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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是有點心不在焉,她應該感到高興的,但就是高興不起來。

  剛巧白玉也覺得魅六救了她,也是聽從小姐的命令而已,不該為此受到如此嚴重的懲罰,來找自己商議著去向小姐、何嬤嬤求情。

  她猶豫一下,就答應了。

  虧她聽說他被打斷了腿,還很擔心,可這傢伙人好了,說來謝她,倒是來氣她是真!

  魅七雖然不乏男女床第情事,但那也只是一種*的發泄,對於女孩子還真不了解,哪裡曉得她腦瓜子裡怎麼能聯想那麼多,但是他還是抓住了重點:“你現在是要我謝你是嗎?”

  “不用,你自己留著吧!”白蕊聽著他口氣怎麼都有取笑自己的意思,一氣之下,翻個白眼,轉身就走。

  但照舊門才開了條fèng隙又被魅七‘呯’地一聲給關上了!

  “你到底要幹嘛!”白蕊轉過臉瞪他,直接朝他伸手:“你說你來謝謝我,好歹給點誠意吧!”

  錢哪?

  金子哪?

  銀子哪?

  還是首飾?

  魅七低頭看著她的柔荑,忽然伸手去抓住了,然後看著她,冷著臉思索了片刻道:“我想也是該給你個承諾的。”

  說著以迅雷不掩耳盜鈴之勢,忽然捏住白蕊的臉,直接覆上她柔軟的唇,駕輕就熟地挑開她柔軟的唇瓣,長驅直入,攫取著小丫鬟青澀的蜜津。

  白蕊徹底傻了,只感覺自己唇上鼻間忽然全是男人雄性的氣息,霸道而冰冷,像一把鋒利的刀,讓未經人事的潑辣小丫鬟忍不住顫抖起來。

  魅七在她唇上輾轉吸吮,吻夠了,才抬起頭來,嗓音有些粗嘎魅惑地道:“如何,這個承諾夠了麼?”

  兄弟們說女人就是要用強的,才會慡,那麼這個丫頭應該慡到了,也體會到他的誠意了吧?

  哪裡知道話才說完,白蕊忽然一甩手‘啪’地一巴掌就往他俊臉上甩。

  魅七身為一流殺手刺客的動作何其快,怎麼可能讓她碰到自己?手一攔就把白蕊的手握在了手裡,冷著眼,皺眉看著她:“你作甚?”

  但白蕊另外一邊手‘呼’地又招呼上來,魅七眼明手快地又把她的手抓在手裡。

  他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面前的小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難道自己剛才沒有滿足她麼?沒有表現出足夠的誠意麼?

  莫非,她和紅袖招的那琴花魁一樣,喜歡稍微有點動粗的,才能感覺慡到麼?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

  魅七思索著,他便儘量溫存地道:“你喜歡什麼方式,難道喜歡被繩子綁著,還是吊起來,才會覺得開心?”

  白蕊兩隻手都被對方擒拿在手裡,見魅七忽然這麼問,她再傻,也知道他問的不是什麼好話,頓時覺得委屈到了極點,她‘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

  魅七頓時傻了一下,實在不解,這是怎麼回事?

  “你欺負我,你……你不要臉,我要告訴大小姐去,讓她叫九千歲剝了你的皮,嗚嗚嗚嗚……!”白蕊嚎啕大哭,不停地扭動身子掙扎著,傷心至極,這個無恥之徒,虧她還擔心他!

  當初那時候說不定,他就是個色魔,根本不是為了救她,而是純粹就是為了欺負人才那樣!

  現在還跑來侮辱她!

  嗚嗚,早知道她管他去死啊!

  看著面前的小丫頭一個勁地跺腳,淚流滿面,仿佛極為傷心的模樣,魅七心裡莫名其妙的一疼,卻手足無措。

  他對付風情萬種的花魁可以,但是對付一個小丫頭,卻完全應付不過來了。

  “你……你別哭啊,是你問我要誠意的,所以我就給了。”魅七嘆氣,卻沒打算放開懷裡掙扎的小丫頭。

  他聰明地知道,一旦放了,這小丫頭就跑了,不但跑了,還會恨他一輩子,把他當仇人,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比如現在……

  白蕊跑不得,快氣瘋了,一低頭,一口不管不顧地咬在他手臂上,使勁地啃。

  誠意,誠意個頭!他的誠意就是來侮辱她!

  魅七卻一點都不覺得疼,只覺得一隻小貓在自己手臂上叼著,眼淚汪汪很憤怒的樣子,卻……很可愛。

  魅七皺眉盯著一直啃著自己手臂的白蕊,有點不解,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你不必反應那麼激動,我不是欺負你,我只是想娶你而已。”

  白蕊氣哼哼地一會子沒反應過來,等著腦子裡終於消化了他的話以後,她又徹底傻了,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魅七,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你……你說什麼?”

