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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醬到底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阿魯?”

  糖分武士無力地抬起頭,目光呆滯,毫無焦距,紅衣少女戰士和吐槽武士擔憂地看著他,卻看到他的大嘴緩緩地咧開,笑了:“當然是吃干抹盡的事了!”

  紅衣少女戰士一臉了悟地點點頭:“嗯,果然是把新媽媽的紅豆飯也吃了,把她氣走了!!”

  糖分武士死魚眼下垂,大江戶高高矮矮的樓房在眼角的餘光里映像成一幅寂寞的靜物圖,他扯扯嘴角,吟道:“別後不知君遠近,漸行漸遠漸無書。”

  吐槽武士猛的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地問道:“銀醬,你在作詩嗎?”

  紅衣少女戰士一派純真,問:“新八幾你是在吐槽嗎?”

  攘夷浪諸眾人最近一直不見他們的領導人桂小太郎,紛紛猜測:被高杉囚禁了?被真選組抓進監獄了?被天人被直接滅了?還是,被hata王子當做珍奇的寵物關進籠子裡了?

  一部人焦急異常:桂一直都是他們的活招牌啊,跟著他,有美味棒吃,有電視看,最重要的是,在遇到了真選組的追擊時,老天保佑,跟著他總能逃出生天。

  一部分人心裡卻竊喜:對於攘夷浪人,觀眾從來都是只認得一個桂小太郎,他們其他眾人的存在感太低了,把他們中的隨便哪一個拎出來,觀眾都叫不出名字,只能以路人甲乙丙稱呼。如果這次桂小太郎永遠的消失了,那麼對他們來說,說不定還是一件能夠增加存在感的好事呢。

  當他們正在聚眾商議,是否從此以後就分別改名叫桂二三四太郎時,突然,一個陰影出現在他們的頭頂。

  來者一臉穩重而大無畏的表情,厚實的軀體透露出男性的偉岸,渾身充滿了壓倒性的能量,面對眼前混亂的局面,來者只是保持著沉默。

  不錯,只是沉默。但他此時的沉默對於眾人來說,更是一種無言的壓力。有一種強大,是不需要語言來描述的。

  剛才還雞飛狗跳的聚會,此時變得鴉雀無聲,眾人只覺得一陣陣肅殺的寒風不時掠過發梢和脖頸。

  有人張開嘴巴,支支吾吾,結結巴巴,想喊他的名字:“伊???伊??????”

  不錯,來者正是桂小太郎的寵物伊莉莎白。

  另一部分人見到了伊莉莎白,忙問道:“伊莉莎白先生,桂先生呢?”

  伊莉莎白舉牌:“受傷了。”

  他們一見,又問道:“哪裡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伊莉莎白又舉牌:“屁股。還好。”

  眾人放下了心,又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手裡握著刀:“伊莉莎白先生,請告訴我們,是誰傷了他,怎麼傷的?我們要替桂先生報仇!!”

  伊莉莎白先低頭,再舉牌:“他不好意思說,我不好意思舉牌。”

  眾人得知桂平安無事,各自稍稍安了心或傷了心,伊莉莎白扭動肥胖的身軀,笨重地往回走了。

  大江戶歌舞伎町的某一間陋室里,著名的穩健派攘夷領導人桂小太郎,正趴在一張破床上養傷。伊莉莎白默默地看了看他,默默地舉起了一張牌子:“去醫院吧,都這份上了,也沒什麼要臉不要臉的了。”

  桂皺著眉頭,糾正道:“不是臉,是屁股。”

  眉頭越皺越緊,聲音也是咬牙切齒:“坂田銀時,你這個混蛋,竟敢把老子操得皮開肉綻!!”

