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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喜房裡。溫婉看著屋子裡一片紅通通的……非常刺眼呢!不行,絕對不能說出身份。否則,這個樣子,還不就得坐實了當這掃把星男人的老婆。

  溫婉其實很鬱悶,好死不死就碰上他呢!如果是別人,她說出身份肯定會嚇得退避三尺。可是這個男人,這個在戰場上被血洗禮過的男人,威逼利誘,他還沒用卻就估計沒多大用處。

  白世年看著溫婉低著頭,不說話:"你怎麼了?

  “ 溫婉腹誹不已……怎麼了,我恨不得撕扒了這個混蛋。溫婉輕輕出了一口氣,放下聲音道:”你放我回去吧,現在回去,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在你這裡。你等天剛剛亮再去把新娘子接回來。沒人知道發生過什麼事。皇帝跟鄭王也不會知道,你放我回去行嗎?“

  白世年搖頭:等天亮……我跟你一起去找溫婉郡主。"

  溫婉氣悶,但還是好聲好氣地跟他說到:“白世年,郡主是皇上跟鄭王的心頭肉。郡主要真有個萬一,你護不住我,誰都護不住我。我求求你,我求你還不行嗎?我不想死的,你就放你給我一條生路吧!白世年想到之前溫婉說的話,心裡一澀:”你放心,有我在,再不會讓你受欺負,再不會讓你受苦。“ 溫婉徹底怒了,咆哮道:”我放心,我放什麼心?到時候死的是我。不是你。白世年,如果皇上到時候下聖旨說要處死我,你會怎麼樣?你抗旨?抗旨可是誅滅九族的罪。你敢嗎?“

  白世年呆呆地看著溫婉,從知道青兒就是小狐狸開始,心裡所有的狂喜在這一瞬間降到冰點。青兒到底在皇宮裡被教導了什麼東西,都把人教導成愚忠:”我說過,天亮我會帶你去找溫婉郡主。溫婉郡主遇險,又不是你的錯。“

  溫婉很鬱悶,怎麼就碰上這麼一個死腦子的人。溫婉很懷疑眼前的人是傳聞之中英明神武的大將軍,而不是個二貨:”白世年,溫婉郡主遇險不是我的錯,確實你的錯。你不要忘記了,郡主現在生氣不明,你要付一半的責任。如果溫婉郡主死了,皇帝震怒,你自身都難保。如果我現在回去,還有一線生機。可要被你扣留,本來不會死也會被你拖累死的。“

  白世年玩著溫婉,摸著溫婉的頭道:“一切等天亮再說吧!天亮後,我親自陪你去找溫婉郡主。” 溫婉眼睛一晃,貝拉帶一個寬闊的胸膛里,八月的天棉被一個火爐子抱在懷裡,什麼感覺。死的感覺。之前的事情,溫婉是一點都不記得了。溫婉看著白世年眼底的炙熱。非常肯定,這個傢伙確實對幼童有著偏執的熱愛。

  溫婉試圖掙脫開這個人的鉗制,可是白世年是個霸道的主,把她死死鉗制住。 溫婉心裡發苦,她怎麼就遇見這麼一個人。傳聞果然不可信啊:“白世年,你放了我吧!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執著,但我不想死。這些年,我雖然過得很辛苦,但我不想死。白世年很惱怒,語氣非常堅定:”我不會讓你去送死的。“ 溫婉看著白世年,眼裡露出全部都是哀求之色:“白世年,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固執?皇帝跟鄭王有多疼愛郡主,你要是不知道。你去問你的家人,你就不了我的。:白世年神色絲毫不動:"因為你是我妻子,我不會讓你有事。” 拼了我的命,我也不會讓你有事。

  溫婉低下頭,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他更不明白白世年的自信從哪裡來。該說的他都說了,可是無用。說不通,也不放他走。唯一的法子,就是把他打暈,然後走人。可是,他打暈的料他嗎?溫婉真沒把握。 “小狐狸,青兒。”溫婉正在想著有什麼最好的法子,就聽到這麼一個叫聲。抬頭就看到眼前一個碩大的腦袋。自己的嘴唇被封住了。

