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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更是位重量級……】

  【寶寶別怕!哪個狗男人在角落嚇唬我寶?!】

  【不是,這個偷窺的變態有點眼熟,我好像關注了他直播間啊?】

  陰暗的房間角落,另一個直播間熱度飆升。

  【不是,哥們,這裡是No.2的直播間不?我走錯了?】

  【我是來看你在A級本炸魚的,不是來沉浸式當變態的謝謝。】

  【你在看什麼?!我問你在看什麼?!為什麼盯著我老婆看!】

  【你們不許看!你們不許看!只能我一個人看!】

  【臥槽,在楚神這個角度看好像還要那個那個……可能是有種偷窺的刺激感吧()】

  楚竟亭皺起眉,冷冷掃了一眼,臉上就像蒙上一層寒霜,他關掉亂七八糟的彈幕。

  擔驚受怕的小男生已經匆忙套上了乾淨的衣服,他來不及扣上整排的紐扣,手指發白,好似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攥緊了襯衣,布料攥得皺巴巴的。

  「誰……?誰在那裡?」

  水鵲惶惶然地環顧房間,也發現了不對,窗簾處的陰影更外厚重,而且他記得房間的窗簾不是拖地的,視野里窗邊的位置卻有道長長的黑影立在那裡。

  他一下子打了個寒戰,向外喊道:「元嶼!元嶼!」

  像只嚇壞了的小貓。

  很有意思。

  楚竟亭冷眼看著。

  明明之前在F級新人本欺凌他的時候,囂張地將他當作□□馬,當作人肉墊,把他踩在腳下,讓他用衣服擦乾淨他髒兮兮的腳底,還要居高臨下地嫌棄他的衣服布料粗糙。

  現在靠山No.1一倒,就只能因為看不見而對未知的恐懼瑟瑟發抖……

  楚竟亭是想快刀斬亂麻,來親手手刃自己的仇人的。

  畢竟謝遷已經被他用了些伎倆永遠留在那個副本了,他費盡心思連這人背後的靠山都解決了,沒道理還要留著真正的罪魁禍首活著。

  但是……

  他眉宇深深鎖著,獵鷹緊盯獵物般盯著那雙玻璃珠似的眼睛。

  水鵲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到了開窗的聲音。

  元嶼推門進來:「怎麼了?」

  他的髮絲還是亂的,不難想他是在屋外院子裡聽到了水鵲的呼喊聲,丟下活計,匆忙小跑進來。

  「有人……在窗簾那裡,有人……」水鵲驚惶不安,他的手指顫顫,指著窗口的方向。

  元嶼和那對淺茶色的眸子對上,詫異地發現對方的衣服亂糟糟的,沒有整理好,露出一小片鎖骨和淺粉的肚臍眼。

  他被燙到似的,立刻移轉了視線。

  掩飾一般,他往窗戶走,適有涼風吹進來,棉麻窗簾一時間翻飛成浪。

  「沒有。」元嶼轉頭,「水鵲,這裡沒有人。」

  他知道水鵲的視力不是全盲的情況。

  「你是不是看錯了?」元嶼問。

  水鵲只是一邊指尖顫顫地扣起扣子,一邊小聲道:「沒有看錯,剛剛那裡真的有人,他肯定是跳窗逃走了……」

  他看起來真的被嚇到了。

  元嶼啟唇,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沉默。

  總覺得安撫對方情緒的事情,應該由大哥來做,而不是他。

  院子的路口忽然傳來兇狠的犬吠聲。

  水鵲一下想到了煤球,不敢確定剛剛房間裡的是人是鬼,他趕緊到窗邊撐著窗沿,呼喚那吠叫聲越來越遠的德牧,「煤球!回來!」

  爪子用力蹬在地面上跑動的聲音,由遠及近。

  德牧喘著粗氣吐著舌頭,從外頭跑進房間裡,它嗚嗚地沖水鵲撒嬌。

  水鵲蹲在地上抱住煤球,他自己小小的一隻,襯衫掐出來的腰就那麼細細一截,看上去完全一副死了丈夫後無依無靠的模樣。

  回頭試圖證明自己沒有撒謊,對著元嶼說:「煤球也發現了,剛剛是有人的,你進來之前他跳窗逃走了……」

  元嶼將窗子關上,棉麻的窗簾布拍在他身上,又飄然下墜。

  從窗戶望出去,看不見人影。

  屋外院子裡鋪的是一層水泥,不是泥巴路,沒留下腳印。

  「是我沒發現有人偷偷進了屋子,下次我會注意的。」元嶼低頭,用塞在窗戶縫隙的青麻細繩紮上窗簾。

  水鵲點點頭,半闔眼眸,「……嗯。」

  他還是心頭不安,將這歸功於是自己沒有獨立進過副本。

  如果謝遷還在……

  他第一次感到那個連換衣服都要跟著他,只能忍受站門外隔堵牆等待的黏人怪謝遷,其實也不是那麼煩人。

  水鵲在這個小世界裡是一個仗著陰親對象No.1謝遷作威作福的炮灰。

  這其實是根據一本無cp大男主小說而誕生又開始運行的世界,男主是和他進了同一個F級新人本的楚竟亭,謝遷是大反派,水鵲是靠著大反派欺負人的小炮灰。

  在第一個副本里他就對楚竟亭很過分了,按照劇情進度里的那樣,什麼讓他給自己擦腳、當馬給他騎之類的……

  如果楚竟亭反抗,他就威脅說讓謝遷把他丟出隊伍里餵鬼。

  不過謝遷還挺生氣的,楚竟亭不聽水鵲的話他要丟他去餵鬼,楚竟亭按照水鵲說的做了,他好像又更加憤怒地要丟他餵鬼了……

  總之,水鵲就是整本文里讓男主前期忍辱負重,臥薪嘗膽,最後絕地反殺,逆襲No.1的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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