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作者有話說:

  今天背到吳偉業了,有知道他的嗎?[可憐]

  今日份提問:梅村體的藝術成就[玫瑰]

  第44章 借我些錢,發俸祿的時候還你。

  ◎四當家的當真是腦袋磕壞了◎

  文峰樓里,向來是才子墨客的常去之處,為的不是樓里的美酒佳肴,而是它名聞天下的名聲。文峰樓被稱為舉子們的魂牽夢繞之處,只要在文峰樓的斗才會上拔得魁首的皆是狀元、不濟也是一個榜眼探花。

  因而,囸朝的文人墨客或達官顯貴都對它懷有一種別樣的情懷。

  入夜的大廳燈火通明,不與喧鬧異常的怡紅院一樣,文峰樓來的都是一些高雅之人,品名飲茶、飲酒賞月,自熱請安沒有人喧譁。

  但是,在一起安詳和寂靜中,二樓的雅間爆發出激烈的爭吵聲,一聲高過一聲,引得樓下的人探出頭來,側耳亭樓上的動靜……

  店小二肩上搭著毛巾,手裡端著托盤,腳步加快的朝著樓上雅間而去。

  二樓雅間今日來了三位大人,為首的瘦弱一些,生得清麗秀氣,剩下的兩個中,一個安安靜靜的,一個恭恭敬敬的,怎麼會爆發這麼大的爭吵聲。

  店小二穩住手裡的托盤,整理情緒掛上微笑,手正要敲門,就見那個瘦瘦弱弱的大人像是風箏線一樣飛了出來,詭異的撞到樓梯的拐角上。

  疼痛導致的呢喃在她乾癟的嘴角溢出,醫生你接著一聲的倒抽涼氣的聲音,顯得躺在地上的似乎快要去了。

  店小二顧不得手中的酒,就要彎腰去扶倒在地上的客人。

  比方才客人撞在牆上還要響亮的聲音在屋子裡傳來道:「蕭大人,真沒想道你居然是這種人!」

  躺在地上的蕭水雯自嘲一笑道:「孟大人以為在下是什麼人,別忘了是我冒這生命危險救下的你,孟大人這是打算不認帳了?!」

  店小二的手停在半空中,難免尷尬。

  後追出來的裴松之的臉色比之孟寸更黑,他皺著眉道:「蕭大人所說,我與孟兄恕難從命。蕭大人的救命恩情,裴某日後必報答。」

  蕭水雯低著頭,看不清神色,散亂的頭髮蓋住了她大半張臉,只看到她殷紅的唇色咧著笑,不知是嘲諷還是欣喜。

  真的當她願意這麼做嗎?說好話誰不會啊,但是誰有真的做到了?

  蕭水雯抬眸,一雙亮亮的眼睛盯著眼前的店小二,伸手拽著他的衣袖站了起來,面上還是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不作為的兩個膽小鼠罷了,若是我們成了,這天下肯定有我們的一份兒。懦夫!」

  孟寸激動道:「真是孟某錯看你了,一介舌若燦蓮的文臣諫客。也不過是權名的走狗罷了。你若是懷揣著這般的心思救的我們,還不如讓我們死了算了。」

  孟寸說的激動,脖頸間的青筋暴起。在素白的衣領里顯得十分誘惑,蕭水雯的眸色暗了暗,下意識道:「呵呵呵,你沒看到馮莫林的下場,打死馮順的下場總該看到了吧。實話實說吧,當年他刺殺陛下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一場污衊,因為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話鋒又一轉,她輕呵一聲道:「哦,忘了你們是懦夫,你們不敢有那樣的心思。保持中立吧,哪一方贏了,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店小二尷尬地假裝自己沒聽,因為聽了後他也聽不懂。

  蕭水雯下巴一揚道:「說好的孟大人請客,還有蕭某的診費,送到府上就好。」

  蕭水雯招招手,手裡丟出來一塊金子,吩咐道:「將我背到蕭府,都是你的。」

  店小二哪裡見過這麼多錢,屁顛屁顛兒賣力的將人背起來就出門了。

  金子發出的微弱的光芒映在孟寸的眼裡,直達眼底的惋惜唏噓讓他整張本來就顯老的臉上更顯滄桑。

  孟寸的喉頭髮緊,推了推身變黑臉的裴松之都:「借我點錢。」

  裴松之沒聽清:「啊?」

  「借我些錢,發俸祿的時候還你。」

  ……

  京城的月亮在十里外的清風寨一樣舒朗元亮,積雪還未化乾淨,蓋在一片一片的樹幹上,成為樹新長出來的華蓋,風聲帶著嗚咽在林中穿梭,巡邏的小兵臉蛋凍得通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清風寨拿出亮著光亮的地方。

