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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淑儀直接撲上去想咬掉方昭容的一塊肉,被上前制止的太監及時拉住。
太監及時拉住吳淑儀和方昭容,其實是為了保護吳淑儀,吳淑儀不是方昭容的對手,她要是撲上去,方昭容完全可以將她踹飛,再以下意識的自我保護作為藉口。
而本來就受了傷的吳淑儀,就算頂得住方昭容的襲擊,也會因此再受傷。
吳淑儀因為情緒起伏過於激烈,本就腦震盪的她,控制不住地暈倒在地。
嚇得不少妃嬪低叫驚呼,沒過一會,吳淑儀被抬了下去,宣太醫前去救醒她。
殿裡一片混亂,寒楚神情似摻入寒霜:「方昭容,你的臆想可有證據?」
方昭容被問得又是一哽:「回皇上,柔妃娘娘確實去了醉花殿,她親口承認了。」
這時,初酒酒開口了:「首先,沒有任何人提及的情況下,你是第一個說出本宮昨晚去了醉花殿的人,而且,宮裡的荒殿如此多,你又是怎麼知道吳淑儀口中的荒殿就在醉花殿的附近?除非如吳淑儀所說,你昨天晚上就在醉花殿後面的那座荒殿附近。」
「第二,本宮並不知道你們要害本宮,何來的滅口?第三點,本宮昨天夜裡帶去的婢女,根本不會武功,力氣可能還沒有本宮大,方昭容,你說的一切都不成立。」
方昭容清楚初酒酒在給她下套,並沒有開口反駁她的婢女究竟會不會武功。
初酒酒等啊等,沒等來她掉落陷阱:【哎喲喂!她竟然不上當,你反駁我啊,你明知道是我的婢女打敗你的兩個死士婢女,一挑二,我的小葵完勝。】最後的幾句心聲傲嬌極了。
方昭容:「…」氣憤地白一眼初酒酒。
能聽見初酒酒心聲的妃嬪們,聽得入神,抓耳撓腮地想親眼看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寒楚罕見地附和:「朕認為柔妃說得對。」
初酒酒驚訝,隨即眉開眼笑地看向高位上的男人:「謝皇上。」
方昭容又氣又嫉妒,柔妃總是能輕而易舉取得皇上的青睞。
「柔妃娘娘夜半三更,為何會出現在醉花殿裡?」方昭容繼續把矛頭對準初酒酒。
初酒酒又反問:「方昭容是怎麼知道本宮是夜半三更去的醉花殿?」
【小樣,又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眾妃嬪看向方昭容:是啊,你怎麼知道是夜半三更?
方昭容難得慌了,主要連柔妃的出現,都是一團沒有被撥開的霧,她一不小心就會露餡。
寒楚挑眉,慵懶地看著使出小聰慧的初酒酒。
「臣妾猜的,柔妃娘娘始終不敢說出,去醉花殿的目的,是否如臣妾所言的見不得人?」
方昭容不依不饒,就是要死咬柔妃,要把昨夜發生的事栽贓在她的頭上。
只是她低估了初酒酒的坦誠,她是絲毫不避諱昨夜在余貴人窗外滑稽的表現。
眾妃嬪又看向初酒酒:是了,她夜半三更去醉花殿做甚?
初酒酒直白道:「本宮昨夜去醉花殿裡,是為了討美人一笑。」她可是親耳聽見殿裡余貴人和婢女發出的笑聲。
眾目睽睽之下,余貴人輕輕點頭:「柔妃娘娘說得不錯,昨夜的娘娘憨態可掬,莫怪嬪妾沒有憋住笑。」
「昨夜叨擾了。」初酒酒跟余貴人相互客套著。
余貴人沒想到柔妃會這麼溫柔,有些羞澀地低下頭。
寒楚看著初酒酒對余貴人莞爾一笑,而余貴人則羞澀不已,他的神色閃過不悅。
眾妃嬪:「???」半夜三更跑去討余貴人一笑?
怎麼聽怎麼怪異,但是發生在柔妃的身上,大家就不覺得有什麼,她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
方昭容鐵了心要栽贓給初酒酒:「柔妃娘娘,夜半三更討余貴人一笑?誰會信?」
一道低沉聲緊隨響起:「朕信。」
方昭容:「…」
初酒酒見有皇上撐腰,腰板挺得更直了:「方昭容,無論你信或者不信,本宮有證人,余貴人可以證明討她一笑是事實,至於你,口口聲聲說吳淑儀是誣陷你,但是你卻知道本宮出現的具體時間和具體地點,你為何會知道得如此清楚?除非你就在現場看著,沒有其他的解釋可以說得通。」
「皇上,昨夜臣妾也差點被兩位武力高超的人謀害,僥倖逃過一劫,昨夜臣妾看見的與吳淑儀描述的毫無差別,如吳淑儀所言,前後出現了三位黑衣蒙面人。」
方昭容:「證據呢?」
初酒酒攤手:「沒有。」
方昭容:「…」服。
眾妃嬪聽得神采奕奕,以為她快要破案了,一聽沒證據,差點倒地。
「雖然本宮沒有證據,但本宮說得都是事實。」初酒酒淡道,古代沒有攝像頭,在方昭容如此謹慎行事下,極難找到證據逮捕她。
但若是方昭容想把鍋蓋在她的頭上,方昭容想得美。
方昭容沒有回話,因為她看見從常玉殿回來的李公公,附在皇上的耳旁說了幾句話。
她的神情夾雜著不安,難不成李公公真的搜出…不可能!她藏得如此慎密。
寒楚冷瞥方昭容一眼:「此事先到這裡,朕自會定奪,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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