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我愛你。」白羽溪偏了偏腦袋蹭蹭溫北英,「超愛。」

  第314章 一直都有

  白羽溪跟著溫北英回海邊的別墅,他死皮賴臉跟著,溫北英沒說什麼,那就是默認。

  「你剛剛抱我親我,是不是原諒我了?」走在路上白羽溪用肩膀碰溫北英。

  白羽溪回想起剛剛,溫北英親他親的特凶,推都推不開,又缺氧又爽,還抱了他好久,他抬頭去看溫北英看見溫北英眼睛微微暗紅,白羽溪心疼壞了,撲到溫北英懷裡哄人似的輕拍,說了無數次喜歡和愛,把十多年虧欠的都補回來了。

  他都快忘了他們怎麼出那間屋子的了。

  曖昧,淫亂,窒息的吻,被看見的紙船,準備求婚的戒指,隱隱約約在相信他的愛人。

  溫北英在窺見他。

  白羽溪摸著自己被咬破的唇,疼的嘶牙咧嘴。

  他握著溫北英的手,「我會繼續追你的。」

  溫北英笑了笑,隨他去。

  「那你能不能再親親我啊?」白羽溪噘嘴傷口還浸著血,剛剛溫北英咬的太厲害這會是腫的。

  「疼嗎?」溫北英溫聲問。

  白羽溪嘴硬,「不疼,下面咬破了,都不對稱,你再親一下把上面也咬破,這樣對稱。」

  狗屁不通。

  溫北英摸摸他的臉俯身在他的上唇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

  白羽溪舔舔唇,「你好香。」

  「笨死了。」溫北英說他。

  「你聰明就行了。」白羽溪捏捏溫北英,「你管管我,我也不會被欺負。」

  「我不管你。」溫北英臉側到一邊,瞳孔里是不斷變換的城市燈光,他在變得鮮活有顏色。

  「你會的。」白羽溪告訴溫北英,「我知道。」

  「知道什麼?」

  白羽溪望著溫北英黑暗陰冷的眼睛,「你愛我。」

  溫北英笑了,眼睛變得沒那麼黑。

  「有點疼。」白羽溪擰著鼻舔了舔唇,他哪知道溫北英親那麼狠,剛才害怕說了溫北英下回不親他了,想自己挨著算了,想了想還是打算實話實說,這樣親一次好幾天才能再親。「你下回輕點吧。」

  「我說下回還親你了?」溫北英興致好想看白羽溪抓狂。

  「說了啊。」白羽溪揉揉耳朵,欲蓋彌彰,「說了說了。」

  溫北英失笑。

  走到街道,溫北英去藥店買了藥膏,白羽溪站在道路旁的樹下等著。

  溫北英買好藥膏走到他身邊便打開了藥膏,「嘴分開。」

  白羽溪站在樹下,聽話地張開嘴,「啊~。」

  「張這麼大做什麼。」

  白羽溪重新張嘴,「啊。」

  溫北英將藥膏抹在食指輕觸上白羽溪腫脹的下唇,剛剛確實沒輕重,腫的太明顯了,怪可愛的,看著人都小了幾歲。

  白羽溪剛要伸舌頭溫北英先開口阻止,「別舔。」

  「丑嗎?」白羽溪可太在意他這張臉了,溫北英要是說他丑他能想回爐重造。

  溫北英垂下略顯兇狠的眸,往下看會顯得他柔情溫和,帶點戲謔的話能直接把白羽溪看興奮。

  「丑。」溫北英笑著丟下一句話往前走。

  白羽溪趕緊跟上溫北英腦袋從他嘎子窩繞進去到溫北英身側,「那你給我擋著點,我在外要點面子。」

  「這樣不好走路。」溫北英語氣嚴肅。

  白羽溪見已經到了小路周圍沒人腦子裡瘋狂運轉,手快速環住溫北英的脖子,樹懶一樣掛了上去,腦袋靠到溫北英肩膀上,「那這樣,別讓人看見我。」

  溫北英倒是知道白羽溪的得寸進尺,他能做出這樣的事太正常不過了。

  溫北英拍了拍白羽溪的屁股,「下來。」

  「不下。」

  「白羽溪。」

  「睡著了。」

  睡著是假的想睡覺倒是真的,這麼多天全部心思都在溫北英身上,充實忙碌卻覺得幸福踏實,為了讓溫北英不討厭自己研究的太多,白羽溪這段時間藥都沒吃,睡眠不夠,這會兒趴到溫北英肩膀舒服的像回到溫床,溫北英是他的搖籃曲。