  溫婉氣得要命,感情剛才她跟他講的,全都是廢話。這人根本就是個有勇無謀的色痞。溫婉推不開,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踹。人非但沒踹出去,反而被白世年壓在身下。她的手腳雖然現在能動也有力。但是對眼前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憂癢。溫婉被鉗制住的只能嗚嗚地叫著。最後一氣之下,故伎重演,用力咬下去,要的溫婉嘴巴里又有了血腥之味。白世年放開她,看著溫婉憤怒之極的摸樣,故意笑道:“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咬人了,這毛病得改,不能再咬了。” 溫婉警惕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白世年笑著說道:“你不記得了,剛才你一直抱著我,要我跟你親熱,死都不撒手。熱情主動的讓我保持不住。溫婉根本不相信。他酒品一直都很好的,喝醉了就睡。當下咬著紅唇,喘著粗氣道:“你胡說,不可能。” 白世年見著溫婉不承認,笑呵呵地俯身在溫婉耳邊上,故意逗弄她道:這能胡說,媳婦,你不知道,你剛才一直叫著,我真的差點沒把持住了。你忘記了,我們還洗了鴛鴦浴。“ 溫婉氣急敗壞地叫著:”你流氓,你混蛋,你禽獸不如,我這么小你就能下得了手。你太無恥了。”這混蛋,趁人之危。白世年看著溫婉又氣又惱又羞的摸樣,笑呵呵地說道:“我們夫妻,什麼混蛋流氓,以後不許再說。不過,你放心,你年歲還小,沒長整齊,等你及笄以後,我們在圓房。” 溫婉剛才一直在想著怎麼逃跑,還真沒去注意這個問題。這會,溫婉複雜萬分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一七四:軟刀子(求粉紅加更)

  正在溫婉呆楞之間,嘴巴又給封住了。溫婉氣急敗壞,這率的就是一十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變態。不對,這丫一個親吻狂魔,動不動就親就吻上了。溫婉感受白世年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拼命地掙扎。該死的男人,手力這麼大。她根本就掙扎不過。溫婉終於忍耐不住,冷喝道“放開,你再不放開,我殺了你。”

  “你要殺我?好啊,我看看你怎麼殺的我。”白世年見著溫婉強悍的模樣,有心治治她暴nüè的脾氣張開膝蓋夾住了溫婉的一雙腿,右手從她腰上環過去,左手探到腦後五指張開插入了的發間,固住了溫婉的後腦勺。幾乎在瞬間便將溫婉禁錮在了他的掌控下,一分都動彈不了。

  溫婉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這個變態的男人,難道不知道她只有十三歲。不僅憤怒於這個男人想要對她用強,也憤怒這個男人竟然敢禁錮她。這個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她很痛恨,也很厭惡。白世年看著溫婉因為憤怒,氣得臉都紫了。憋著氣笑。溫婉知道,沒有時間給自己考慮。要是再不動,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眼裡閃過狠色,右手的大拇指扣著機關。要不被這個男人得逞,要不她一針下去解決了他。可是溫婉摸著那戒指卻是在猶豫,這次不同於上次那個變態。那個變態該死,可是白世年是在與自己的妻子行房。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他一點錯都沒有。夏瑤說過白世年的私生活很乾淨。家裡沒通房小妾,在沿海打仗也沒有收用過姬妾。雖然溫婉對他並無一點好感。但是如果夏瑤查出的證據確實是真的,那這個男人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溫婉神色複雜地看著身下的男人,她看著手上的戒指,只要她一扣動機關刺向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必死無疑。可是,在要刺下去的一瞬間,溫婉卻是猶豫了。她要殺他,她真的要殺了他嗎?為了能脫身,真的要殺這個男人嗎?溫婉劇烈地掙扎著。可能是惡劣的環境練就的警覺性,溫婉動殺心這一瞬間,白世年警惕地看望周圍,見著都是好好的。見著溫婉神色複雜地看著他,笑著說他有分寸。

  溫婉看著他的眼神,看著白世年眼神之中的火熱,她的心在顫抖。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著白世年眼神里包含的不僅是情慾,還有著專注與深情。好象他面對的不是一個強行娶回家的女子,而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備感小心與謹慎。心愛的女人,溫婉想到這裡自嘲了自己一下。她只見過他一面,加上這兩次,也就兩次。什麼深情。溫婉冷著聲音道“放開我,你要不放開我,我真殺了你。”

  白世年呵呵直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溫婉的脖子上,細細地啃,好象那是美味的糕點。一直往下啃,啃到了鎖骨。溫婉的手特抖了抖,她此時腦子亂得很,她知道自己不該心軟的,她只要將上的針撥出,刺不下去。一切就都結束了。但是她扣不下去,她扣不下去。她下不去手。可現在怎麼辦?

  溫婉的手在發抖。他該怎麼辦,絕對不要就這樣。溫婉想哭,她下不去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感看著白世年往鎖骨下滑去,溫婉閉上眼。最後無奈地想著,來不了硬的,只得來軟的。希望軟刀子有用吧!白世年正待朝著還沒發育完全的地方啃噬,卻是聽到溫婉在哭。抬眼望去,卻見溫婉哭得滿臉是淚。

  白世年瞧著溫婉這副模樣,哪裡還有心情繼續:“怎麼了這是?哭什麼?不哭了。” 溫婉聽到他這麼說,知道這招是有用了。不僅沒止住,反而越哭越大聲,邊哭邊控訴:“欺負人,你欺負人。” 白世年哭笑不得:“我怎麼欺負你了?我心疼你還來不及。” 溫婉見著白世年不動,心裡卻是鄙視萬分,丫的,沒想到不怕被殺死,卻怕女人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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