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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學兵一口喝乾淨焦糖瑪奇朵說:“既然你已經表示感謝了,我也喝過咖啡了,那就不打擾你們,先告辭了。”

  “啊,等等,廖先生!”慕容冰雨連忙站起來,“其實我與莫先生也只是偶遇……如果你正好沒什麼事,我想和你聊聊。”

  廖學兵疑惑地在莫永泰身上來回巡視,原來剛才誤會了,這小子鐵定是按照以前的泡妞老方法,跟蹤慕容冰雨的行蹤,以他莫家的勢力,要辦這樣的小事還不是容易得很,見到目標出現星巴克,馬上買花趕來,裝做偶遇。他既然厚著臉皮,慕容冰雨暗示幾次,也拿他沒辦法。

  比如雙方本是舊識,見了自然要打招呼,慕容冰雨只要一說:“我在等人。”對方一般就會抱聲歉離開,可莫永泰本來就是謀定而後動,索性坐下和她親切交談,這個時候總不能發話趕人吧。

  “好你個莫老五的綠帽兒子,雖然慕容冰雨不是我的一畝三分地,也容不得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下冷冷說道:“莫老師,你還不快回學校找蘇冰雲談天,不然到時候輸了可是要履行承諾的。”

  慕容冰雨笑道:“莫先生還有什麼承諾呢?”

  廖學兵根本不用在乎形象,當即說道:“哦,我和他正在打賭追求女孩子,看誰魅力比較大。”

  做為一個有自尊心的女人,最痛恨的莫過於自己成為男人打賭的對象而不自知,慕容冰雨不懂得偽裝,臉色馬上冷了下來,說:“你們……居然拿別人來打賭,很好玩嗎?很好笑嗎?如果你們真的追上了那個女孩子,被她知道了,她豈不是很傷心?用一個女孩的真心來體現你們那種不知所謂的魅力,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這一刻莫永泰真是恨死老廖了,沒想到他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令人拍馬難及啊。其實從剛開始第一眼看到慕容冰雨等的人是廖學兵,他就已經很後悔今天的魯莽行動。急忙分辨道:“冰雨小姐,其實我們打賭……”他本想說是老廖在胡說,可話只說到一半,老廖打斷他接著道:“其實我也不想的,莫老師一再向我拍胸口表示他的魅力足以征服任何女人。唉,我答應歸答應他所提議的打賭,但我一直想跟那個賭約中的女孩報個信,讓她小心披著人皮的禽獸。”

  老廖大義凜然,臉上如同罩著一團聖潔的光輝。

  第200章 遭遇襲擊

  兩人一時劍拔弩張,廖學兵到底是慕容冰雨邀請而來的客人,即使她兩個都不太相信,還是選擇偏向老廖,把矛頭對準莫永泰,說:“莫先生,玩弄別人的感情很有趣嗎?”

  廖學兵拾起那束鮮花撣了撣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哎喲,好漂亮的花哦,是莫先生送的吧?莫先生真的很會討人喜歡,不過這回應該不是和什麼人打賭了吧?”

  “什麼?廖學兵你不要胡亂誣衊好人!我只是偶然路過,看到冰雨小姐也在這裡,才進來打聲招呼的。”

  “偶然路過?怎麼會來得及買花呢?莫先生,你不會是派人跟蹤冰雨小姐了吧?”

  “這……怎麼會呢?我莫永泰從不做那種虧心事。”

  “既然只是偶然路過,那莫先生應該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們也不便久留,你還是快點回家抱老婆帶小孩吧。”

  “你……我至今孤身一人,何來的老婆?”

  慕容冰雨也說:“是啊,莫先生一定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莫永泰無奈,站起身告辭,說:“冰雨小姐,我還有點小事,下次約個時間,我請你吃飯。還有請你不要相信廖老師的什麼鬼話,他總是喜歡針對我。”

  等莫永泰走後,廖學兵又叫了一杯焦糖瑪奇朵,用插管攪著奶油泡沫說:“幸好你不是故意叫了莫永泰陪在身邊向我示威,不然……”

  “不然就怎麼樣?你不會是想叫我還你一百塊吧?”

  “沒什麼。”廖學兵本打算說出姬文生的事,想了想還是沒這個必要,否則對方會看成是在威脅她,無端端枉做小人。

  “小心!”慕容冰雨突然跳起來,把桌子帶翻,咖啡潑灑而出。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整塊鋼化玻璃牆一齊破碎,他的肋部火辣辣的痛。

  電光火石一瞬間,玻璃牆砸到地上,碎玻璃渣子嘩啦嘩啦漫天而起,像是從九天跌落的瀑布,濺得到處都是,彈在身上猶如被彈弓she擊一般,甚至把附近幾張桌子沖開。

  只見星巴克外面路上一輛車屁股冒煙開走了。

  有人襲擊!廖學兵四下一掃,商店裡已是亂成一團,店員驚惶不定,慕容冰雨則用手護住頭臉。他剛確定襲擊已經結束,正想騎車追去,又是一聲槍響,she中停在門外的哈雷摩托車油箱,嘭!破碎的金屬片和牛排飛she,大火沖天,映亮了半條街道。行人紛紛駐足觀望。

