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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湘。」他兩手環住她的腰,把他心愛的姑娘抱到床上。
氣氛一剎那變得曖昧,溫度極速上升。
他看著眼前漂漂亮亮鋪展了一床的布拉吉長裙,撩起來,在那片柔軟的白皙肚皮上輕輕落了一個吻。
姜湘一下子軟了腰,無力地抬起胳膊擋住眼睛,誰能頂得住啊?
梁遠洲每次彎下腰親她肚皮,她就和失了水的魚兒一樣無力動彈。
姜湘克制不住紅了臉,提前警告他,「沒,沒領證,不許動真格的。」
梁遠洲愣住了,「你不是親口承諾許我上床的嗎?」
「那也不許動真格的。」
「湘湘,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吧,明天就去!」
「不。」姜湘意志堅定。
「湘湘。」
「湘湘。」他又親又哄,「我們遲早都要結婚的,早一年晚一年領證結婚有什麼區別?好不好,明天就去領。」
姜湘不上當,「閉嘴吧你,咱們才認識多久?你掰掰手指算一下,不到三個月!咱們真正相處的時間甚至都不夠三個月,這麼快就要領證結婚,我想都不敢想。」
梁遠洲躺到她身邊,「湘湘,我喜歡你才想著早些娶你回家。」
「是啊是啊,我好感謝你喜歡我。」
「湘湘。」
「……」姜湘嫌他煩,歪頭貼上他的臉,吧唧親了他一口。
梁遠洲回親她,「為什麼就是不願意?你怕什麼,湘湘,你知道我對你好,我什麼都願意給你,結了婚我把存摺交給你,那上面好多錢,好多錢……」
「多,多少錢啊。」姜湘頭腦發暈。
「上千塊。」
「草。」一種植物。
「不許說髒話。」梁遠洲捏她臉頰。
姜湘冷靜不下來,爬起來問:「你存摺上怎麼那麼多錢!!!」
梁遠洲隱約覺得拿錢誘惑她似乎有些用,於是上趕著給她展示自己的家底。
「湘湘,我跟你講過,我爸我媽雖然走得早,但給我留了不少東西……」
梁父給組織立過功,英年早逝,膝下就只有梁遠洲一個獨子。
所以這些年上頭一直給發放補貼,日積月累的,存摺上就攢了千把塊。
至於梁母,表面上是鄉下農女,實際上是正兒八經的富家大戶出身,因著逃避戰亂,才改名換姓,躲到了鄉下苟且偷生。
梁母有一點小聰明,但不多,私底下存了兩箱翡翠珠寶小黃魚,空有寶山卻不敢動,直到建國後才敢偷摸拿出來一根小黃魚改善全家生活。
梁母走之前,拉著梁遠洲的手,把她藏下來的兩箱珠寶在鄉下的哪裡放著,有多少,甚至帳本單子都給了他。
梁遠洲後來去山上挖寶箱,一點一點轉移,把梁母留下來的東西妥善保管。
姜湘聽得目瞪口呆,眼睛裡全是金燦燦的錢圈圈。
梁遠洲在她耳邊輕聲誘哄,「只要去領證,我明天就能把存摺給你,帶你看珠寶小黃魚箱子,都是你的,都給你管,好不好?」
姜湘鬼使神差點了點頭,清醒過來,又嚇得咣咣搖頭。
梁遠洲只當沒看見她搖頭,親吻她臉頰,「太好了湘湘,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滾蛋,夢裡想去吧。」姜萱埋頭鑽被窩。
「你剛剛點頭了啊,我看見了!誰反悔誰是小狗!」
「汪汪汪。」姜湘直接學他狗叫。
梁遠洲:「…………」
梁遠洲硬生生氣笑了,把她從被子裡面扒拉出來,「你看著我,湘湘,你到底怕什麼?怕什麼?」
說了這麼久,姜湘不傻,幾乎能看得見男人滿心滿眼的真摯和誠懇了。
他是真的想和她早些領證結婚,可是,可是……
姜湘張了張唇,說不出口。
梁遠洲抿了抿唇,想到某個可能,臉色不大好,「難道是徐盛安?你還記著他,放不下他嗎湘湘。」
「什麼記著他,我記他做什麼?」姜湘腦子稀里糊塗的。
「徐盛安說,你也做過那個夢。湘湘,在夢裡,你和他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梁遠洲垂下眸,提起上輩子的事情,他恨得咬牙切齒,嫉妒到發瘋,卻又不能否認曾經的一切。
姜湘更糊塗了,拉著梁遠洲追問:「那只是一個夢而已,夢境那麼模糊,我根本沒當一回事啊。為什麼你們好像都默認夢裡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我和徐公安結婚了嗎?夢裡不是有你在嗎,你怎麼不來追我……」
梁遠洲反應了好半晌,才明白姜湘說了什麼。
原來她並沒有上輩子全部的記憶。
她甚至做夢沒做全,連她後來離了婚,住進牛棚的經歷都不知道嗎?
那她也不知道後來他和她還是在一起了嗎?
若不是她生了病,不肯鬆口和他結婚,上輩子她就已經是他的妻。
他心頭大慟,下意識抱緊了姜湘,紅了眼睛道:「沒錯,夢裡有我,我會來追你。湘湘,夢境都是反的,你沒有和徐盛安結婚,你和我結了婚,有我守著你,你無憂無慮活到一百歲,牙齒都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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