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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目光一掃,果然在柯南身邊的作為上看到了個穿黑衣戴帽子的熟悉身影。
「為什麼他會『長高』?」
「我們家孩子在,有什麼不可能的——快處理掉。」
「用不著你提醒。」貝爾摩德最後看了眼台上漂漂亮亮的公主造型angel,憤然離席,在昏暗的會場中悄然接近,用「目暮警官讓我來找你」的理由把少年騙到停車場,一記電.擊槍把人放倒。
「Sorry,cool boy,今天沒帶迷藥。」貝爾摩德把人塞進車裡用毯子蓋好,準備返回會場準備繼續看劇,卻只聽到一聲尖叫——
又死人了。
跟自家angel和cool boy無關的兇殺案貝爾摩德並不放在心上,反倒是有心情暗中打量「柯南」。
「那是你家孩子吧?說實話,偽裝水平太次了。」
「但她不會亂出風頭給我招惹是非。」
貝爾摩德:……被戳肺管子的感覺真不好。
法醫判斷死者死於氰.化鉀,飲料杯中卻沒檢測出毒物,加上詢問得知他上周剛被年僅18歲的院長千金拒婚,又在他車裡找到了裝氰.化鉀,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都認為這是一起服毒自殺案件。
「真晦氣,」貝爾摩德不快道,「偏偏死在劇情高潮的時候。」
柚李遠遠望著戴著遮到鼻尖的頭盔的男主角「黑衣騎士」,心中不祥的預感越發濃重——
「不,不是自殺,這是一起很單純的謀殺案。」
柚李和貝爾摩德震驚地看著「黑衣騎士」一步步走到眾人視線中心,摘下頭盔,露出那張令兩人血壓直接飆到危險值的臉。
「貝爾摩德,把你的電.擊槍給我。」
「你想幹什麼?」
「給我,」柚李一把掐住身邊人的手腕,「既然你教育不好自己兒子,就由我來幫你教訓。」
第225章 手銬與手機
解開兇手利用死者喜歡嚼冰塊的癖好,把氰.化物凍在冰塊中心的謀殺手法,工藤新一還沒來得及跟心愛的女孩互訴衷腸,一陣熟悉的疼痛湧上,讓他迅速失去了意識。
「新一!」小蘭驚呼,同眾人一同七手八腳地把新一抬往醫療室,披著柯南的灰原哀正猶豫要不要跟上小蘭,卻被洶湧的人潮撞得一個趔趄,眼看就要跌倒,一隻手從身後撐住了她的後背。
等她回過神來,已經被牽著手走出體育館。
熟悉的溫度讓她瞬間鼻酸:
「尤——」
「噓,」柚李按著小孩的嘴沖她笑笑,「小哀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嗎?」
灰原哀含著淚用力點頭。
淚光似乎讓尤里姐姐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扭曲了,灰原哀閉上眼,抱著尤里的脖子,把頭埋在她的頸側。
用灰原哀從阿笠博士家拿來的工藤宅鑰匙進入別墅,柚李摘下帽子,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雖然早就開始關注,但這還是我第一次進他的家。」
「我是第三次了,」灰原哀小聲說,前兩次是被組織派過來查看工藤新一此人是否死裡逃生回到家中,「尤里姐姐,我們到底要做什麼?」
柚李摘掉她頭頂的黑色假髮和口罩變聲器,又脫掉了藍色小西裝和紅色蝴蝶結,才終於對恢復原本面貌的小女孩露出了正常的笑容:「我說怎麼那麼彆扭,現在終於順眼了。」
「我們要在這裡,等一份快遞。」
推著小推車送來大紙箱的男人並沒有穿著快遞員的工裝,反而散發著灰原哀熟悉且恐懼的組織氣息。
「別怕,姐姐在呢。」柚李拍了拍瑟瑟發抖的孩子,打開門讓貝爾摩德把小推車和上面的紙箱推進來,「之前那位是誰?」
「大阪的黑皮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是我大意了,沒注意到他的關西腔。」貝爾摩德瞥了眼瑟瑟發抖的縮水版雪莉,沒有撤下臉上的易容,「趁著校醫清場做體檢,把人弄了出來。」
紙箱打開,露出裡面昏睡不醒的工藤新一。
「運氣不錯,自己暈過去了,」柚李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臉,「倒是省得我用電.擊槍。」
「姐姐……」灰原哀揪著尤里姐姐的衣服,幾乎驚懼到難以站立。
「噓、噓,不怕不怕,」柚李把孩子攬到懷裡安撫,「小哀要聽話,明白嗎?聽話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嗯?」
那雙茶色的眼睛是如此熟悉,與五年前一模一樣。
「嗯。」灰原哀點頭,淚水隨著點頭的動作滑過臉龐。
尤里姐姐的懷抱也如五年前一般溫暖。
「姐姐永遠喜歡小志保,只要小志保,一直一直聽姐姐的話……」
灰原哀閉上眼睛,像五年前一樣,放任自己沉溺在這場美夢中。
……
工藤新一本以為再度醒來時自己已經又變成了柯南,意識還未徹底甦醒,已經開始頭疼自己當眾縮小怎麼解釋。
抬起手準備揉揉眼睛,卻看到了一隻少年的手。
誒?
他立刻坐起身,上下摸索,果然自己依然是工藤新一的體型——
他還沒變回去!
狂喜剛漫上心頭,另一個發現立刻讓他大吃一驚:他的右手手腕上銬著手銬,手銬連接著一條鎖鏈,而鎖鏈的另一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