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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你,也沒有高杉。”

  銀時伸出胳膊將桂往自己懷裡帶:“呦,美人,不要說氣話嘛。阿銀我在你心目中,依然是個神呢。”

  桂想掙扎出來,神,夜叉還差不多。

  “話說回來,你和高杉上床,阿銀我真是很傷心啊,阿銀我等了你二十年??????”

  桂有些惱怒:“他只是把我的衣服剝了而已??????再說,我們當時不在床上,在地板上!”

  銀時高興得渾身興奮,自己釀了二十年的酒,種了二十年的花,愛了二十年的老婆,如今就在自己的懷裡啊。

  銀時突然問道:“桂,你說,如果我把一根棍子□一個小里,然後不一會小洞裡就有白色的液體冒了出來,你說我在幹什麼?“

  桂聚精會神地想了半天,鄭重其事地回答道:“在喝糙莓牛奶。”

  此時的他已經被銀時完全包住,等他感覺到銀時的棍子正在往自己的小洞裡插時,才猛然驚覺他們在幹什麼。

  美目圓睜:“銀時,你在對這個國家的黎明做什麼?喝你的糙莓牛奶去吧!”

  “我離開糙莓牛奶會死,看不見你卻生不如死。如今美人在懷,我阿銀焉有不吃干抹盡之理?”

  “等一下,銀時,如果非要做的話,可不可以換我在上面?”

  銀時咧開嘴角,慢慢微笑起來:“再等二十年吧。”

  十四、五章

  十四章

  一大清早,神樂和新八就賊兮兮地推開了銀時的房門,他們期待看到一個腐爛的成人世界。

  可是只有銀時獨自坐在窗框上。

  神樂大睜眼睛:“咦,新媽媽呢?”

  銀時露出了一個寬厚又蒼涼的笑容:“新媽媽可是攘夷志士哦,當然要出去工作了。”

  說罷,又將目光看向渺遠處。

  清晨醒來時,桂已經不見蹤影。

  銀時突然想起與高杉晉助的一段對話來,他那時也正苦戀著桂,手托著水煙,黯然道:“人們常被愛欺騙,為愛傷心。”

  銀時當時哈哈笑道:“可是人們還是要戀愛。”

  手裡握著桂留下的字條:三千世界鴉殺盡,與君共枕到黎明。

  如此一來,銀時也不由期待起桂所一直期待著的世界,他與他可以共枕到黎明的世界。

  真選組內,同志們又發現了局中法度的變更:

  第四十八條:吸菸者切腹,分屍,誅九族!

  魔鬼副長還是叼著長煙,只不過不再點燃過。

  總悟道:“喂,土方先生,你是在裝酷嗎,你不怕犯菸癮嗎?”

  土方像一個熱血青年一樣喊道:“你姐姐三葉小姐曾經跟我說過――愛,便不會再害怕!

  總悟笑著將他嘴邊的香菸撥去,低聲說:“土方先生,都說你有兩條命根子,現在,可以給我看另外一條嗎?”

  手指輕輕划過嘴角,淺淺又真實的挑逗,像一場春夢了無痕跡。

  他學著十四慣常的樣子叼著香菸,勾起嘴角笑。

  土方睜著長長的眼睛,做了多少年的春夢啊,似乎就在眼前,似乎伸出手來就能觸摸。

  他當然也是伸出手來了??沖田這小子長得白白嫩嫩,真想知道真選組那套黑皮之下的他的肉體的觸感是怎樣的,這小子的身手那麼好,身體一定很柔韌??????