  十九章

  十九章

  真選組

  松平片栗虎叼著香菸,皺著眉頭,墨鏡中倒映出裊裊上升升的輕煙,嘆氣一聲:“事態真是不容樂觀啊。”

  近藤熏一臉沉重,點點頭。

  松平大叔繼續說:“到底是事關世界和平宇宙的和諧,可馬虎不得啊。”

  近藤熏繼續點頭。

  松平大叔嘆一口氣:“那麼,近藤,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近藤面色越發凝重,重重地點了點頭。

  紅月之夜,災禍的象徵。松平叔走後,近藤從門盞的fèng隙里窺探月之一角,今晚,他不甚英俊的臉已經光榮負傷了,他不知道明天等待著他的,將會是什麼。

  明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明天,是星期天。

  公務員也是有星期天的,所以周末的真選組,大家都穿著那套深色的睡衣或是那套白色的otaku服裝,可是沖田總悟卻還是穿著他的那套真選組黑皮,近藤老大像個慈母一般問道:“總悟,你咋不穿浴衣的,在家嘛,不要穿得那麼拘謹。”

  總悟拖著他長長的軟音:“不好意思啊近藤老大,總悟我穿來穿去只有那一套白的,你看像山崎那樣毫無存在感的角色,都有好多身衣服呢,白浴衣,黑夜行服,背後有小白兔的那件和服,去工廠做工和去攘夷臥底的那兩次,也都穿不同的衣服,他還穿過病服和靈服的說。按說公務員的工資不高啊,那小子哪那麼多錢買衣服的?總悟我一件白和服正著穿三天反著穿三天,今天周末,正好要洗了??????喂喂,我說老大,你是不是該給我長工資了?”

  近藤老大聽罷,義正言辭地說:“總悟,做人不能那麼浪費,近藤桑我也是一件和服,正著穿了三周,反著也是三周,到現在還沒有洗。”

  “所以說老大你身上一股噁心的大叔味啊。”

  “是男人味,男人味啦總悟。”

  二人的談話還在繼續,山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兩人身旁,手裡不停得揮舞著羽毛球拍,目不斜視地提醒道:“隊長,你忘記這套了,人氣最高的龍馬服。”

  總悟一腳把他踢飛。

  近藤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昨晚松叔的話。

  昨晚,松叔叼著香菸,一臉苦相:“最近栗子變了,原來是多麼愛交男朋友的一個人啊,現在完全變了,天天窩在家裡不出去,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御宅族了。唉。”

  近藤忙問:“栗子妹妹怎麼了?難不成也被妖刀附身了?”

  松平搖搖頭:“看起來不像,倒是聽她天天念叨著什麼蛋黃醬,蛋黃醬13的??????”

  近藤大驚失色:“難道是被蛋黃醬附身了?”

  松平雙眼怒睜:“什麼蛋黃醬?我看她是忘不了十四那小子。”

  近藤更驚:“松叔的意思是,要把十四給????做了??嗚嗚,可憐的十四啊??????”

  松叔一角踹過去:“做你個頭啊。我是想給栗子找個新的男朋友。”

  近藤聞言,從地上抬起頭來,更更驚且羞道:“松叔???這不太合適吧,我可是看著栗子妹妹長大的啊??????當然,栗子妹妹很可愛,她要是願意跟著我的話,我當然??????”

  松叔走過來,木屐狠狠地踩上了他那張揚起的猩猩臉上。

  下一個畫面,二人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近藤的臉上腫起一塊,這讓他說話有些不方便,於是他支支吾吾地道:“那松叔的意思,是要成全十四嘍。”

  松叔的眼睛突然紅得像是他嘴角猛吸的菸頭:“怎麼可能,十四的年齡對於栗子來說,已經算是大叔了,我怎麼可能將我的栗子交到一個大叔的手裡?!你看公車上,酒吧里那些猥瑣的大叔們,看到貓耳少女,眼睛都直了!”

  近藤點點頭:“嗯,這是松叔您的經驗之談吧????那松叔您的意思是??????”

