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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子不舒服能坐輪椅就別站起來,省的再頭暈摔倒了!(錦年打小就很乖巧,很少有跟他賭氣的時候,除非自己真的惹毛他了。)

  哼!是你自己說要跟我劃清界限,再也不給我花一分錢……(還在記仇翻舊帳,小朋友氣性還怪大的。)

  頭還暈不暈?現在風這麼沖,不在車裡好好待著,你下來幹什麼!(錦年終於關心他了。)

  不是說我噁心嗎?(錦年委屈的樣子好像一隻可愛的小金魚,好想戳一戳他氣呼呼的臉。)

  好了好了,你回來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好來接你,要走就快走吧,我只請了兩個小時假,院長該扣我工資了。(錦年催他走,明顯又不想理他了。)

  司先生財大氣粗,但我的工資是你永遠也補不了的。(錦年的工資是巴氯芬,上班全是為了他,難道以為他一輩子都不知道嗎?)

  ……

  迷迷瞪瞪睡了一會兒,司循疲憊的睜開眼睛,曾經的點點滴滴浮現在了心頭。

  軍令如山,早一秒晚一秒都不行。

  劫囚當日,白敬臣和司循早早混在人群中等沃朝皇子被砍頭。怎料時間一到,黽東人弄來的竟是兩具屍體。一具渾身是血,隱約白皙皮膚上透著青斑,白敬臣認出是錦年的妹妹雲小姐(沃卓爾·玄月)。另一具被燒的焦黑,看不出一點人樣,大家都猜不透是誰,唯有司循瞳孔一震,全身的血液都湧進了腦子裡。

  司令古川楓元沒來,來的是高也幸則師座。

  他向所有人宣布斬首取消。

  在得知他的小朋友是自刎殘留一口氣時,被狠毒潑了汽油活活燒死了,司循悲憤而心碎,當場吐血不治身亡。

  一聲槍響淹沒在浮沉的時代里,漂亮的女人會被男人惦記,強大的國家要對弱小的國家發動戰爭,可黽東根本不算人間,他們冷血如地獄的鬼魅,沒有道德和情感,無情的踐踏別人腳下的土地,勢必將成為世界的公敵,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我去找錦年……將我也……燒成灰……陪他……」

  這是他留在世上最後一句話。

  第五卷:番外

  第111章 番外:溫旗vs司予安(1)

  司循(1897.12.15~1932.8.23)

  司錦年(1907.8.22~1932.8.22)

  那抹血色終是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被寫進了歷史,故事的最後白敬臣官拜副師長,但因種種原因民意黨不敵新農民革命軍,轉而敗走台北。

  內戰結束,黽東軍也投降了。

  軍艦緩緩發動,最後一次遙望大陸,白敬臣抱著骨灰盒失聲痛哭。沒能再有機會回到津城,將司錦年跟司循合葬在一起,成了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全劇終。

  隨著152寸頂級高清影屏上字幕緩緩放出,司予安作為《落寞的王朝,碎掉的皇子》這部劇的男主,忍不住在溫旗的身邊哭成了淚人。

  「明知道是假的,還能難受成這樣,以後別再接這種劇了。」

  溫旗抽紙給他,因不滿他為這部劇吃不好睡不好,背地裡打算通知導演,把宣發見面會給他取消了。

  司予安當然看不穿他在想什麼,仗著自己剛小紅一把的錦鯉體質,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個只會拿手術刀的冷血動物,根本就看不到生死與共的感情!」

  只會拿手術刀才能賺幾個錢?

  他可是國際高端醫療機構Wisteria集團的執董好吧!

  明明啃他就有揮霍不完的錢,這人非要做演員賺那點辛苦費,本來體質就弱,又要熬夜背詞拍戲,又要控制飲食減肥,住幾次院吃的藥錢都不止了好嗎?

  尤其是,這劇本從頭虐到尾,司予安不是科班出身,有時候難免入戲太深。溫旗心疼又無奈,所以在他堅持要演戲的事上,一直不支持且有巨大的分歧。

  「我是不懂,但我若是司錦年知你為我不治而死,一定生生世世不想再見你。」

  「你胡說!」

  「你不是把劇本都背爛了嗎?他還會不會理你,你自己心裡清楚。」

  為這部劇已經吵了不記得幾次了,上回就是溫旗先低的頭,提心弔膽好不容易看著他拍完了,想讓他徹底走出來才說了幾句重話,怎料司予安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捂著胸口疼的小口倒氣。

  「予安!」

  「別碰我!」

  即便心慌到冷汗出了一身,司予安也不稀罕溫旗的照顧。

  冷酷無情的資本家怎麼會理解他的心情!《落寞的王朝,碎掉的皇子》不僅僅是他主演的

  第一部劇,更多的是想把司循對司錦年的愛表達在這個和平的年代。

  大半夜拖鞋都不等他換的將人趕出別墅,看著熟悉的賓利逐漸駛離郊區,司予安就著溫水吃了藥躺回床上。

  手機來迴響了三次。

  心情不好全部掛的後,空蕩的別墅徹底安靜下來。

  對於分不清劇本跟現實這件事,他其實也很頭疼,起初還以為是自己太敬業,可自打拍了這部劇,只要入睡就會幻聽有人在叫他。

  聯想到結局司錦年被活活燒死的畫面,司予安心煩意亂,翻來覆去更加徹夜難眠了。

  一年前,霍爾斯機場。

  出差到深夜,還能有溫悅這個賽車手親自來接,溫旗覺得自己應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哥哥了。

  「溫旗,要不要去酒吧,有一家賊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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