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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吳軍師也是要休息的,正打算把手機關上,他猛不丁看見了來電人的名字。
景哥!
吳偉火速爬起接聽,「景哥,怎麼了,你怎么半夜給我打電話?」
景在野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你說,如果有個女孩子,喝醉了親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很正常嗎?耍酒瘋的時候是個人在邊上都要被揩把油!」
「……」
對面似乎對這個回答不滿意,糾正道:「她沒找別人,只找了我。」
「只揩你的油?那就是對你有意思,喜歡你,想趁著喝醉的時候接近你。」吳偉嚴肅問:「哪個女流氓對你上手了?」
景在野在電話那頭笑了一下,然後掛斷。
吳偉聽著話筒里的斷線音:「……?」
……
溫灼若夜裡總感覺眼睛周圍熱熱的,像敷著毛巾,陽光照進來的時候,她想撓一下眼皮,卻碰到了一團綿布。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把熱毛巾取下。
冷色調的臥室里,黑白灰是主色,家具和這種冷淡的風格融合的很好,高級又簡約,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
除了躺在黑色大床上,穿著白色蕾絲睡裙的她。
溫灼若從醉酒後的大腦里抽出一絲清明,還記得她看完微信里的照片之後,就迫切地想要看到景在野,可是喝多了酒,她站起來便反酸吐了出來。
又覺得自己眼睛哭腫,看起來狼狽的樣子很醜,就放水洗了澡。
在浴缸里剩餘的酒精開始發力,她艱難地淌著水出來,穿上衣服,找了計程車,憑藉驚人的毅力找到了景在野家。
然後的事她就不清楚了。
溫灼若有點後怕的看著給她敷眼睛的毛巾,看來她是順利到了景在野家,要是不小心走錯門,那就有點危險了。
她感覺身上有點黏糊,想下床,景在野從門外走來,深藍色睡衣松松垮垮。鎖骨冷白。
「醒了?」
沒了壯膽的酒,溫灼若現在躺在他的床上,聞著他被褥和枕頭上乾淨清爽的香味,遲來的有點害羞,小聲嗯了一下。
臉頰在景在野的目光下變紅。
他語氣含了點笑,「現在知道害羞了,昨晚對我又親又抱的。」
「又……親又抱?」溫灼若呆呆地重複了一下後面幾個字,她睡醒了全忘了,但看到景在野的笑,還在掙扎,「你會不會記錯了,我媽說我喝醉了一點都不鬧。」
景在野說:「你猜。」
溫灼若試圖回憶起一點細節來,可還是無果。景在野走到她身邊,把準備好的衣服給她,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頭:「昨晚你發燒了,我給你擦了胳膊和腿,現在去洗個澡?」
他話音剛落。
溫灼若就紅著臉拿衣服下床,床邊有雙拖鞋,拖鞋外型是只粉色的兔子,毛茸茸的很少女心,她動作有點頓住,「這鞋子是誰的?」
景在野失笑:「剛買的,要看小票嗎?」
溫灼若窘迫地往外走,結果被一隻手拎住了後領,他把她睡裙的領口提高了一點,然後說。
「就在這洗,我出去。」
溫灼若下意識抓緊了荷花邊的v領,臉上的溫度讓她感覺自己好像又發燒了。
感受到睡衣擦過皮膚的時候,她就下意識往下看,可能是睡覺睡得凌亂,入目處一片雪白,她都覺得晃眼。
接著咔嚓一聲,門關上了。
溫灼若在原地站了好一陣,臉色十分精彩,有尷尬但更多的是羞恥,尤其是景在野目不斜視地還給她往上提。
「……」
她心情十分複雜,進了浴室,溫灼若往自己身上打著泡沫,洗著洗著,突然想起了一些碎片。
【你就穿成這樣亂跑?】
——【我穿了的!】
景在野說的是她穿著睡衣盯著暴雨亂跑,她回的是,什麼,啊。
果然喝酒誤事。
第69章 赴春
昨晚溫灼若來之前吐髒了衣服, 還記得洗了個澡再來。
但當時洗的還是有些急,身上的酒味沖是沖淡了,仔細點還能聞出來。
因為不喜歡酒的味道, 溫灼若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沐浴露也擠了不少,總算清理爽快。
從浴缸里出來, 溫灼若習慣性拿起衣服想穿, 手碰到裙子,卻驀地停下。
景在野不止給她準備了她喜歡風格的裙子,還給她準備裡面的衣服。
一個顏色。
溫灼若感覺耳朵發燙, 有種想穿回舊衣服的衝動, 想到她好不容易洗乾淨了, 再穿就又要染上味道, 就勉強按捺下了。
不太合身。
她覺得肩膀被勒的有些痛。
心情更複雜了。
穿好之後, 溫灼若把換下的髒衣服放進洗衣機洗, 烘乾很快, 她覺得她這樣勒一天不太行,等衣服幹了就可以再換上。
打開浴室的門,主臥連接客廳的門還是緊閉著。
儘管有點不好意思,可溫灼若也沒想著在這裡待一天, 總要出去的。
眼角餘光掃到了床頭柜上的擺件。
她止住腳步, 改為朝床前去。
那是一隻石膏貓和一隻石膏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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