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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山路崎嶇,路上又沒燈,需要兩個人貢獻一隻手來打手電。
因為兩個人都不想貢獻,所以打手電的活兒自然而然落在了神衣身上。
是的。
這傢伙光榮完成任務後,被胡總管用媲美八抬大轎的方式被送了回來。
——包的專機。
神衣還是那件神衣。
就拿號稱無所不能的老祖宗試圖控制盛茗徽談戀愛而不去管已經談了很久戀愛的神衣這件事來說,那位老祖宗管不了神衣,也操控不了神衣。
所以神衣愛留在誰的身邊就留在誰的身邊。
旁邊多了一件有靈性的衣服和一件被迫有靈性的衣服,有時候是好事,比如這種需要人打個手電遞個東西的。
有時候是壞事。比如大晚上,主人還沒咋滴呢,這兩件釋放天性的衣服就在衣櫃裡亂來了。
衣櫃還是那個衣櫃,衣服還是那兩件衣服,這回的動靜已經從門口傳到屋裡來了。
龍奚和盛茗徽在一個被窩裡,不堪其擾。用被子蒙住頭。用透進來一點點的光,四目相對。
盛茗徽咬著牙說:“我得去問問我小姨衣服怎麼閹割!”
龍奚抬手捂住盛茗徽的耳朵,說:“這樣就不吵了,快睡。”
盛茗徽整張臉陷在龍奚溫暖的掌心裡,她看著龍奚的眼睛,安靜了片刻又開口:“它們能鬧為什麼我們就不能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也是一個辦法?”
龍奚鬆開捂在盛茗徽耳朵上的手,改為搭在她的肩上,笑吟吟地問:“你想怎麼鬧?”
第94章 淺鬧
還能怎麼鬧?脫了衣服鬧唄。
眼看著盛茗徽的手要朝自己領口上的扣子伸過來了, 龍奚伸手攔了一遭,順勢摸上盛茗徽的脈,說:“我先看看身體條件允不允許。”
盛茗徽整隻胳膊都杵到龍奚那去了, 說:“最近幾天我都有好好吃飯, 而且吃的也平常多, 你別告訴我,我還很虛啊。”
但凡是龍奚叫她吃的,盛茗徽都細嚼慢咽吃下去了。
還有那些湯湯水水,看著就很滋補的東西,她每次都是很艱難很艱難地喝完。
她這麼努力地吃東西了,身體不會還這麼差吧?
把完脈, 龍奚說:“你身體的底子很好, 已經恢復三層了。”
盛茗徽嘴撅起來,這話不是她愛聽的:“龍奚, 你這話不是自相矛盾嗎?底子很好又才復原三層, 說來哄我的吧?”
龍奚說:“這才幾天, 恢復三層已經很不錯了。你那麼多天不吃不喝不睡, 太傷身了,補回來等於拿磚瓦慢慢搭,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聽著像沒戲。盛茗徽腦袋自覺往後挪, 不跟龍奚黏在一起, 卻沒注意到龍奚把完脈的手,還搭在她的手上,而且順勢把她的手腕圈在手裡了。
龍奚打擊人的半段話說完,才慢悠悠地把後半截甩出來:“你有三層的體力, 不代表我們什麼都做不了。我們可以淺鬧一下。”
淺鬧是個什麼鬧法?
盛茗徽睜著她那對純真懵懂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龍奚。
龍奚腦袋往盛茗徽這邊挪, 再往盛茗徽這邊挪,挪到近處,注視著盛茗徽鮮艷飽滿的唇。
盛茗徽似有所感,目光也挪到了龍奚唇上。
淺鬧是怎麼個鬧法?等一切水到渠成地發生了,她不就知道了?
龍奚的唇觸了上來,很溫暖,很柔和。
等兩人的身體無縫隙地貼合著一起,龍奚的吻又變了節奏,伸出小舌,邀請盛茗徽共舞。
意識迷離之際,龍奚的吻抽身出來,順著盛茗徽的下頜線往後,迅速變換陣地,貼上的盛茗徽的耳垂。
盛茗徽的耳朵是她的一大敏感點,從身下傳來的顫慄就能感覺得到。
龍奚的手也不閒著,解開了盛茗徽褻衣上的束帶,在陌生的區間遊走。
盛茗徽閉上雙眼,手難耐地攀住龍奚的腦袋,修長的指節沒入龍奚的長髮里,想用力抓,身子被龍奚越吻越酥,怎麼都發不上力。
呼吸急促不已,體溫越攀越高,聲音即將潰不成軍。
盛茗徽斷斷續續地叫著龍奚的名字:“龍、龍奚……龍奚……龍奚……”
龍奚知道這是情動的聲音,她不需要口頭答應,需要靠著更賣力的表現做回應。
對待那片聖地,龍奚並未貿然地採取攻勢,而是用一種柔軟的方式讓盛茗徽體驗到了情.事的鼓譟與迷人。
“龍奚……龍奚…………龍奚……”
淺鬧在山洞裡留下的是不輸於兩件衣服打鬧的聲音。
盛茗徽沒想到龍奚居然用嘴……
好羞恥。
不能再想了。
盛茗徽整張臉都紅透了,拿被子掩住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無法再面對龍奚那張能說會道的嘴了。
龍奚拿了一杯溫水來,敲敲盛茗徽的被子,說:“要不要起來喝點水?我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