  魅七低頭看著她,傻乎乎地張著嘴,嘴上還有她咬出來的他的血,便覺得很是有趣,很難得地勾了勾唇角:“我說我要娶你,後日就與小姐提親。”

  他終於有點明白為什麼這個小丫頭,這副模樣了,她所理解的‘誠意’與他說的‘承諾’根本不是一回事。

  白蕊腦子裡實在消化不了這個消息,梭地一下子漲紅了臉,尖叫:“誰要嫁給你啊,你有毛病吧!”

  魅七皺眉:“但是,你已經被我看了身子,摸也摸了,難道你還能嫁給別的男人麼?”

  何嬤嬤說了,白蕊是個乾淨又單純的姑娘家,與紅袖招的人不一樣,所以他考慮了一下,覺得最好的謝禮就是娶了她,至於錢……

  千歲爺對他們很大方,所以他一點不缺,她嫁給自己以後,那錢自然就是她的了。

  白蕊雖然最近有越發潑辣的趨勢,但本質上還是個愛與其他丫頭們一起私下裡聊那些話本才子佳人,見著俊俏的家丁也會臉紅的小姑娘。

  哪裡想得到自己遭遇的第一次求親,竟然是那個輕薄她的登徒子,居然這般大剌剌、理直氣壯地要親她,還說要娶她。

  哪裡有話本里說的那種花前月下美妙場景與氣氛。

  再加上魅七毫不客氣地上來這麼一句,她還能嫁給誰?!

  頓時白蕊一顆小心肝頓時碎成了八瓣,眼淚汪汪,目露凶光地瞪著魅七,大吼:“我嫁給誰,也不會嫁給你這個無恥的登徒子!”

  他是在威脅她吧,他根本就是得寸進尺。

  說著她就轉身了,但隨後立刻轉回頭,瞪了魅七一眼:“你再不讓我出去,我就死給你看!”

  魅七這一次倒是沒攔她,有些納悶地看著非也似的,見鬼一樣跑掉的白蕊,她死給他看,和他讓不讓她出去有什麼關係麼?

  難道不是因該說,如果他再不讓她出去,她就殺了他才對麼?

  但是他還是覺得有點悶悶地摸摸自己的臉,紅袖招的琴花魁、舞花魁都很喜歡他,難道自己最近變醜了?

  不招姑娘喜歡了麼,否則白蕊這丫頭為什麼拒絕他呢?

  ……

  一處洞房花燭夜,兩處閒愁。

  ……

  第二日一早,西涼茉很早就醒了,她睜開眼的一霎那,就知道身後那擁著自己睡覺的人早已經不知何時消失了。

  那個人,就像夜空中的雲一樣,變幻莫測,來無影,去無蹤。

  若非她身子上只蓋著一床厚厚的被子,而被子下的身子只穿了件紅色的牡丹肚兜,大概也以為昨夜那種纏綿與他的都心鬥力,不過是南柯一夢。

  只是不知,何日夢才醒。

  她怔怔地望著頭頂大紅色的華美帳幕,有些惆悵。

  她與自己夫君的洞房花燭夜,卻與別的人在這龍鳳鴛鴦帳里過了迷離一夜。

  說起來,她還真是……夠無恥。

  西涼茉唇角彎起一絲黯然的笑。

  門外‘嘚嘚’地響起敲門聲,也驚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白玉與白珍,兩人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睡著了,還在新房裡燒著地龍,雖然很不舒服,但還好不至於感冒。

  白玉看看天色,便去伺候西涼茉起身,白珍則去開門。

  白玉在雙魚玉勾上掛了紅鸞帳,準備扶起西涼茉,卻忽見著自家郡主只穿著肚兜兒,露出大半雪玉似乎的肌膚,眉宇間的慵懶,卻帶著一種異常的嫵媚,隱約有著初嘗了*後才有的嬌嫵之色,但又並不像她在邊疆軍營當雛jì時候,看到那些被破了身子後的姐妹的模樣,不由有些懷疑,但是西涼茉卻告訴她司流風沒有回來,這下白玉的臉色更不好了。

  這新婚之夜,王爺不宿在小姐這裡,也不曾見派人過來通報一聲,算是怎麼回事?

  西涼茉懶洋洋地笑笑,也沒打算說明昨日百里青來了,估計動了手腳。

  門外白珍已經與三個進來的丫頭們說笑了起來,只聽她說:“三位妹妹等上一等,我家郡主從來都只喜歡自己貼身的人伺候著,不喜房裡人太多,等著白玉伺候郡主梳洗完畢,再與你們一同去前邊請安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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