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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月郡主雖黑些,今晚細瞧了瞧,倒也眉清唇紅,不能算丑,打扮起來,沒準也能看得過去,況且她是郡主,身份尊貴,尋常的人家想要得這門婚事,也是得不到的。”柳奶娘對於如月郡主當陪嫁姐妹這件事,本來就嘀咕著,好好的狀元府,來個郡主鎮壓著,這叫少夫人如何行事?現下出了這樣的事,想必柳嬸娘也不敢亂作主,說不得只好認下這個媳婦了。

  柳嬸娘六個兒子,柳勇排行第三,樣子最普通,資質平凡,不比兩個哥哥有才幹,又不若底下幾個弟弟俊美,就算以後議親,最多就在柳州普通人家中議一個。像如月郡主這樣的婚事,於柳勇來說,不能算不好。只是如月郡主那模樣那行事,叫人……

  “罷了罷了,且叫顧嬤嬤來商議商議罷!她總是服侍永哥媳婦的奶娘,聽得這個如月郡主對她也頗為尊敬,這當下只能找她去探問如月郡主作何想法了!”

  顧奶娘才要安歇,就聽得如月郡主和柳勇喝醉了酒,一起躺在床上的事,這一驚非同小哥。如月郡主再如何,是一個未婚姑娘,這事兒傳出去,她以後還要嫁人不?待得柳嬸娘和柳奶娘派人來請她過去說話,她忙忙就去了。

  三人商議了好一會,都認為,如月郡主若同意,便只能作主把她配給柳勇了。顧奶娘想得一想道:“如月郡主視我們小姐為親人,一心怕小姐被人欺負。現下若能成為親戚,大家常常走動,也可看顧一下小姐,想必她會同意的。待我明兒好生勸說於她。”

  商議完如月郡主的事,柳嬸娘這才想起林媚那樁事,心下尋思,像顧奶娘這般精明的人,若是林媚有孕,焉能瞞過她?為今之計,只能讓顧奶娘自行去勸林媚好生保養了。

  “嬤嬤,我聽得勇哥媳婦這段時日極喜吃酸的東西,可有這事?”

  顧奶娘一聽柳嬸娘這話,怔了一怔,馬上回過味來。先前小姐和柳狀元在蘭若道觀過夜的事,有些人只怕暗暗亂傳了。偏生小姐這陣子確實喜歡吃些酸的東西,這……

  “我們小姐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偏方,說道婚前多吃些酸的,到時成親,容易一索得男。”顧奶娘見柳嬸娘一聽這個話,似乎吁了一口氣,更是確定她誤會了,馬上合什念佛道:“希望我們小姐到時真能一索得男,為柳家開枝散葉。”

  這麼說,少夫人肚子裡沒有小少爺?啊,我的小少爺啊,居然就這樣沒了!柳奶娘心肝亂跳,不甘心的追問道:“真箇如此?”

  顧奶娘有些惱了,聲音冷下來,向柳嬸娘道:“老夫人莫非疑心我們小姐什麼?想我們太爺,原也是易州同知,林家書香世家,後來背運,才會敗落下來。小姐現下又是侯府義女,冰清玉潔,一向自重。現下柳嬤嬤問出這等話,這要陷我們小姐於什麼境況?”

  見顧奶娘惱了,柳嬸娘和柳奶娘這才信了她的話,一時暗暗抹汗,有些羞慚。

  新房內。

  柳永從背後擁住林媚。鼻端嗅到的,是幽幽暗香,似蘭非蘭,若有若無,纏繞不散。耳邊聽到的,是嬌音喘息,壓仰呻吟,一聲比一聲勾人。

  硬的更硬,軟的更軟,欲迎還拒,欲喘還休,欲待寸進,……

  鋪天蓋地的男子氣息從背後拂過臉頰,吹襲在耳鼻間,侵入微張的唇齒。林媚全身蘇麻,軟攤無力,屁股向後一翹,半彎著身子趴在柳永手臂上,喃喃喊道:“柳大哥……”

  “小媚!”柳永手一抄,終是攔腰抱起林媚,緊緊摟著走向床前,把林媚放到大床上,給她脫了鞋子,輕揉一下腳腕處,忍不住捏捏她圓圓小小的腳趾,這才捧著放到床上,手一伸放下紗帳,甩鞋子爬上床,伏身壓了上去。

  綿軟,白膩,細滑,幽香,嬌喘,動人勾人。柳永輕輕脫了林媚的外衣,扶她伏在自己大腿上,細細解開她肚兜繫結處,輕輕一扯,扯起肚兜,舉到鼻端處一嗅,這才放在床邊,卻見林媚伏身抱著他大腿輕顫,胸口綿軟處彈在大腿上。柳永甚至能感覺到兩顆凸出的紅豆輕輕戳著他的大腿根,帶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柳永暗暗啞啞哼了一聲,騰出雙手翻過林媚,低下頭親吻,唇舌無盡纏綿,輾轉研磨,難捨難分。待得林媚急促喘息時,他又一路向下,舌尖只在林媚胸口兩顆圓圓凸出來的紅豆上打磨,磨得一陣,又一路往下親,越親越下,嗅得一陣暗香,只輕輕啃咬,只一會,便把林媚身上的衣衫都扯了下來,俯頭向下,待要往曲徑通幽處探香。

  林媚無法抗拒,呻吟出聲,求道:“柳大哥,別,別……”

  “小媚,小媚……”柳永情難自己,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衫,伏身而上。

  喜燭映照下,紅色紗帳輕晃,帳里一雙人兒喘息聲聲。有嬌呼,有低吟,最後化為低低的安撫聲。

  “痛!”林媚待柳永抽身而出,依然痛的直顫抖,低低嚷道:“你好壞!”