  抬頭看沖田仍是那樣迷迷離離得笑著,那笑容里似乎有多種含義,誘惑,挑逗,邀請。

  於是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來了,顫顫巍巍地逼近,顫顫巍巍地摸到了那小子白嫩小豬似的臉龐。

  可是,土方十四郎只是將他嘴角的香菸抽了出來。

  “沖田啊,抽菸對小孩子的身體不好。”

  說罷,他轉頭走掉了。

  沖田總悟的臉色“刷”一下變了。

  土方將手裡那根煙又叼了起來,斜著眼睛看身後少年突然變了的臉色,有些得意地笑了。

  是的,當他看到站在他面前微笑著的沖田時,他差點以為自己的夢想就成真了,可是一直想壯牛吃嫩糙的土方十四郎先生為什麼會罷了手,這還得從他的春夢說起。

  在他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夢境裡,沖田總悟那張粉嫩嫩的小臉上,總是一副嬌羞嫣紅的,是的,就是大家所熟知的那種標準式的小受笑容。

  可是今天這小子,笑得那麼地從容淡定,於是土方的理智透過□,從沖田總悟的笑容里,發現了多種的含義:誘惑,挑逗,邀請。

  邀請,請君入甕。

  想到此,面前這個溫柔微笑的人,在土方眼裡突然演變成了他慣常時S全開的狀態。

  於是土方一個激靈打下來,這小子莫非是想??????居上位?

  可是在自己的夢想與設想里,從來都是自己居於主導地位的啊。

  土方伸出去的手顫抖了,顫顫巍巍摸上他臉的時候,土方的心裡天人交戰的厲害,偷看他的笑容,似乎比剛才更詭異了?????

  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可是沖田總悟的身手也不是蓋的,更何況,他現在這麼詭異地笑著,表現得那麼順從,難不成他更準備了什麼能制服自己的道具?!要是這樣,自己還能穩操上券嗎?

  若是自己不能操盤,那做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於是土方十四郎擺出長輩和領導者的說教面孔,說:“沖田啊,抽菸對小孩子的身體不好。”

  說罷,轉頭走掉了。

  果不其然,他斜斜的眼睛看到了少年突然變了的臉色。

  哼,你以為你的演技很好嗎計劃天衣無fèng嗎土方我一定會上鉤嗎結果土方先生我還是道高一丈吧,嘿嘿。

  臉上有些得意的笑容,額角掛著幾行冷汗,心裡暗暗叫著好險。

  十六、七章

  十六章

  夜晚,真選組屯所副長的居室。土方十四郎正在睡眠之中。

  土方的身上背負著許許多多的殺戮和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怨魂,可是他並不常做噩夢,一直睡得很好,不像今晚,睡夢中出現一片血紅。

  夢中的土方迷惑的站了起來,他聽得一片血紅之中,有聲聲笑語傳來,那聲音似曾相識。

  他回過頭去,果然是她。

  於是土方怒道:“三葉,你難道在天堂里還吃那麼多辣椒醬嗎?你不會又咳出血了吧?”

  三葉捂著嘴笑:“哎呀十四郎,這不是血,是我咳出的辣椒醬啊。”

  果然還是吃的那麼多。

  時至如今,土方面對三葉,仍是有負罪感。有的時候,面對一個人的付出,卻無力回報,心裡會有些被愛著的幸福,但是,卻也因為自己的不能回報,懷著因愛而生的罪惡感。

  在武州的時候並不覺的沖田那個小毛頭怎樣,卻不想這麼多年來,他就像一根刺,硬生生長在了他的心裡。

  在武州的時候,只是覺得自己不該破壞了這個少女的恬靜與美好,沒覺得自己喜歡她,也沒覺得不喜歡。

  總之,她並沒有成為那根刺。

  可是自己卻在她的心裡生了根,再相見時,他土方十四郎的心正被一根刺折磨得又疼又癢,他的心裡除了這兩種感覺,再感覺不到其它了。

  若是在她的命限之際,能說一兩句違心卻善意的話,讓她這輩子也有她所要的幸福,也許現在的土方與沖田,都會釋然一點吧。

  然而終歸是沒有說上一句話。

  三葉看著他的臉色,眯著眼睛笑:“十四郎,我弟弟的幸福便是我的幸福啊。其實我這輩子能夠認識你,已經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了,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就讓我的弟弟更幸福吧。”

  三葉隨著那駭人的血紅色一齊消失了。

  土方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摸出他造型特別的打火機,點燃一根煙。在自己屋裡抽菸沒事吧應該。

  沖田的幸福。土方雙手環抱,雙眉緊蹙,擺出一副思考者的面孔:沖田的幸福?可是,什麼叫幸福?讓他上了老子順了他的心,便是幸福嗎?

