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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正眼直了一下……哪個要聽她這個。

  胡老娘卻分外緊張道,“不過,我也就是偷偷的多看了那打鐵的李老頭幾眼吶。其他出格的事兒,我可是一點兒都沒做過,真的一點兒都沒做過……”

  所以,浸豬籠什麼的,她還真不夠那個資格呀!

  劉正心裡翻白眼,臉色卻是沉沉道,“你好好想想,真的在無其他了嗎?”

  胡老娘聽了,眼神閃了閃,結結巴巴道,“還有一點兒,就是……就是棺材鋪的老孫頭,偷偷給我遞過信兒,說對我……”

  話沒說完,又趕忙澄清道,“不過,我沒應他,真的完全沒應過他,我現在走道都繞著他走呀!”

  劉正:……好嘛!沒想到這老婦還是個風流人物。如此……

  “除了他們之外,可還有別人?”

  劉正這問話出,一邊的楊虎不由抬了抬眼帘,偷偷看一眼劉大人。

  他家大人問案的態度,總是這麼嚴謹。

  “沒了,真的沒了,小民可以對天發誓!”胡老娘伸手三個指頭指著天,急眼。

  再有也不能說有了。兩個已是極限了,再說下去,就是什麼都沒有,也夠得上遊街了。所以,哪怕是大刑伺候也不能再說了。

  劉正聽了,轉頭看向崔婆子,“你……”

  剛開口,就見崔婆子連連擺手,急聲道,“稟大人,我有相公,我沒有姘頭,大人明察,小民真的沒有。”

  崔婆子說著,心裡七上八下,本以為把她帶到這裡來,是為昨日崔家媳婦兒難產的事兒,沒曾想……竟是為了追問過去有沒有出牆過麼?

  衙門現在連這種事兒,也一一審查嗎?

  “真的沒有嗎?”

  “回大人,真的沒有。”崔婆子看著劉正,手指天,“小民這些年來,除了自家相公之外。對別的男人,那是正眼都沒看過一眼,所以……”

  “沒正眼看過男人?那你現在在看什麼?”劉正沉聲道,“本官在你眼中是婆娘嗎?”

  呃……

  崔婆子抖了抖,忙低下頭,磕頭,“是小民不會說話,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楊虎低頭,肩頭輕顫。

  劉正冷哼一聲,起身,“本官再給你們一天的時間,還犯了什麼事兒都再給我想想,明日一併給本官交代了。”說完,大步走出。

  胡老娘和崔婆子癱坐在地上,這是要屈打成招,不把她們浸豬籠是誓不罷休麼?

  嗚嗚嗚……心好苦!

  劉正走出,吐出一口濁氣,隨著站定,看向楊虎,“如何?”

  “稟大人,已仔細查探過,已完全能確定,胡家媳婦兒會難產,完全是自身的原因,跟裡面那兩個人完全無礙。”

  劉正聽了,什麼都沒說。

  既然她們什麼都沒做,湛王為何把她們丟到這裡來呢?不對……

  她們就是對胡家媳婦兒做了什麼,湛王爺他也理當視而不見才對呀!

  為民做主,這不是湛王爺的性子呀?

  因為胡家媳婦兒難產,湛王發那麼大火的原因是什麼呢?

  劉正想著,不覺開口問,“那胡家媳婦兒樣貌如何?”

  “她……”

  “不用回答,這問題你也當本官沒問過。”劉正說完,抬步走開。

  胡婆娘的風流事,他挖出來也就挖出來的。至於湛王的……那還是算了。少知道為好呀!

  湛王府

  “王爺,容公子來了,在外求見。”

  第370章 鍾離隱到

  容逸柏來了!

  就湛王當下的心情,是完全不想見他。然……

  “讓他進來!”

  “是!”

  在容傾心裡他偏是不可忽視的存在。很多事,容傾都不瞞著容逸柏。除非有些個不開心的事兒,比如他說不要孩子這事,容傾可能不會告訴他之外。但凡喜慶之事,特別這等‘有喜’的大事,容傾十有**定會告訴他。

  既然瞞不住,索性……

  讓容傾看到他對容逸柏的來之不拒,熱情好客。說不定,孩子的事兒還能有所轉機。

  低熱剛退,心在騷動的湛大王爺,依舊不死心的打著算盤。

  “容公子,請!”

  “有勞!”

  “不敢。”

  聲音落,護衛離去,容逸柏身影映入眼帘。

  看到人,湛王眼皮耷拉了一下。熱情好客什麼的,想想還可以,真讓他做……

  湛大王悠悠升起一股,屈身為妾之感。如此,熱情不起來。大概是因為看到容逸柏依舊本能醋發之故。

  對容傾,容逸柏就似老皇妃對陌皇爺?他感情很純粹?

  這話容逸柏就算是說了,可湛王卻是一點兒不信。不過,也不欲揭穿就是了。因為無益。

  既你不信,那我就如你所願,理所應當的不純粹好了。不能給容逸柏豁出去的台階。

  很多事,心照不宣就好,沒必要揭露出來。

  “王爺!”

  “嗯!坐吧!”

  容逸柏剛坐下,湛王聲音既傳來,“過來做甚?”聲音淡淡,不甚歡迎,不加掩飾。

  對此,容逸柏早已習慣,也已感覺這分外正常。如此,是不是該說,幸而剛才湛王沒有熱情四溢呢?不然,容逸柏怕是反而不適應了。

  看著神色寡淡的湛王,容逸柏開口,不疾不徐道,“聽說王爺在外又多了一個知心人?”

  湛王聽言,看著容逸柏,眸色染上一絲涼淡,聲音沉沉,“不知所謂!”

  容逸柏這是生怕容傾看自己太順眼是不?

  容逸柏一開口,湛王小心眼既發作。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種事兒,本能發作。

  容逸柏聽了,微微一笑,繼續道,“聽說,王爺不止是對胡家姑娘上了心。對胡屠夫的媳婦兒也是格外的用心。”

  聞言,湛王眼底划過什麼,隨著轉眸看向凜一。

  接收到湛王的視線,凜一上前一步,神色肅穆,稟報導,“主子路遇屠家媳婦兒難產,本著為王妃積福,做下的善舉,似被人偏解了。”

  容逸柏聽言,挑眉,為傾兒積福?善舉?這話似說的通。

  湛王非善人,但這不代表他不會做善事。在他心情為謎時,他也會。若為容傾,他亦會。只是……

  這做善事的時間,是否太抽象了些呢?

  還有,這做善時的火氣,是否太大了些呢?

  凜一說什麼,容逸柏聽什麼,可卻不會盡數相信。而這半真半假,明顯有異的說詞,落在容逸柏耳中,就一個感覺……欲蓋彌彰,在意圖遮掩什麼!

  “偏解?”湛王放鬆身體靠在軟椅上,看著凜一淡淡道,“說說,他們都是怎麼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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