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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奶娘卻是從薄荷嘴裡打聽得林媚最近愛吃酸東西,更是確定了所猜測的事,因點頭道:“我今兒借著由頭,從那如月郡主和少夫人貼身的丫頭薄荷嘴裡探聽得,少夫人最近就愛吃些酸的,還嘔過。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麼?”

  柳奶娘不知道的是,林媚其實是從左梨那兒借得一本書,那本書裡面有一則,說道有一個不足月出生的女人,骨質偏軟,挺不直身子,後來常常吃酸味的東西,身子骨卻硬了起來。她看得這一則,不管真假,見著酸味的東西自然要多吃一些才罷。

  且說柳嬸娘左思右想,終於是站起來道:“不管如何,都得提醒他們幾句方罷!”

  柳嬸娘和柳奶娘領了兩位嬤嬤往新房的房向走時,新房裡的情況已是白熱化了。

  “我來了!”柳永挺身動了動,見林媚縮著身子閃避,知道她還是害怕,只得又停了動作,溫柔道:“別怕,沒事的。”

  林媚“嗚嗚”叫了幾聲,嘴唇被柳永的嘴唇堵住了,兩人貼在一起亂動,細細的桌子腳有些撐不住,驚慌的晃動著,發出“吱吱”的聲響。

  在柳永百般挑逗下,林媚也情動,任著對方到處搓揉。

  柳永見得林媚不再抗拒,悄然揭起她的衣裳,見她著了鴛鴦戲水圖案的肚兜,更襯的膚色白膩細滑,曲線迷人。不由心跳加快,口乾舌燥,胸口突突的跳,情動如火,喃喃道:“小媚,你真美!”

  林媚呻吟了一聲,伸手環在柳永脖子上,主動撮起唇,嬌嬌道:“柳大哥,我……我好難受啊!”

  美人媚音,婉轉嬌啼,氣息如蘭,綿綿軟軟。柳永唇舌如火,恨不得把對方揉化在自己身體內。一時之間全身火燙,血脈噴張,伏上身去,只想扯掉林媚的肚兜,沒料到他左扯右扯,卻扯錯了方向,愣是解不開結。

  林媚身子微顫,不由自主用胸口去蹭柳永。待察覺柳永扯不動她的肚兜,不由扭了扭。嗚,要不要提醒他扯錯方向了?她還沒糾結完,柳永已是放棄去解開肚兜,轉而去親她的耳垂。

  柳永親了一會,見林媚耳朵粉紅一片,不由伸舌頭探進她耳洞中輕攪,待得林媚喃喃叫著求饒,這才退了出來,輕輕道:“小媚,到時會有一點痛,很快就好的,我……”

  會痛?林媚害怕極了,不由緊攥了拳頭,雙腿也向桌子下縮了縮。

  柳永見林媚怕成這樣,輕輕扳了她的手,親在她手心上,哄道:“我會輕輕的,保證不弄痛你!”

  林媚見柳永並不強來,有些感動了,主動親了親柳永,表示說:不硬來就有獎勵哦!

  親人和被親是兩種滋味,柳永魂授色與,非常配合。一會兒又忘情了,把手探進林媚衣裳內。

  “柳永喘著氣道:“小媚,我再忍不得了,咱們……”

  柳永的話音才落,只聽窗戶處一響,不待他們反應過來,窗戶已被推開一條fèng,接著有圓圓小小的東西一捧一捧扔了進來,喜娘的聲音高喊道:“蓮子蓮子,連生貴子!”

  林媚這才想起,可能有人躲著聽房呢,呀,不知道他們聽去了多少?一時羞得要死,在自己手背上輕咬了一口,回手就要推開柳永。

  柳永被窗邊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卻緊了緊手,摟實了林媚,側聲聽得窗邊沒了動靜,這才鬆開林媚,快速去關緊窗栓緊了門栓,眼見林媚直起身子要跑,他已是飛撲上去,又把林媚按在桌邊,又親又揉的,比適才更是熱烈。

  林媚驚覺一雙大手遊走在胸口,所到之處,蘇麻一片,無法抗拒,卻猶自不肯放棄掙扎,硬是側頭去嗅肩膀上的薄荷味,一面喃喃道:“不能在這兒!”嬤嬤解說的明白,定要在床上擺上白羅布,明早才能交與長輩驗看。若沒了白羅布,如何交代?

