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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皇帝懵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連駙馬都愣住了,差點一句「什麼」脫口而出。
房陵長公主平靜陳述:「瓊林宴第二天。」
房陵長公主依舊很平靜:「當時調查的結果就放在皇宮裡我的寢殿中,三十年前的捲軸了,恐怕黃舊的不成樣子,其中有他從小到大的事跡,應當可以證明他三十年前並未成過親。現在我人在這兒,也不可能提前作假,還請陛下明鑑!」
老皇帝張了張嘴。
許煙杪幫他說出來了——
【臥、臥槽!】
【難怪系統提到她是……「一生好強的房陵長公主」。】
作者有話說:
許煙杪: (⊙o⊙)
真不愧是最像陛下的長公主!
老皇帝:這是污衊!許煙杪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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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章寫得不太滿意,大修一遍添了將近三千字,都放在這章里,多出來的內容不會二次收費,算是給已經看過的讀者一點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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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廢話奏章,可以網上搜一下,我就不一一列出來了,直接搜「廢話奏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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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衡妻王氏,梓州郪人也。武德初,薛仁杲舊將房企地侵掠梁郡,因獲王氏,逼而妻之。後企地漸強盛,衡謀以城應賊。企地領眾將趨梁州,未至數十里,飲酒醉臥。王氏取其佩刀斬之,攜其首入城,賊眾乃散。高祖大悅,封為崇義夫人,舍衡同賊之罪。
——《舊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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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長女也可以封長公主:
孝文帝立數月,公卿請立太子,而竇姬長男最長,立為太子。立竇姬為皇后,女嫖為長公主。
——《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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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火球:
右霹靂火球,用干竹兩三節,徑一寸半,無罅裂者,存節勿透,用薄瓷如鐵錢三十片,和火藥三四斤,裹竹為球,兩頭留竹寸許,球外加傅藥(火藥外傅藥,注具火球說)。若賊穿地道攻城,我則穴地迎之,用火錐烙球,開聲如霹靂,然以竹扇簸其煙焰,以薰灼敵人(放球者合甘草)
——《武經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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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茶侍郎!都是你逼我的!
然後,許煙杪就聽到外面有人高喊了一聲——
「捲軸可以做舊!」
許煙杪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三五個錦衣衛已經衝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錦衣衛緊張兮兮地回來,身後沒有別人,很明顯,沒抓到人。
衙門外的百姓已經被煽動了。
「難道是皇帝要幫公主包庇駙馬?」
「畢竟是他女婿,咱們不是常說什麼一個女婿半個兒嗎?」
「是哦,而且陛下是公主的爹!他想幫公主隱瞞就能幫公主隱瞞!」
「這不就是吉姑嗎?吉姑有齊青天,這人什麼也沒有!可憐噢!」
吉姑就是近兩年來大夏傳唱度最高的戲曲——《駙馬案》里那個倒霉又可憐的原配,上能孝順駙馬的父母,下能撫養駙馬的子嗣,淳樸善良又忠貞,深得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
戲曲里,她狀告駙馬後,公主要用身份來包庇駙馬,是一位姓齊的青天不畏強權,用御賜尚方寶劍強行將駙馬斬首示眾。
也是百姓喜歡看的懲惡揚善情節。
但現在戲曲照進現實後,好似要給出相反的結局。
——對此,百姓尤其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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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你又如何應對呢——」
濟北王府里,有一片很幽很深的林子,林中有木屋,濟北王平日需要琢磨事情時,就屏退左右,席坐在木屋中,靜靜凝起心神。
「高見翊?」
木窗半開,樹葉沙沙,樹蔭映在濟北王臉上,光影交雜。
「現在很不好受吧!我提前兩年準備的殺招,還特意讓人編了個戲本子提前傳唱,如今百姓對殺妻殺子的駙馬正群情激奮著,突然發覺戲本子在現世成真,我看你要怎麼維護你的女兒和女婿!」
「還有那個太子!」
一想到太子,濟北王就恨得牙痒痒。
天底下怎麼會有高憲這種人!不擔心自己的地位不穩,被人刺激了腿瘸也泰然自若!城府之深,實屬他生平罕見。
高見翊怎麼配有這麼優秀的兒子!
「我就不信了!你姊姊遭遇了欺騙,和她感情最深的你,會不動怒!會不氣到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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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身心十分健康,甚至還能小心翼翼地看著老皇帝:「爹……」
你還好嗎?
沒有被氣吐血吧?
老皇帝緩緩地呼吸,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朕……」
這兩天幫著老皇帝批奏章,許煙杪簡直是條件反射:【朕安。】
老皇帝:「……」
後面的話就卡喉嚨里出不來了。
隨後,老皇帝沒好氣地說:「朕不安!」
【老皇帝好慘啊……】
許煙杪根本沒察覺,對方為什麼會說自己不安。
現在,他對老皇帝充滿了同情。
【那確實該不安,畢竟突然知道女婿有原配——雖然我也不知道,是誤會女婿有原配好,還是知道閨女是原配,但是女婿其實是個女孩子好。】
老皇帝磨磨牙。
哪、個、都、不、好!
就不能給朕一個正常的女婿!給朕的女兒一個正常的婚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