  老廖的肋部與子彈相擦而過,皮肉翻開,形成一道凹痕,火辣辣的疼。他顧不得喊痛,衝出店外,那輛外貌很普通的奔馳已經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店員才剛剛從呆滯的狀況恢復過來,趕緊撥通警察局電話。這裡雖然不是很熱鬧,可行人卻也不少,只是片刻之間,星巴克門外聚集了一大看熱鬧的人。

  誰?誰要殺我?太可惡了。我已經不在盂蘭盆會,照理說對他們沒有威脅了啊。可是,我的車!我的牛排!

  一輛頂級哈雷,還不夠一個月的時間,轉眼焚燒在大火中。廖學兵欲哭無淚。

  店員們疏散人群,提著消防滅火器奔出,一陣噴she,只看見縷縷青煙和焦黑的車殘體,周圍兩米盡燒成一片漆黑,焦油味嗆人鼻端。

  臉色慘白的慕容冰雨快步走過來問道:“你沒事吧?我剛才見有一輛車開過來停在外面,接著那人搖開車窗就舉起槍對準你了……幸好他沒she中……”她還沒見過這種場面,嚇得不輕,有些語無倫次。

  “你把車開過來,我們先離開這裡。”

  “好。”

  那個胸部被按菸頭的店員攔住他們叫道:“先生女士,請你們等一下,警察馬上就要趕來了。”

  “滾開,沒見我受傷嗎?我再不趕去醫院就會死的。”廖學兵捂著傷口,指間全是淋漓鮮血。

  他擠開圍觀者,一邊罵道:“又不是你爹和你娘當街裸奔,有什麼好看的。”有個不服氣的人回嘴:“老子看狗打架呢!你吵什麼吵!”同樣排眾而出,只見那人都秋天了還只穿一件單薄的上衣,皮膚黝黑,肌肉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尋滋生事的架勢。

  “我還有事,懶得和你爭。”老廖說。

  那人卻道老廖怕了,頓時得勢不饒人,一把抓住廖學兵的肩頭叫道:“罵人了就想走?看大爺好好教訓你!”

  話音剛落,鼻樑便挨了重重一拳,又麻又痛,嗅覺瞬間消失,一百八十多斤的軀體摔進人堆里,連著帶倒了好幾個人,激起一片罵娘聲。

  廖學兵快步鑽進慕容冰雨的車裡說:“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這裡再做打算。”

  慕容冰雨驚魂未定,抓握方向盤的雙手還在顫抖,一踩油門迅速離開,遠處傳來警笛的鳴叫。

  “廖老師,你一定是混黑道的吧?剛才那個殺手想取你性命呢。”還在激動之中的慕容冰雨毫無方向,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分不出東南西北的荒郊野外停下。

  四周沉靜,黑得望不到邊際,不時有風掠過帶著樹葉的刷刷聲,還有夜梟的叫聲。這是從紫荊花路一直駛到盡頭,然後進入望槎路,再前進十多公里一個臨近火葬場的遠郊區。

  “我沒得罪過誰啊……難道是莫永泰,他含恨在心居然找人來報復嗎,太壞了。”老廖惱怒之中想打電話給莫老五,跳下車避開慕容冰雨,越走越遠,轉念一想覺得不可能是莫永泰,應該找慕容冰雨問清楚當時的情況,火氣慢慢消了,趁著遠路返回,卻看見車子所有的燈全部亮著,慕容冰雨在大聲叫嚷:“廖先生……廖學兵……你在哪裡?”

  “怎麼了?莫非黑夜中遇到歹人搶劫?”廖學兵急忙趕過去,“慕容冰雨,出了什麼事?”

  慕容冰雨神色慌張,抱著雙手很是無助,看見他來了才稍微安靜下來,淡淡道:“沒什麼,見你走得太遠,怕你被餓狼叼走,就喊上一聲。”

  廖學兵看她明明是因為這無邊的漆黑夜色而害怕,卻死鴨子嘴硬,笑道:“回去吧,這裡可不是個好地方。能不能說一下你剛才看到窗外的什麼情況嗎?”

  慕容冰雨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如此客氣的說話,於是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形說:“那是一輛黑色的奔馳,我沒有看到車牌號。從遠處很快的駛過來然後停下,接著副駕駛座搖下窗子,有個男人舉起了槍。那個男人禿頂,鼻樑很高,眼睛細長,眼睛很黑,嗯,我只記得這麼多,距離他開槍的時間很短,對了,他好像還戴著黑色手套。然後我就叫你,搶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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