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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摸著光光的手指頭,再看去,手上還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死命地拍著白世年“戒指呢?說得這麼好聽,結婚戒指呢?你這個混蛋,騙我,竟然敢騙我。又騙我……” 男子錯愕地問著,什麼戒指。

  溫婉氣得想爬起來揍眼前這個混蛋,可是他動不了,只得哭著罵道“什麼戒指?你個大混蛋,連結婚戒指都沒有,還說什麼只愛我一個人。騙人,騙人。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大騙子。騙子,混蛋。壞蛋,專欺負人的壞蛋。”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拿,別鬧,我現在就去給你拿結婚戒指。白世年看著溫婉要發瘋,沒戒指眼淚都掉下來了。

  忙哄著下去在梳妝檯上找到一個戒指。取來給溫婉戴上。 “不好看,紅的,俗氣,我要鑽石戒指,我要鑽石戒指。”溫婉很嫌棄,大聲地叫著。白世年很為難地問鑽石戒指是什麼,沒見過呀!溫婉氣得心肝都是疼的“鑽石戒指就是鑽石戒指,表示堅貞不虞、一心一意,永不相棄。不要寶石戒指,俗氣。”

  “不鬧了,我明天就帶你去金樓打鑽石戒指,好不好。不鬧了,不哭了,明天就去打,給你打最漂亮最亮眼的鑽石鑽戒。”白世年只得哄著。自己不知道,銀樓的人應該知道。溫婉聽完叫囔道:“那我要大大的,大大的鑽石戒指要鴿子蛋那麼大,不,要桃子那麼大。” 白世年看著媳婦嬌憨可人的樣,笑道:“好,你要多大的,就給你打多大的。給媳婦打鑽石戒指的錢還是有的。”

  溫婉呵呵笑著這還差不多,笑容如如面向太陽開的迎春花。白世年看著溫婉的笑容,心裡熱得比八月的天還熾熱,眼神軟得要把眼前的人融化了一般:“小狐狸。” “呵呵,小狐狸?狐狸精?呵呵,沒想到現在還有這樣的傻冒,你是光長個不長腦啊!狐狸,狐狸精,你以為演封神榜?傻瓜,白痴。”溫婉這會腦子亂得厲害,思緒也是一團混亂,接的話全都是無意識地。把以前看的話本聽的八卦套上去了。

  白世年笑呵呵地說道:“本來就是一隻小狐狸。” 溫婉嘟囔了一句你才狐狸,頭一歪,睡過去了。白世年哭笑不得,洞房之夜的新娘子,竟然沒等新郎官做什麼,就睡過去了。他這媳婦,還真是,奇特。新娘子都這樣了,新郎官也不能化為禽獸。白世年本想睡,見著溫婉還穿著嫁衣,額頭也有汗珠,耐心解了繁雜的嫁衣。最後只露了單衣,隱約可看見裡面鵝黃色的肚兜。

  白世年碰著有些黏糊的皮膚,再瞧見溫婉額頭上的細汗,站起來,把人抱去淨房。當白世年把溫婉身上的肚兜與褻褲脫掉後,一具嬌美玲瓏的身軀就綻放在他眼前。晶瑩剔透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之下散發出盈盈如珍珠的光芒。誘惑了著白世年的每一根神經。

  白世年本來只是想給溫婉洗澡,這會哪裡還忍耐得住,吻上紅唇,一雙大手把溫婉緊貼其身,四下游離。可是見著身下人沒半點反應,只得微微嘆氣。把人放桶里,自己也隨即跨進去。在洗的過程中,白世年喉嚨滾動了好幾下,最後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睡夢之中的溫婉,感覺一陣清涼。舒服的鶯嚀了一聲。

  白世年忍耐忍耐再忍耐,還是忍耐不住,不過理智尚在,最後只得隨便洗了兩下,擦乾了身子又把人再抱會床上。本來還想動作,可見著溫婉動睡得安寧,只得安慰自己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時。可抱這這麼一具誘惑人的嬌軀,哪裡睡得著。白世年最後只得下床從柜子里翻了件肚兜跟褻褲,給溫婉穿上。

  穿好以後,自言自語道:“多來幾次,非得憋出毛病出來不可。咳,還得等幾年。只能看不能吃,有的等了。” 嘴上抱怨是抱怨,可看著溫婉睡得安寧香甜,心裡也是一片柔軟,心暖暖的。爬上床,親了親溫婉的鬢角,也睡下了。

  溫婉在屋子裡睡得很響甜。在玉泉山上的鄭王,卻是眼神都凹進去了。又一個晚上要過去了,可是派出去的人還沒找著:“怎麼,還沒找著?”這都一天了,還沒找到蛛絲馬跡。溫婉,不,不會的,那孩子一定能逢凶化吉,一定不會有事的。鄭王想起溫婉這一年所經歷得事,先是九死一生逃過死劫,現在又是生死不明。鄭王心裡悲痛不已。