  松叔的嘴角裂開一道笑紋:“我看中總悟那小子了,你看,那小子的年齡跟栗子差不多;再說,你以後這局長的位子,一定也是那小子的吧,哈哈。我松平片栗虎的女兒嫁未來的真選組局長,絕配啊。”

  近藤的臉剛才因為傷紫紅了,現在又綠了,他在心裡想:可是你別忘了那小子可是個超s??????

  看著近藤紫了又綠了的臉,近藤的笑眼藏在墨鏡後:哼哼,你可別忘了我家栗子可是連男友的大便都嚇不跑的哦??????

  近藤皺眉:“可是,總悟他會答應嗎?”

  松叔從背後拿出一架狙擊槍,瞄準近藤的額頭,道:“他敢不答應嗎?”

  近藤忙答:“是,是,松叔說的是,只怕是你家栗子看不上我家小總呢。”

  松叔笑:“那也好辦,看不上就扔了;真選組那麼多少年,讓栗子隨便挑,她挑中哪一個,近藤你以後就把位子讓給誰。”

  近藤的臉綠了又青:“那最好還是選中我們家小總吧??????”

  松叔好像對近藤的回答很滿意,他嗯了一聲,開始進行總結性的發言,當官的人總有本事將一些很私利的事情上升到世界和宇宙的高度:“近藤啊,目前的孩子們怎麼都是那麼地宅呢,唉,天天不出門怎麼能找到男女朋友,不找朋友怎麼能結婚呢,不結婚是會影響社會結構的變化的,不結婚的話人口的出生率會下降的,人口減少,會影響世界和平,宇宙穩定的!所以,近藤啊,你明天一定要讓總悟答應,讓十四出去巡邏,一天都不要回來。”

  近藤點點頭。松叔的狙擊槍還在手上,他只能點頭。

  松叔的目的達成,近藤送他出門,經過大堂時,松叔不經意間往裡面瞟了一眼,被一條局中法度吸引:吸菸者切腹,分屍,誅九族(土方十四郎除外)!!

  松叔嘴角的輕煙搖擺成詭異的姿態。

  二十章

  二十章

  “喂,十四,十四,醒醒!起來巡邏去了。”

  土方坐起身子來:“吵死了老大,星期天都不讓人睡覺。”

  門外的近藤老大仍在不停地敲門:“十四啊,那幫小子哪肯在星期天上街巡邏啊??????”

  土方“嘭”地一聲又倒下:“那既然這樣,近藤老大你自己去好了。”

  近藤又道:“可是,土方,家裡庫存的蛋黃醬沒有了,近藤桑我又不知道哪裡買的到,十四你今天看來要挨餓了??????”

  門突然被拉開,土方十四郎身穿藍色睡衣,揉著睡眼,說:“那還是我去吧,歌舞伎町那麼亂,當然是只有我鬼之副長才能擺的平嘍。”

  土方披著上衣,跨著長刀,叼著香菸,準備跨出大門,目光被大廳中懸掛的一條局中法度所吸引,他見他土方十四郎的名字不知被誰劃掉了,那條法度變成了:吸菸者切腹,分屍,誅九族(松平片栗虎除外)!!

  土方撓撓頭:咦,松叔什麼時候來過嗎?

  同時,松平片栗虎端坐家中,身旁坐著盯著電腦的女兒栗子。

  唉,可憐天下老爸心啊,他為了保護女兒,動用武力拆散了女兒與七兵衛,後來的土方又在自己的威脅下與女兒分了手(當然,實際情況是栗子垂涎蛋黃十三的美色而移情別戀,而十四又因為心裡長著一根刺,又輔以松叔的人身威脅,才與栗子分的手),之後的栗子,就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御宅族,如不遇到特大地震之類的意外事故,是堅決不會邁出房門一步的。

  松平又嘆氣一聲,他的女兒原來是多麼的熱愛便利店啊,熱愛到經常去打工,可是現在的栗子,哪怕是買一根牙籤,都是要用網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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