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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答:「方回不久。」

  說著便同眾人告了聲不是,然後關了門又進屋去了。

  接下來的幾章可能比較日常向,大家會介意嗎?

  【注】:出自蘇軾的《江城子·密州出獵》

  第69章

  縣衙的門房大抵也有點意外謝酒家的門房竟這般沉得住氣,見到一個三品大員都能不卑不亢,將人擱在外面等著,一時之間難免有些尷尬,「大,大人…這個……」

  那門房,也太木了吧?怎麼跟謝大人一個德性啊?這可是三品大員,居然就把人丟在門外候著。

  真是臉大如廝!

  塵晚倒是沒計較這些細枝末節,或者說她已然在心底對謝酒以及謝酒相關的人和物心中做了一個極低的防線,是以,她不動氣,只沒表情道:「無妨。」

  那門房立即便鬆了一口氣,退到一邊不說話了。

  塵晚是真不氣,她只瞧了謝酒家的門房一眼便看出那人是個練家子,再想謝酒那迂腐不知變通的性格以及讓人髮指的說話風格,她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人定是她好侄女趙馨月為謝酒找來的門房。

  呵,說是門房,想必還兼護院之責吧,這般小心翼翼,看來是怕誰因為記恨謝酒那張破嘴而夜裡找上門來,將謝酒打上一頓吧。

  沒想到趙馨月那毛臊的性格居然能做出這麼心細的事,這著實讓塵晚感到有些意外。

  三人在門外等了半盞茶的時間,等的讓宋卿卿差不多開始有點感覺到無聊的時候終於等到了面色有些睏倦的謝酒帶著門房開門迎了出來:「下官謝酒,見過大人,宋小姐。」

  態度恭敬謙卑,姿態不卑不亢,讓人挑不出錯出來。

  但又看她那捲起的衣袖都沒有放平,面上且有水滴的模樣,想必是正在洗漱匆忙之間被人叫過來的。

  宋卿卿心想,這謝酒雖然嘴巴上與晚晚不大對付,不過一聽到晚晚過來了立馬就跑出來的,可見二人感情甚篤。

  嗯,看來這兩個人都有些口是心非的毛病。

  「口是心非」的塵晚見到謝酒後便一直冷著張臉,等到謝酒行完禮說完話之後她才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而後便將頭扭到了一旁。

  呵,呵~莫怪她心眼兒小,她當真是看這謝酒真是哪哪都不順眼。

  也不知道她那傻侄女兒到底看上了謝酒什麼?怪就怪她當年瓊林宴上不該點謝酒為探花郎,更不該將自己的侄女帶在身邊一道赴宴。

  興許就不會有這段孽緣了,她姑姑也不必三天兩頭的進宮來哭訴自己命苦云云。

  倒是宋卿卿好說話,與謝酒熟絡道:「沒想到謝大人竟然比我們先到,看來謝大人騎藝精湛,若是有機會,我還想與謝大人比試一番呢。」

  謝酒垂著目,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道:「下官並未騎馬。」

  宋卿卿奇怪道:「那你怎麼回來的?」

  據她們與謝酒分別不過一個多時辰,若不是騎馬而歸,謝酒怎麼這麼快回來的?

  謝酒答曰:「騎騾子。」

  宋卿卿一哽,差點沒崩住表情:「……」

  騎,騎騾子回來的???

  好傢夥,難怪晌午的時候那麼遲才到唐家溝呢。

  宋卿卿難道磕拌了一下,「啊…騎騾子呀……」

  謝酒點頭,認真道:「下官不會騎馬。」

  宋卿卿眨眨眼,沒懂。

  謝酒補道:「怕。」

  宋卿卿:「……」

  倒是塵晚在一旁冷笑出了聲,「汝連騎馬都怕,怪乎孤寡至今。」

  她上樑國堂堂御前欽點的探花郎居然連騎馬都怕,真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悔矣,悔矣!

  謝酒真是半分也不懼塵晚,道:「下官當以大人為表率。」

  塵晚臉色一僵。

  宋卿卿怕她們兩個在門外就吵了起來,忙道:「騎騾子就騎騾子,也沒誰規定官吏出門必須得騎馬才行,不過話說回來,謝大人這麼早回來了,想來青苔村那邊一切順利吧。」

  她還以為按著謝酒說話那不緊不慢的風格,那案子至少得判一夜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完了。

  謝酒雖然是個榆木腦袋,但也並非不知禮數,她一點兒也不將塵晚那張冷臉以及冷漠的態度放在心上,只迎著人進了屋,往內堂方向走,邊答宋卿卿的話:「一切順利。」

  宋卿卿問她:「不知此案最後是如何判決的,這個方便說嗎?」

  「自然方便。」進了內堂,謝酒為她們二人倒了杯茶,結果遞出去的時候發現茶水已涼,暗覺不妥,便又收回了,而塵晚瞧見了,當即又沒事兒找事兒的冷笑道:「怎麼?謝大人府上連一杯熱茶都不請人喝嗎?」

  就這?還想當她侄女婿——除非謝酒成啞巴!

  可惜那謝酒不是啞巴,雖然寡言少語,可那嘴巴確實利索,聞言便答:「天晚,燒水的婆子已然睡下,下官不忍將其叫醒,大人若想喝熱茶,臣…下官這邊去燒水。」

  意思怎麼聽怎麼有種覺得塵晚事兒太多的感覺。

  說著當真便要轉身去廚房燒水,氣得塵晚一甩袖,臉色發青,欲罵「混帳東西」,但礙於宋卿卿在,只得強忍下來。

  好在宋卿卿懂她,立馬把人給叫住了,笑:「酒酒哪裡的話,晚晚慣來這般口是心非,面冷心熱,你莫同她計較。」

  話里誰親誰疏,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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