!!!!」

  若不是隋芳菊講完後吐了一下舌頭,按照他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姜鳳皇怕是要笑出來了。

  李婉茹沒忍住笑,反駁道:「臣妾第一次下廚,鹽沒控制住量,而已!!!」

  隋芳菊拌嘴道:「你打碎我一個瓷器,你得賠!」

  李婉茹不甘示弱道:「你推了我,我才碰到瓷器的!」

  頭被吵的有兩個大的姜鳳皇捂住耳朵大叫一聲道:「住嘴!!!」

  兩個鸚鵡閉上了嘴巴,李鸚鵡加了一句道:「陛下,莫生氣,莫生氣。臣妾心疼。」

  姜鳳皇:真心疼就少惹事兒!

  「一人罰一個月月例,不許再提。」

  李婉茹含淚雙眸將要望過來,姜鳳皇預判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冷聲道:「婉妃,你懷有龍子,安靜在宮中養胎。」

  李婉茹不情不願地走了,隋芳菊不解氣地將桌上的餃子塞到隨行宮女的手裡,還不忘陰陽一番:「將命案贓物拿走,別髒了陛下的眼睛。」

  殿內再次安靜下來,隋芳菊細心地為姜鳳皇按摩肩膀,低聲道:「陛下,計劃是有變嗎?」

  第65章 梅林劍舞

  ◎打屁股預告◎

  藍睢宮的叢叢梅林之間,見著有兩人在拉扯。

  福根頂著厚重的劉海,任勞任怨的債殿外站崗,手裡也摘了半枝梅花,只不過相比較姜鳳皇的那枝,要大得多。

  疏疏落落的梅花,在有一隻袖子那麼大的枝條寒散發幽香。

  冷不丁的,有積雪落在福根的頭上,冒著冷氣。

  福根不在意地抖掉,心心念念都在自己的半棵梅花上,眼睛更是看的出神。

  等到積雪落到自己溫熱的脖頸,雪的冰涼引得他一陣機靈,跳著腳躲開,視線就和檐上的靚麗身形對上了。

  藍睢宮的屋頂到底有什麼好的,一個個的都愛往上躥,摔死最好,王爺就不用對付他們了。

  「小太監,幾日不見,你躲到宮裡當太監了?!」

  少年人獨有的爽朗聲線,喉結陣陣滾動,福根別過去眼,沒好氣道:「我不去殺你,你倒是送上門來了。」

  奚彧坐在屋頂,如墨的衣角飄揚在寒風裡,曲起的長腿和肘起的胳膊,奚彧像是一個大蝦一樣蜷縮在屋頂上,注意力全在檐下的小太監身上。

  福根看著他指尖沾染著的雪,心頭一動,彎腰快速團起一個雪球,朝著笑的張揚的臉蛋砸去。

  奚彧歪頭躲過,身形靈活地落在地面,仗著自己的身高,摁住福根的頭頂,嘲笑道:「你也沒有本事在藍睢宮殺我。」

  說罷,奚彧一個彈跳,閃身擄走了放過手裡的半樹梅花,不由得感嘆道:「小太監力氣還蠻大的,將人梅花都砍得了。」

  福根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苦於在姜鳳皇的身邊要學會隱藏,一雙陰鷙的眸子像是逗鳥人看著鳥兒一般,盯著奚彧在院子裡活蹦亂跳。

  他福根一定要弄死奚彧!!!

  逗人沒得半分樂趣的奚彧獨身站在梅林里,手裡還拿著那柄梅花枝,腳尖有點發麻,隔著冷風,他低著頭望著檐下的小太監。

  對方一個眼神都不曾給自己,簡直是沒意思極了。

  奚彧隔著距離喊了一句:「小太監,看好了。小爺舞一段劍法。」

  福根冷哼一聲,奚家小公子和屋裡的陛下一樣,文武雙費,舞劍還不如跳舞嘞。

  「鏘——」

  酷似冷兵器劃破空氣的聲音,福根莫名其妙地抬起了頭,心裡在說:他可不是為了看奚彧舞劍,他是為了防備奚彧帶武器進宮對姜鳳皇不利。

  奚彧的手腕微動,那枝重量不低的梅花枝仿佛活了一般,像是靈魂纏繞在他的手上,更像是等待發號施令的士兵。

  萬籟俱寂下,福根的眼睛再也移不開,就像是本來愛奚彧的眼睛,卻長在他福根的身上一般,死死地盯著原主人的身體,一眨不眨。

  奚彧嘴角勾起,行雲流水地與風為伍,化了一道威嚴與殺意並存的凌冽,帶著整個梅林的梅花一起,完成了一場美妙絕倫的舞劍。

  脖頸處的積雪完完全全地化作了一灘雪水,纏繞著他高熱的體溫。

  纏綿悱惻到仿佛有人剛剛吻過哪裡……

  福根,再胡思亂想就自殺吧。

  惹他心神不定的那人仿若不知自己此時此刻是記錄和的熠熠生輝,站在光里,手持那柄梅花枝,笑語晏晏地問道:「小爺舞的怎麼樣?小太監?看呆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福根的臉頰微微發紅,嘴裡是下意識的反駁道:「嘁,雕蟲小技罷了,班門弄斧,自不量力!」