  夏瑤在一側,見著鄭王的樣子安慰道:“王爺,先不要急。郡主聰慧過人,一定會有法子的。否則當初,也不會撇下所有的法子,一個人跑開。” 鄭王銳利的眼神,充滿的憤怒。如果不是這些人把溫婉丟下,又怎麼會讓溫婉一個人不知道到去向。現在生死不知。

  夏瑤見著鄭王正在發怒的邊緣:“王爺,郡主能有一身的本領,不是靠天賜的。郡主,是有高人教導過的。不會那麼容易被人害死。”跟在溫婉身邊這麼多年,溫婉到底有多少本事,她都不清楚。鄭王目光深邃的好象能把夏瑤卷進去,將之碎成灰燼。

  夏瑤道:“王爺,屬下相信,郡主定然無恙。否則,屬下以死謝罪。”當初夏瑤知道是溫婉自己一個人跑,就猜測到郡主心裡已經有了算計。如果郡主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會一個人跑。鄭王看他,蹦she出憤怒的眼神“以死謝罪過,你們死了又怎麼樣。如果溫婉真有事,我將你們千刀萬剮了。”

  一直都沒出聲的武星聽了這句話道:“王爺,郡主一定不會有事的。”不是怕千刀萬剮,而是郡主絕對不會有事。誰有事郡主都不會有事。鄭王想著這樣死守著也不是辦法,而且那丫頭的性子,是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特別是在現在的時刻,更不會隨意相信人溫婉如果真回了京城,到時候求助的人都沒有:“吩咐下去,對外說婉兒的傷勢已經穩定。明天一早,回京城去。”

  一七三:無題

  養和殿裡的燈,又亮了一夜。皇帝徹夜難眠。一直問這,有沒有消息,可惜,一直都沒有消息。皇帝一下仿佛老了幾歲似的。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 皇帝這幾天一直沒有動趙王。他心裡多想的是,究竟是因為什麼,老五一定要置溫婉於死地。這次傾盡了大半的精銳,還花了巨資請了江湖上一眾殺手。如果沒有內因,皇帝是不相信的。可是安慰查了幾天,都沒查到。皇帝起身問道:“怎麼樣,老五有什麼異常舉動?”

  溫公公搖頭:“王爺睡下了。”

  咸福宮內,賢妃睡不著,起了身。郭嬤嬤勸解道:“娘娘,你別憂心了。太醫說你一定要靜養。” 賢妃哪裡能靜得下心來養身體:“老五,這是做的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溫婉。這中間,定然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可是現在老五,皇帝雖然沒明說,但已經不容許他進宮。皇帝已經明顯厭棄了自己的兒子。

  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要冒這麼大風險,去殺溫婉。她想不明白這中間到底有何淵源。

  京城裡,無數的人間的書房裡,都點著燈,在討論著,如今看似平靜的京城,又會帶來是麼樣的風暴。

  “咚……”聽到外面的打鑼聲,溫婉睜開眼睛。仔細數了一下,更夫打了四下。現在是四更天了。

  溫婉掙扎著爬起來,腦袋漲疼的厲害。可看著誰在一邊男人,一雙手還緊握著自己。溫婉心裡晃得就更厲害了,低頭一看,還好,沒有赤身**,怎麼著還有肚兜跟褻褲完好無損。這個男人還不算可恥……沒有乘人之危。可是,溫婉腦袋嗡的一下。她出宮穿的是一件鵝黃色肚兜,不是蔥綠色繡了梅花的肚兜。她衣服被人換了。溫婉剛爬起來,就察覺身邊抓著自己手的男人把手收回去了,溫婉轉身……就看見床上的人,正炯炯有神地看著她。溫婉怒氣沖沖罵道:“你給我換的衣服?”

  溫婉臉刷的紅了。低下頭,眼中有著銳利的,一閃即逝。 白世年抬起碩大烏黑的腦袋在溫婉眼前晃“你大半夜的起來幹什麼?”

  溫婉放緩了聲音:“我要如廁。”語氣有些生硬。白世年見溫婉生疏冷硬的態度,心裡空落落的。

  溫婉看著 眼前這個只著褻褲男人,身上全是疤,猙獰的很嚇人。溫婉迅速轉過頭去……看多了怕長針眼。

  白世年開始以為溫婉是被嚇著了,可看著溫婉的臉上紅彤彤的暈,剛才的不快一下散了。痴痴地笑著:“原來我媳婦害羞了。洞房都過了,還害什麼羞。”聲音說不出的溫柔。

  這溫柔的聲音,讓溫婉起了全身的雞皮疙瘩。明晃晃打了一個冷顫。這男人,吃錯藥了,真詭異。溫婉也不想在這會鬧僵,她這會急得很,聲音不由大了:“淨房在哪裡……我要如廁。”

  順著白世年指的方向,去了淨房。溫婉呆在裡面不願意出來。一直到百十年在外面叫著再不出來他就進去了,溫婉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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