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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知韞嘖舌,與謝芷瑤相視一眼。

  謝芷瑤道:「看來是我二人沒眼力見了。」

  「哼,不管他!」沈知韞哼聲,「他就是不休沐,每天晚上也抱得到簡簡啊!我倆就搶他一天半天的,能如何?」

  「不過話說回來,你二人私下裡他都喚你殿下,不喚簡簡的嗎?」

  趙徽鸞一愣:「本宮也都喚他容卿來著。」

  ……

  書房門口,趙徽鸞探頭探腦朝里張望。

  「走了?」

  「嗯。」

  容諳擱筆:「殿下過來。」

  趙徽鸞剛走到桌案旁,就被他拉進了懷裡,坐在他腿上。

  容諳擁著懷中人,百無聊賴地玩她指尖。

  「容卿為何從來不喚本宮小名?」

  「殿下想聽?」

  「嗯。」

  容諳卻沒再說話。

  然而當晚,容諳纏著她歡愛,貼在她耳邊喚了一夜「簡簡」。

  自此,只要容諳喚她「簡簡」,她就會想起那一夜。

  「啊啊啊容諳!不許你再喚本宮簡簡!」

  「臣知曉了,簡簡。」

  「……」

  (二)關於置氣

  容諳病倒了,太醫說他這是積勞成疾。

  他整個人昏沉沉的,摸索著去尋趙徽鸞的手。

  趙徽鸞惱他不愛惜身體,容諳剛摸尋到她指尖,她就沒好氣地躲開了。

  容諳眉心微蹙,抬起眼來瞅她。

  許是因為高熱,他眼睛又紅又水汪,瞧著委屈極了。

  趙徽鸞到底是沒忍心,把手塞進他掌心。

  「以後還通宵達旦看章奏不?」

  容諳雙唇緊抿,搖頭。

  然而,他好全不過數日,當他反應過來放下摺子時,已是深夜。

  主屋早早熄了燈,容諳在院子裡躊躇半晌,想著第二日有大朝會,需得早起,省得叨擾趙徽鸞,便折轉方向,歇在了書房。

  翌日他下朝歸府,別鶴居里空蕩蕩,長右告訴他,殿下回長公主府了。

  意料之中,他被拒在府門外。

  但容諳是不可能放棄的,於是趁夜色翻上圍牆,跳下來時與正在偷吃蜜餞的小朝朝面面相覷。

  「你再吃,牙都要掉光了。」

  小朝朝生來機靈,甜滋滋喚了聲「阿爹」,指著水榭方向:「阿娘。」

  一丁點兒高的小丫頭,才過他膝頭,抱著他腿討巧撒嬌,實在可愛。

  但容諳很有原則,拿走女兒的蜜餞塞進自個嘴裡。又摸了摸女兒腦袋,抬腳往水榭方向走。

  小朝朝留在原地,看著兩手空空,癟癟嘴,想哭。

  「容卿真當本宮的長公主府是你容府的後花園啊!」

  水榭里,趙徽鸞倚欄而坐。

  容諳行到她身後:「殿下願意的話,容府可以是殿下的後花園。」

  趙徽鸞哼了哼,沒再理他。

  「殿下,魚已經很肥了,殿下無需再喂,還是看看臣吧。」

  容諳拿過她手中的魚飼,趙徽鸞別開腦袋,背對他。容諳又坐到她對面,趙徽鸞抬手擋住自個的眼睛。

  「本宮現在不想見到你。」

  容諳握上她手腕,用力扯下,見她又要扭頭,容諳雙手捧上她面頰。

  「臣知錯了。臣以後戌時一過就不看章奏了。殿下信臣!」

  「殿下不是說臣長了張不忍與之置氣的臉嗎?求殿下再多看看臣的臉,就莫要不理臣了。」

  趙徽鸞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訝異地直眨眼。

  容諳對著她紅唇吻了上來。

  念夏牽著小郡主正要入水榭,瞧見裡邊光景,立馬捂住了小郡主的眼睛。

  片刻後,趙徽鸞砸吧著嘴:「甜的?」

  容諳眼神一動,摸上趙徽鸞唇角,二話不說出賣了女兒。

  「小朝朝!你又偷吃甜食!」

  連接水榭的廊橋上,小朝朝急切地拽著念夏往外走。

  「走、快走!」

  ……

  回到主院,趙徽鸞忽而停下腳步,吩咐惜春:「給首輔大人準備好書房。」

  惜春剛要應下,容諳道:「殿下,天色已晚,臣陪殿下就寢。」

  「容卿不是喜歡歇在書房嗎?本宮府里的書房想是不比容府的差。」

  這話委實陰陽怪氣。

  容諳眼神示意惜春退下,拉起趙徽鸞的手:「殿下到底是惱臣章奏看得太晚,還是惱臣歇在書房?」

  「都惱!」

  趙徽鸞甩下他的手,自顧回房。容諳緊跟著進去,趙徽鸞走哪他跟哪,解釋自個歇書房的緣由。

  「殿下不知,殿下不在臣身邊,臣一夜沒睡。」

  他委屈巴巴,甚至跟著趙徽鸞進了水房。

  「出去。」趙徽鸞氣鼓鼓下逐客令。

  容諳非但沒出去,反而關上了門。

  ……

  「殿下,臣想與殿下朝朝暮暮,臣真的知錯了。」

  容諳明白趙徽鸞氣惱的真正原因,想到若因自個不愛惜身體而留下趙徽鸞一人,他也是一陣後怕。

  可這種時候,他說起這事,趙徽鸞實在難耐得緊,沒好氣地在他背上撓下一道紅痕。

  (三)關於朱藤

  趙徽鸞把玉衡宮裡的那棵朱藤移栽到了容府別鶴居。

  每年四五月,朱藤枝繁葉茂,芳香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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