  柳永扶住林媚一瞧,見她肩膀上全是紅印,一時也心疼,哄道:“我拿點藥膏幫你塗一下。”說著披衣下地。因記起進房之前,柳奶娘塞給他一瓶子東西,說道可以塗傷痛處,當時隨手一擱,這會才知道,原來真要用到那藥。

  柳永找出藥膏,回頭見林媚半坐了起來披衣,燭影里,紅色紗帳隱隱約約間,她香肩閃著溫潤的光澤,蘇胸惹眼,一時之間一股火又升騰起來,口乾舌燥,轉身上了床,拿了藥膏去給林媚塗胸口紅印的地方,上下其手。

  林媚半倚在床邊,躲躲閃閃把身下一方帕子收了起來,卻顧不得柳永塗著塗著手掌罩了上去,用力搓揉,留下更深的紅印。

  柳永熬了幾年,這麼一次,卻是吃不飽,很快又沸騰起來,抱了林媚坐到大腿上,低頭叨住一顆紅豆,又舔又吮的,見得林媚馬上軟了下去,他更是來勁,手腳並動,……

  適才的刺痛感還在,林媚心下憂懼,無奈身子卻軟了下去,一時欲迎還拒,紅唇微啟,嬌喘細細,分明是一副邀請的**樣兒。

  柳永精力旺盛,直折騰了大半夜,直到下半夜,這才擁著林媚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柳嬸娘匆匆著人來敲門,說道宮裡來了人,正待宣讀聖旨,請他們快些出去。

  “聖旨?”柳永一怔,他中了狀元後,一直不得重用,只是六品小官,現下宮中有人來傳旨,這是?

  柳嬸娘等人雖然慌張,也不忘擺了香案先行迎了內侍上座,待得柳永和林媚穿戴整齊出來了,這才鬆了口氣。

  內侍見得柳永和林媚夫婦出來了,這才開始展了聖旨宣讀起來。大意是柳永辦事穩妥,特召入翰林院任侍讀學士,官至五品,待婚期過後即日上任。其妻林媚賢良淑德,特誥封為正五品宜人。

  待領了聖旨,柳永心中還在翻江倒海。他經營了兩年,步步計算,卻一直被打壓,升遷無門。待得他放棄了攀附權貴的想法,迎娶林媚過門,打算著要苦熬幾年,看看能不能外放為官,走另一條路時,忽然的,宮裡卻下旨了。縱是侯府想為他謀劃,也沒這麼快。況且進得翰林院當侍讀學士的,歷來是得聖心的人物。莫不成上回金殿和夏如風爭林媚,卻讓皇上注意起他來了?所謂世事難料,莫過於此了。

  林媚喜不自勝。這誥命夫人雖沒有實權,但有朝廷給的俸祿。有了這個誥封,她在府里更有地位。千秋節萬聖節等大日子,也有資格進宮朝賀。

  待柳永送走內侍,林媚這才含羞讓人呈了白羅布給柳嬸娘檢看。柳嬸娘一看,不由嗔怪的去瞧柳奶娘,瞧瞧,永哥媳婦昨晚才第一次呢,你說什麼她肚子裡有了小少爺,差點鬧出笑話來,怪不得顧嬤嬤不滿呢!

  柳奶娘也羞慚,暗怪自己想望小少爺心切,腦子發熱了。

  林媚不知道昨晚幾乎被柳奶娘壞了事,只顧請柳嬸娘和柳元真上座敬茶。

  待得敬茶畢,柳嬸娘自然囑了許多持家理事的要緊處,又聚了府里的人囑話,說道她不過是來主持婚事的,過一段時日還得回鄉,這狀元府正經的主母卻是林媚。以後大家只呼林媚為夫人,呼柳永為老爺便是。

  狀元府上至柳奶娘,下至粗使丫頭,這會全得意著呢!咱們夫人確是旺夫益子相。這才嫁過來第二天,就提攜咱家老爺升了官,自己更得了誥命夫人的誥封。況且夫人看著溫柔可親,咱們跟著這樣的主母,自然是有福的。

  接下來狀元府喜氣洋洋,連日歡慶。待得三日後回門,永平侯夫人親熱無比,拉了林媚問長問短,又笑嘆道:“柳狀元這兩年不得志,誰能料到他這才娶親,就能升官呢?可知咱們小媚是一個旺夫的。”

  “母親,你就別笑我了!”林媚笑著說了幾句,這才把如月郡主和柳勇的事說了。

  永平侯夫人已是從顧奶娘嘴裡聽聞過此事了,因道:“這事兒還得如月郡主自己願意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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