  奚彧樂了,歪了一下頭,豪邁地用腳尖再原地畫了一條直線,意氣風發道:「以此為線,你舞一個小爺瞧瞧,空口白牙地說大話誰不會啊,得那真本事服眾。」

  說罷,眼睛往屋裡斜了一眼,下巴微微抬起,帶著少年人獨有的傲氣,手裡的梅花枝被拋起,划過霽白的天空,穩穩地落向福根。

  後者陰著一張臉,手安靜地搭在身後,絲毫沒有接那柄梅花枝的意思。

  奚彧焦急道:「小太監,你倒是接住啊。」

  福根坑哼一聲,一身寶藍色的太監服穿出了幾分凌寒傲梅的風姿,他微微一笑,手起風動,在定睛瞧見他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那條線上,手裡拿著的是一柄長劍。

  一柄不知從何處來的長劍。

  長劍出鞘,奚彧眯起眼睛,他一點兒也沒看到那柄劍從何處出現的。毋庸置疑,眼前的人在那晚是有些手下留情的。

  「咳咳,」奚彧擺擺手道,「舞劍而已,附庸風雅,何必懂真刀真槍呢?」

  福根冷笑道:「由不得你了。」

  那張對自己向來沒有什麼好臉色的臉蛋,奚彧扶額,內心責怪自己為何要惹這位瘟神,這位只針對他地瘟神。

  請神容易送神難,還是一個對自己恨根深種的神。

  當下的求饒奚彧信手拈來:「福根啊,你我認識這麼久了,不至於兵刃相見吧?」

  「至於。」

  福根的劍裹挾著沁鼻的梅香,帶著不容小覷的風速,向著僅一人一梅花枝的奚彧而來。

  那一刻,奚彧覺得自己真的極有可能命喪這片香到失真的梅花林里。

  距離自己不過一尺的人,眉眼清晰地如同自己的模樣,梅花枝擋著那柄鋒利無比的劍刃,二人僵持不下。

  劍刃每逼近幾分,奚彧的嘴角就抽搐幾分。

  這孩子是吃什麼長大的,這么小的個子,怎麼那麼大的力氣。

  「福根,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福根冷酷道:「不必,將命給我就行。」

  奚彧閉嘴,翻身一轉,梅花枝不抵劍刃的寒冷,碎成一段一段。

  「福根,你看,有小鳥。」奚彧狼狽逃竄,不忘舉起一隻手分散後面拎著劍追人的福根。

  福根道:「沒有你那天打我時的多。」

  奚彧三跳五蹦躂,竄上了房頂,腳步不停,瓦片嘩啦嘩啦地響,打擊著身後窮追不捨的福根的心。

  此人太過分,他必取他狗命。

  福根猶記得那天他不過來送一封信,便被一個身著黑衣神神秘秘的人站在房檐上暴揍了一頓。

  扇屁股的那種。

  若不是王爺讓他忍耐,他早就將眼前的人扒皮拆骨了。

  此時此景,福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弧度,打人屁股是種什麼體驗,他活這麼大,也想嘗嘗。

  「若是想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行。」

  福根的聲音不小,飄散在風裡,注意力都放在福根一舉一動的奚彧猛地抬起頭,不可思議道:「你莫不是誆我?」

  福根不語,腹誹:誰都和你一樣?

  奚彧的腳沒有停下腳步,扭著頭道:「小爺才不信。」

  福根的劍氣更甚幾分,直逼奚彧的屁股,冷颼颼道:「不信拉倒。」

  屁股蛋涼颼颼的奚彧捂著屁股,全然沒有方才舞劍時意氣風發的模樣,繼續嘴硬道:「你當小爺是什麼人?小爺能信你?」

  福根冷笑道:「給臉不要臉。」

  奚彧腳步不停,回過頭來,見福根氣沖沖的樣子,自己實在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在身後的瘟神面前脫身,只得妥協道:「好好好,小爺都答應,什麼都答應你。」<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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