  軟玉溫香抱滿懷,柳永熱血沸騰,欲罷不能,如何容林媚掙扎,早壓了上去,張大口把她整個紅唇含在嘴內,狠狠吸吮,舌頭伸進去捲住她的小舌,糾纏不放。大手卻不忘四處探索,從胸口一路往下,停在腰際輕撫,一會兒探向腰後,稍稍移下,在飽滿處搓揉,見得林媚漸漸放棄了掙扎,婉轉呻吟,知道火候漸至,大手又從後悄悄移向前,一寸一寸移向腹下,激動的熱吻都停止了。

  “別,別……”林媚瑟縮了一下,又羞又怕,伸手去抓柳永的手,不讓他往下摸。柳永一閃避,她一手抓在柳永衣帶上,只一扯,就扯開了衣帶,柳永左腳撐在地下,左腳卻是半騰空著挨在林媚大腿上,被她這樣狠力一扯衣帶,一時被帶動了身子,一個站不穩,卻往地下跌去。

  只聽“咚”一聲,柳永衣裳散開仰面摔在地下,他右足一勾,卻把林媚也勾倒了,一時伸手一接,牢牢抱住林媚,兩人滾倒在地下。

  肌膚相接,唇齒交流間,柳永試探著動了動,硬硬戳在林媚的大腿內側,**得直顫抖,一面喃喃道:“小媚,小媚,……”

  “到床上去!”林媚吹氣如蘭,努力想要爬起身來,無奈柳永摟的緊,她又渾身發軟,哪兒爬得起來?

  “你想跟我上床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地下冷冰冰硬邦邦的,柳永也怕林媚著涼,待要抱了她上床,轉念一想,卻趁機戲弄,啞著聲音道:“你得叫我一聲好聽的,我才跟你上床。”

  林媚又羞又燥,無奈她這會再用力嗅肩膀上的薄荷味,身子也硬不起來,反是不由自主的往柳永懷裡鑽了鑽,沒奈何只得啟了紅唇,喊道:“柳郎!”

  “不夠好聽!”

  “我的好柳郎!”

  “還是不夠好聽!”

  “那你教我,應該如何喊才好聽。”

  “要這樣喊,柳郎,我的心肝寶貝,求你跟我上床吧!”

  林媚身子雖軟綿綿的,聽得柳永的話,卻也起了雞皮,“噗”一聲笑了出來,一時脊梁骨一硬,有了幾分力氣,趁著柳永不提妨,已是掙扎著爬起身來,一邊繞著桌子跑,一邊匆匆系衣帶。

  “往哪兒跑?”柳永只一蹦,就站了起來,半彎著身子,三兩步從背後摟住林媚,滾燙的身子緊緊貼了上去,透過薄薄的衣衫,蠢蠢欲動的地方四處挨擦,尋著fèng隙待要鑽進去。

  林媚驚叫一聲,只覺一個熱騰騰硬邦邦的東西,“咔”一聲滑入她大腿內側,一時渾身一顫,脊梁骨蘇麻了下去,雙腿一動,卻是緊緊夾住了那硬硬的東西。

  燭光里,兩條人影緊貼在一起,被夾的只覺**蝕骨,心跳如擂鼓。夾人的香汗細細,氣息相聞間,不由自主春心萌動,攤軟成綿花狀,嘴裡逸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作者有話要說:小臉粉紅,戳霸王,戳霸王……

  第六十五章 洞房奇趣(三)

  “不好了,園子裡有人跌折了腿骨!”

  柳嬸娘和柳奶娘走到半路,卻見一個家丁大呼小叫著衝過來。因今兒是柳永大喜之日,柳嬸娘一聽“不好“兩個字,馬上就要斥責,再一聽有人跌折了腿骨,卻嚇了一跳,慌忙問道:“在哪兒跌的?人呢?”

  “在園子裡荷花池邊。是勇少爺和一位貴客,他們先是拿了酒在池邊喝,後來那個貴客爬上欄杆,伸手要去扯荷葉,嚷嚷說道要采個蓮子下酒,勇少爺怕他跌下荷花池,伸手去扯,把人扯翻在地,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如何,那人就是賴在地下不肯起來。勇少爺沒法,半扶半拖的,把那貴客送回房去了。可是……”

  “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可是怎麼啦?還不快說!”柳嬸娘急了,高了聲音道:“還不往街那邊請了大夫來瞧瞧,可別真的折了腿骨。這大半晚的,怎麼不讓人省心呢?”她後面一句話,卻是對柳奶娘說的。

  家丁縮著手候在一邊,終是忍不住道:“勇少爺把那位貴客送到夫人的陪嫁姐妹房裡了。就是那位如月郡主房裡。”

  “啊!”柳嬸娘和柳奶娘皆大驚失色,如月郡主可不是普通的陪嫁姐妹,要是被人如何了,這事兒可不好交代。柳勇這是喝醉酒送錯地方,還是那個貴客走錯了地方呢?

  “快去瞧瞧!”柳嬸娘和柳奶娘且顧不得柳永那邊的事了,匆匆趕往如月郡主住的廂房。

  “郡主,郡主!”她們在房門外喊了幾聲,見裡面沒有應,只相視一眼,就上去推門。

  門一推開,她們不由愣在當地。

  那大床上躺著兩人,其中一個是柳勇,另一個模樣像男子的,可不正是如月郡主麼?

  下一刻,柳嬸娘和柳奶娘在房中相對愁坐,柳勇是架回他自己的房間了,也檢查過,他和如月郡主的腿骨都好好的,並沒有跌折,但他和如月郡主躺在一起的事,看到的人不少,這要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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