  白羽溪面對面纏著溫北英不下來,「不抱就把我丟垃圾桶里讓我自生自滅好了,反正沒人疼。」

  「把我丟這,我明天就上新聞,警察來了就找家屬,你就會被批評,警察問你為什麼不要你老婆啊,你怎麼說?」

  白羽溪直接有模有樣地學了起來:

  「誒,就是你,怎麼把你老婆丟在這裡啊?罰款2000,老婆自己帶回去。」

  耳畔傳來低笑,溫北英蠱惑的聲音迴蕩,「我什麼時候有老婆的?」

  「一直都有。」白羽溪抱著溫北英蹭他的脖子。

  第315章 和好沒?

  溫北英單手托住了白羽溪的臀。

  白羽溪將人環的更緊,還有點得意,「溫北英,抱我回家。」

  耳畔傳來輕嘆,是白羽溪最熟悉的縱容溫柔。

  「好。」

  好在這裡離別墅也沒多遠了,十幾分鐘後兩人到了家。

  而白羽溪靠在他溫北英肩頭因為太舒服真就睡著了。

  溫北英將人放上床,光線恰到好處溫和,熟睡的白羽溪在失去溫北英的懷抱後顯得不安,是肉眼可見的浮躁程度。

  他見白羽溪擰眉動了動,而後像一個做了千萬次的動作,閉著眼睛潛意識攤開一隻手。

  淺青色的精神力在手腕波動,而後溫北英看見自己獻祭的脊背骨在白羽溪手中緩緩散開出現在他手中,白羽溪感應到脊背骨後擰著的眉放鬆下來。

  而後將那把人魚一族所有人魚都尊崇害怕的脊背刃抱到了懷裡。

  白羽溪的動作太過熟練,閉著眼睛也要把召喚出來的脊背刃抱入懷中,像是嬰兒對母體的需要,與那把骨刃挨的很近很近,白羽溪才會舒展眉頭。

  溫北英被這樣的畫面拽入不深不淺的黑洞,那是他的脊背刃,他離開的這五年,白羽溪都是這麼過來的嗎,當溫北英去思考這個問題又因為種種答案得到結論。

  他所奢望的,白羽溪一直在給他,從而也一直痛苦,悲傷,無法自愈,白羽溪失去他之後,一直在淋雨。

  溫北英的手觸到白羽溪臉頰,不帶任何欲望地摸了摸床上的人白羽溪,少年沒怎麼變,還是和之前一樣大膽熱烈,明媚驕傲,眉眼間的痛苦是自己帶給他的,一切於多年前重合,溫北英動情地輕喚他,「溪溪。」

  睡夢中的白羽溪迷迷糊糊睜開眼,看清是溫北英,勾著唇喝醉了般抓住他的手,「溫北英……」

  溫北英能猜出來為什麼獻祭的骨刃會在白羽溪手裡,星楠給他的,為什麼給他,因為白羽溪需要。

  溫北英心中綿延過心疼,他愛了白羽溪13年,白羽溪還給他五年。

  溫北英自以為自己走過許多的路,見過許多的人,經歷過無數個大是大非,什麼都可以自己做好,自己獨行,白羽溪呢,他的痛苦不會有發泄的缺口,一個人,怎麼堅持過來的。

  溫北英俯身在白羽溪額頭落下一吻,眼眶如濕潤的楓紅軟葉莖,「辛苦了,寶貝兒。」

  溫北英洗漱之後進了臥室,他在白羽溪身旁躺下,臥室的暖光不刺眼,進屋一會兒之後視線才會清晰,溫北英攬過白羽溪的肩膀將人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白羽溪累的厲害呼吸均勻沒有要醒的跡象。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