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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妃嬪詫異不已,為什麼突然就結束了?
初酒酒:「???」啊?
【戛然而止?】
寒楚目光落在底下的初酒酒身上,初酒酒趕緊跟隨著眾妃嬪起身行禮,再退下。
「方昭容留下。」寒楚緩聲道。
方昭儀正要起身的動作頓住,她徹底慌了,莫不成李公公真的…搜出了?!
初酒酒特意走得很慢,一丟一丟地往前走,出了太和殿也走得慢騰騰,想聽「牆角」。
這副模樣叫人看了忍俊不禁,寒楚不許人催她,靜靜看著她的小動作,逗趣極了。
李公公哭笑不得,柔妃是怎麼做到如此可人的?怪不得能讓皇上的鐵石心腸心動。
待太和殿一空,寒楚的神情肉眼可見地冷冽,看向底下的方昭容,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方昭容,你可知罪?」
方昭容知道事情暴露了,李公公真的搜了出來…
「皇上…」對死亡的恐懼,讓她說不出太多的話。
寒楚沉默不語。
李公公冷哼一聲:「方昭容,常玉殿地下埋著的幾具腐屍,還不快速速招來!」
方昭容不肯承認:「皇上,臣妾根本不知情,或許是上一個常玉殿的主人幹的事…」
李公公打斷她的話:「那些腐屍身上穿著的宮服,正是如今婢女和太監的宮服。」
方昭容啞口無言,她還在想,如何能洗脫嫌疑。
李公公再次拋出驚雷:「方昭容啊方昭容,常玉殿暗格里藏有的東西,你可真是夠狠的。」
方昭容這會嚇得直磕頭:「求皇上饒臣妾一命!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
「李公公,此事交由你來處置。」寒楚似乎對她毫無興趣。
「皇上!皇上!您饒過臣妾吧!皇上!」方昭容在地上哭得好不悽慘。
「您明明對這些事冷眼旁觀的,您不是不理會妃嬪之間的恩怨嗎?」
方昭儀如訴如泣,不理解皇上為什麼會插手此事,不過是幾個下人罷了。
寒楚緩緩起身,語氣慵懶:「宮斗之戲,如今換你輸了。」說完,挺拔如玉立的身姿闊步離去。
李公公暗道:你深入宮斗戲中,豈能場場是贏家。
第三十九章
太和殿外, 躊躇不前的余貴人偶爾看向身後,像是在等什麼人。
「余貴人?您是要等柔妃娘娘嗎?」她的婢女輕聲問。
余貴人點頭,無論是昨夜還是今日, 她都沒有出面幫柔妃, 實在心裡有愧。
從太和殿一步三回頭的初酒酒,偷聽牆角失敗,也不知道大反派會如何定奪,會不會給方昭容升職加薪?
她思量幾秒,也不是不可能,大反派內里比她還癲, 啥事干不出來?
「柔妃娘娘。」
一道怯弱聲帶著小心翼翼喊她。
初酒酒停住腳步, 往發聲處看,一道纖纖弱弱的身影在前方等候著。
余貴人?她有些詫異。
「柔妃娘娘。」余貴人朝她行禮。
初酒酒上前扶起她:「可是有事?」
「回娘娘,無事, 只是…嬪妾想跟柔妃娘娘道句歉。」余貴人愧疚地道。
初酒酒:「???」
【道啥歉?】
「妹妹, 何錯之有?」她不解地問余貴人。
余貴人略帶歉意:「昨夜和方才, 嬪妾本該出面幫您的,可是…」她憂愁地低下頭。
初酒酒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
「本宮不會怪你, 此事你做得很對,不出面是正確的做法,如果你因為幫本宮,而受到傷害或者讓別人恨上你, 本宮才會寢食難安。」
余貴人被她這番話說得內疚少了一半,她沒有想到柔妃如此通情達理。
「柔妃娘娘大度, 嬪妾日後定向您學習。」
初酒酒不讓她行禮,本來就不關余貴人的事情。
「莫要往心裡去。」初酒酒開解她。
余貴人羞澀地點頭:「嬪妾謝柔妃娘娘。」
「娘娘, 小蘭做的燉雪梨該要過火候了。」小葵輕聲提醒初酒酒。
果然,初酒酒立刻急著要走:「余貴人改日再聊。」說完,火急火燎地往花溪殿裡趕。
小葵朝余貴人行禮,毫不費力地跟上初酒酒,她之所以攔著娘娘,不讓她跟余貴人走得太近,是因為余貴人…她會武功。
並且武力不淺,昨夜那兩個死士都有可能不是余貴人的對手,她之所以能發現,其一是余貴人的走姿,行武之人走路與普通人略有不同。
讓她篤定余貴人會武,是方才眾妃嬪如鳥獸散去時,她看到有兩位妃嬪差點撞到余貴人的身上,那時余貴人下意識的反應和臂力出賣了她。
小葵不清楚余貴人為何要偽扮成羔羊,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保護好自家的娘娘。
余貴人看著初酒酒的背影,久久不挪眼。
她的婢女感嘆道:「柔妃娘娘是宮裡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主子,她跟其他妃嬪似乎很不同。」
余貴人聞言,良久才「嗯」一聲:「難怪皇上會對她有所不同。」
她的婢女沒有聽清:「主子,您方才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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