  也不知道二當家的得手了嗎。

  清風寨內,沒有呼嘯的寒風,在昏黃的燈火下,一個人睚眥欲裂地被人制服在地上,強壯的手腳被粗粗的麻繩捆綁住,嘴裡依舊不服地在咒罵道:「隋芳菊,你算什麼東西,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的。」

  被罵的人坐在缺了一角的木頭桌子的一邊,平常款式的衣服衣袖慵懶地放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燭火無風自動,映射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照射不出他的神色。

  罵累了的人沒有得到給還有的憤怒和反駁,喘著氣伏在地上,渾濁的眼睛斜斜的瞪著氣定神閒的那人。

  隋芳菊難耐地扶額,語氣平淡道:「說完了,渴嗎?要不要喝點茶水?」

  對方笑的一臉禮貌,二當家下意識地一愣,鬼使神差地點點頭,嘴角觸碰到清涼的茶之後,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道:「隋芳菊,你到底要幹嘛?!」

  警惕地像是被虎豹盯上的獵物小兔子,不安地用著自己不鋒利的爪牙對準虎豹。

  隋芳菊餵完水道:「一年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了吧?」

  對方情緒難掩激動,掙扎著在地上像一條蠶寶寶一樣顧湧起來,牙齒咬得咯咯響,朝著隋芳菊的方向而來,惡狠狠地想要咬下一塊肉來。

  他居然敢說一筆勾銷,若不是他他至於在小小的清風寨忍氣吞聲,都歸咎於眼前一副雲淡風輕的人。

  他恨得牙根痒痒,眼前卻受制於人,被隋芳菊扶好,坐在了板凳上。

  二當家:?

  隋芳菊道:「你當年政變失敗,千里奔逃扒上我回京剿匪的馬車。」

  二當家的牙齒漏了出來,像是狂吠的狗一樣。

  那次,他饑寒交迫,東躲西藏之下還是被人發現了,然後他丟下西北蠻族的尊嚴,說自己是逃難的難民,因為戰爭家破人亡……

  父汗駕崩,母妃被殺,兄弟們互相殘殺,何嘗又不是一種因為戰爭家破人亡。

  他那個時候十分慶幸跟著母妃學了囸朝語,得以讓他混在軍隊裡,博得了少年將軍的同情,不聲不響地在軍隊裡行走了半個月。

  本來故事的髮簪應該就是他套難道京城,遠離那些權利旋渦,過些平凡的日子,也算一種生活。

  所有的一切的希冀都消失在那場語清風寨的戰役里。

  他如何不能狠,給與他同情的人,讓他又活了半個月的人就是殺了他父汗的人,讓他的國家支離破碎、讓他的家七零八落的罪魁禍首。

  站在兩個國家的對立面,他該殺了他:站在收留與被收留的情況下,他是他地恩人。

  從小被灌輸的囸朝仁德思想,控制著他,讓他決定獨自離開,一命頂一命,但是那個安身在京城的夢破滅了。

  他可以放過殺了父汗的仇人,但與此同時他不能再放過第二次,他得背上西北蠻族的使命,他不得不回去。

  念及此,二當家地用寬厚的胸膛撞開本就缺了一角的桌子,冷哼道:「那不過是你的策略罷了,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西北蠻族的四王子,你一開始就想殺了我。」

  「呸!」

  一口唾液被吐在地上,像是那段不堪的過往被他棄之如履地丟在地上,一文不值。

  隋芳菊神色不忍,扶穩桌子,嘆口氣道:「當初……」

  話還未說出口,一支冷箭飛了進來,牢牢釘在那個桌子上。

  二當家眼珠子一轉,突然暴起,縱使被人捆著手腳,但是一身的蠻力不容小覷,掀飛桌子以後,連連後退,蓄力朝著不設防的隋芳菊撞去。

  「二當家的,小的們來救你了。」

  嗚嗚泱泱地上來好多人,歲數大的對隋芳菊嚴陣以待,歲數小的瞪著眼睛翹首以盼,諸位和砸在隋芳菊身上的二當家的同仇敵愾。

  隋芳菊一個飛踢,將二當家的踹的離了自己二寸,笨重的身體飛向了旁邊的木頭柱子,隨著房屋的晃動,二當家的掉在了地上。

  歲數無論大小的,齊齊上手,扶起頭上紅了一片的二當家的。

  隋芳菊抓著桌子腿,長腿窄腰,立於燭火之下,一派俠客凜然之氣,俠客慢慢地放下手中之物,眉毛一挑道:「你這是有備而來啊,陛下與大當家的簽訂了契約,你這麼做,可是欺君罔上!」

  他喊著在場的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四當家的肖舒安的西北蠻族的名字:「阿塞納,我知道你恨我。今日你刺殺我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

  四當家的嘴角流著血,淌了半邊胸膛,看似來傷勢很重:「沒發生?隋芳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當做沒發生的。你將我囚在這清風寨,為的不就是我永遠回不了西北,西北蠻族就永遠是一盤散沙嗎?!」< ="<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