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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早知道……

  早知道我就不說在使臣宴後說喜歡他了!

  沈木魚賭氣的想了想,覺得若是再重來一次,他應該還是會選擇抱緊攝政王的大腿——考個二本都勉勉強強,叫他考科舉把攝政王擠掉,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腦袋和屁股,還是腦袋更重要一些。

  「我……」

  沈木魚期期艾艾的張嘴,愁眉苦臉,凌硯行今日已經聽了許多不愛聽的話,不指望這張嘴裡還能吐出什麼好話來,幾乎是沈木魚一張嘴,就扣住他的後腦勺,將剩下的話吃了下去。

  沈木魚瞳孔驟然收縮,嘴裡下意識推搡想逃離,卻方便了靖王糾纏在一塊,仿佛在主動邀請對方品嘗似的。

  頭皮發麻,隨後深刻的體會了一把「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的真實性,沈木魚如遭雷擊。

  眼睛瞪得像銅鈴,目光呆滯,一時間也呼吸都忘了。

  我,我不會其實也彎了吧!

  凌硯行察覺到沈木魚的變化,鼻間哼了哼,帶著絲愉悅和調笑,聽的沈木魚愈發羞恥,腳趾蜷起。

  抱著人朝里一帶,靖王和沈木魚面對面嵌入進了綿軟的床鋪中,蓋上了被褥。

  那道用手掌劃出來的「楚河漢界」,早就被兩人壓散了,褥子全染上了靖王的氣息,沈木魚腦袋暈暈乎乎,四肢緊繃,赤條條的被男人圈在咫尺之地,努力弓著背,像極了待宰的羔羊。

  凌硯行手掌向下,沈木魚以為他今夜就要把自己給辦了,嚇得趕緊雙手握住靖王的手腕,吶吶道:「王,王爺……今天就別了唄。」

  凌硯行愣了愣,盯著沈木魚飄忽的雙目和難以啟齒的臉色,悟了:「……」

  眼皮跳了跳,嘴角露出一抹哂笑。

  正經東西一樣不學,床笫之歡倒是一樣不落。

  小腦袋裡整日裝的都是些什麼污穢之物。

  凌硯行揚了揚眉,壓低聲音,故意順著他的話,「今日不行,明日便行了?」

  當然也不行,最好是這輩子都不行!

  沈木魚臉白了三分,卻又不敢將心裡話說出來,生怕將靖王惹急了他今天就得被死在床上了,討好的纏上凌硯行的手,那句「不是斷袖」早就被他沒骨氣的拋遠了,想了想,結結巴巴道:「回,回京之後行不行?」

  離回去少說還有一個月,他得想想法子,能不能把靖王再掰回來。

  再不濟,他也得做一下自己的思想工作,畢竟他是直男,看這體格和地位,他就算是在上面,靖王也肯定是在裡面的那個。

  至於壓攝政王,沈木魚光是想想便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算了算了,還是小命要緊!

  沈木魚想的透徹,怎麼說腦袋還是更重要一些,說不準日後等凌硯行當上皇帝,三宮六院一立,就叫他提起褲子滾了。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成了他情人,我爹就是他半個老丈人,四捨五入算是一家人,到時候說不準還能輕判,恩准他告老還鄉。

  凌硯行卻笑他:「你這袖還帶扣,還能隨時斷了扣上?」

  是在笑話沈木魚方才說自己並非斷袖,又輕而易舉的應允他回京就能叫他為所欲為,袖子要斷不斷,太好妥協。

  沈木魚被說的赧然,低下頭,控訴的哼哼了兩聲:本來我也不是斷袖嘛。

  凌硯行哼笑著捏了捏他緊實的臀,懲罰性的拍了又拍。

  「好好想,同本王在一起,虧待不了你。」

  ……

  沈木魚被捏扁搓圓,好在暫時逃過一劫。

  同男人相擁睡去,醒來時床邊已經沒人了。

  身上褻衣褻褲穿戴整齊,不用想便知道,肯定是凌硯行幫他穿的,還挺貼心的,沈木魚忍不住甜滋滋的咧了咧嘴。

  唇上發麻腫.漲,沈木魚舔了舔,破皮了。

  昨夜的記憶接踵而來,他數不清被凌硯行壓著親了幾回,只記得最後凌硯行似乎通過了他回京再做的申請,還屈尊降紆的替他緩解身上的尷尬,禮尚往來,沈木魚自然也沒有干享受著。

  先前只是見過凌硯行的,上手還是第一回,觸感似乎遠比肉眼可見的大,叫他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

  原著中那些妃嬪真是受了大苦了。

  不過馬上吃苦的就是自己了。

  沈木魚又笑不出來了,哼哼唧唧的噘起嘴穿衣,等穿好衣裳出去,迎面撞上了昨日兩個男妾其中的一位。

  好像是叫柳絮,名字像花名,沈木魚有些印象,是給凌硯行斟酒過的。

  男子清秀的臉龐帶著討好的笑意,臉上抹了層近距離才能瞧見的淡淡脂粉,將眼睛畫的明亮圓滾,唇珠也用口脂畫了出來,飽滿粉嫩,細瞧之下和昨日長得有些不同,卻莫名眼熟。

  沈木魚愣了愣。

  隨後注意到柳絮不同於昨日寬袖長衫溫潤的衣著,是一身幹練的束袖勁裝,更眼熟了。

  低頭一看,這不是巧了。

  這些日子他穿的都是靖王從京中帶來的騎裝,也是束袖勁裝,柳絮和他穿的衣裳一模一樣,只是胸前的蟒紋繡花換成了仙鶴的,襯得人溫和了許多。

  這人把臉畫的和他相似,還穿的和他一樣是要幹什麼?

  沈老頭可不缺兒子,尤其還是亂搞男男關係的兒子。

  沈木魚警惕的眯起眼睛,皺起了眉,不等他開口,柳絮塞了一錠足有十兩重的金子給他:「這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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