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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道:「我給你治療一下吧。像這樣的小傷,很容易治的……」

  白榆說著,呼吸噴灑在傷口上面。

  謝玉弓直覺不對。

  但是晚了。

  白榆伸出舌尖,已經在他的手腕上卷了一下。

  嘴裡還說:「小貓啊小狗啊,都是這樣治療的,我給你……舔舔就好了。」

  說著又張開了嘴。

  剛才那一下其實沒能舔到傷口,白榆又不是真的變態,她就是閒著沒事,晚上才參加宴席呢,待著無聊,現在折騰謝玉弓玩兒。

  方才那一下舔在手腕上,正好順著一條縱生的經脈向上,可惜了謝玉弓很白皙,不是黑皮。

  謝玉弓這一次是真的沒頂住,猛地從桌子邊上站起來,把白榆撞翻在地上就跑。

  當他是傻子嗎,還騙他用舔能治傷!

  她就是想趁機舔他!

  之前還吃他腿上掉的蜜餞。

  謝玉弓看她都瘋了還沒忘了占便宜,實在是……

  他跑向裡屋。

  主要是外面有人守著,她那個壯得像牛一樣的嬤嬤就在門口,他跑出去也得被拉回來。

  白榆被撞得跌坐在地,差點笑出聲,嘴角比ak還難壓。

  謝玉弓怎麼那麼好玩兒。

  這還是白榆第一次能和一個人「玩」起來。

  之前那些沒趣的前男友,總是喜歡報警。

  明明每次白榆什麼都沒有做啊。

  白榆追進屋子:「小九兒?」

  白榆叫著謝玉弓說:「別怕,我給你治一治傷口嘛。」

  既然謝玉弓裝傻子,白榆就把他當傻子糊弄嘍。

  謝玉弓跑到裡間沒路了。

  原身的閨房小得可憐,而且簡陋,根本無處躲藏。

  謝玉弓聽著她來了,仰頭看了一眼,急得想上房。

  但是房樑上沒地方了。

  蹲的全是他的死士。

  這些死士居高臨下,在一片漆黑中露出一雙雙眼睛和他對視。

  謝玉弓第一次覺得自己養了一群廢物。

  有個身量很小的死士又要衝下來,被他身後的高個子死士捂住嘴鉗制住。

  這是今天這個小死士第二次衝動想跳下來,第一次是白榆掐住謝玉弓脖子的時候。

  但是都被他身後的高個子死士按住了。

  高個子死士對著小死士搖頭——你不懂,這樣不致命。主子不需要我們這時候下去救。

  在白榆追到房間裡面,把謝玉弓堵在一個角落治傷的時候。

  高個子死士又一次默默地捂住了小死士的眼睛。

  咦惹。

  小娃子看不得噻。

  第10章

  白榆倒也沒有真的舔謝玉弓的傷口,只是最後把人堵在牆角,用打濕的巾帕給他一點一點清洗了一番。

  再叫婁娘取了些傷藥粉過來,親手給謝玉弓把手腕包紮好。

  最後,也並未把給他擦傷的巾帕清洗,而是找了一個布袋子裝了起來,塞進了自己的懷中。

  謝玉弓:「……」

  他看著白榆把那些東西都塞進布袋裝進胸口,有些不太敢去想像,她要留著那沾染了血污的髒布做什麼。

  堅決沒有讓她舔傷口,她表現得非常遺憾,可是她拿著那些髒布,回去……是要聞還是要舔?

  尤其是她時不時還摸一下貼著胸口放著的布,一臉的滿足竊喜,謝玉弓雙眼都不敢往她身上放。

  耳根的熱意一層疊著一層,他被這熱意熬得腦漿乾涸,快撐不下去了。

  他已經沒有再裝失心瘋的樣子,也沒痴痴傻傻地叫喚掙扎。

  可是這個女人仿佛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模樣,還一直將他當成痴傻的人哄勸著,時不時餵他點吃的。

  謝玉弓從未覺得和人共處一室如此煎熬。

  他甚至在後悔不該和她一起來什麼工部侍郎府,他是想著窺探一番工部侍郎府內的狀況,可現如今他只想回府。

  躲進他皇子府的那個偏僻的倒坐房裡面,總好過這般在……這個女人的眼皮下,生生要被她炙熱的眼神燙穿。

  白榆就坐在謝玉弓的對面,含羞帶怯地看著他。

  謝玉弓頭皮發麻,低垂著頭。

  時間一時一刻過得緩慢,他一直煎熬著。

  距離夜裡的生辰宴席,還有三四個時辰。

  謝玉弓有些乾渴,咽了口口水。

  白榆立刻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送到了唇邊。

  「我屋子裡沒有什麼好茶……你當成水喝一點吧。」

  謝玉弓看著被懟到唇邊的茶杯,神情十分難以形容。

  但他確實渴了,之後順勢張嘴含住杯口,喝了幾口。

  喝完之後白榆順手給他抹了下並沒有水跡的唇邊,謝玉弓感知到柔軟的手指渾身一僵。

  但是很快白榆便自然退開了。

  謝玉弓稍稍鬆口氣。

  但是這口氣才松一半,謝玉弓就看到這個女人用他喝過水的那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捧著就要朝嘴邊送。

  謝玉弓:「……!」

  他猛地起身一撞,水杯猝不及防從白榆手裡被撞到了地上。

  白榆「啊」地輕呼了一聲,實際上已經快憋不住笑了,身體都因為憋笑而劇烈震顫了片刻。

  而後惋惜地嘆了口氣,沒去管地上的碎瓷片,而是看著謝玉弓關切道:「小九兒?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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