  土方會乖乖撅著屁股讓他上嗎?不可能,但這很可能就會讓沖田不幸福,那這樣,自己豈不會更對不起三葉?

  煙霧繚繞中,土方維持著思考者的姿態。

  最後,他得出結論:三葉一定是沖田燒高香請來,為的就是讓沖田儘快攻下自己。

  十七章

  夜晚,真選組屯所一番隊隊長的居室。沖田總司臉上罩著面罩。

  他以為經過了那個天時地利人和的爆炸後,他和土方的關係會有那麼一點的不同,比如說,升級為情人。

  因此,他白天可是下了獻身的決心,抽掉他香菸時柔若無骨的觸摸,擺明了就是一種暗示嘛。

  十四向前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抬起漲成紫紅色的臉,偷偷看自己,黑色眼眸里水波亂動,晃得沖田都不會笑了,只能將香菸裝模作樣的叼著,以掩蓋自己緊張的微笑。

  土方顫抖而乾燥的手指,所觸及之處,都在沖田的心理燃起一陣陣靜電,刷刷刷一陣陣的小火苗,燒得他像一隻熱鐵皮屋頂上的野貓。

  可是土方的動作僅僅停留在摸臉。沖田心裡想哈哈,沒關係沒關係,土方一直是一個很彆扭很害羞的小攻,第一次嘛可以體諒可以體諒。

  可是這該死的青光眼竟然在這時候擺起了官架子:“沖田啊,抽菸對小孩子的身體不好。”

  沖田霎時間變了臉色,土方留給他的只是一個決然的背影。

  好像那黑暗中廢墟中的擁抱和溫暖,都不存在過一般。

  還那麼信誓旦旦地說老子喜歡你,切,難道成年人的愛情都是用口頭表達,不要用身體表示的嗎?

  還是成年人都有這樣的毛病,認為征服到手的,都不再感興趣了?想到此,沖田總悟眼罩下的大眼圓睜:“土方十四郎,敢玩弄純情少年的感情,你去死吧!”

  s指數已經完全打開,從明天起,還是那個惡魔般的一番隊長。

  十八章

  十八章

  武士之國,這個國家曾經被這麼稱呼過,但是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天人沒有入侵的年代裡,這個民族曾經非常崇尚“jú與刀”的精神,起而手起刀落,坐而飲酒觀jú,美麗與幻滅並肩而行,姿態從容。

  比如說, 生活在征戰中以殺人為業的武士們,也會象徵性地吟幾句文騶騶的詩。

  如果有人想念遠方的戀人或是暗戀的人,紫紅蝶衣武士會這麼吟道:“斬斷一切業鬼,紅蓮之火,燒盡三千世界。你是業火上盛開的一朵桂香。”

  還有一個黑髮武士,可能是因為小時候讀書太認真的緣故吧,長大後變成了天然呆,他從不為個人私情有所思,若說他有一個情人,那便是這個國家的未來,他曾經無數次遠望過大海,登上過高山,俯瞰過世事,然後滿懷抱負地感嘆一聲:“啊,Jackie的鼻子真大!”

  一個糖分武士,他坐在他的老闆椅上,眼角下垂著,被紅衣少女戰士和吐槽武士這樣詢問:

  “銀醬銀醬,新媽媽到底哪裡去了阿魯?神樂我要吃新媽媽做的飯阿魯!!”

  “銀醬,你是不是對假髮子小姐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把她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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