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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男同?!

  靖王什麼時候彎了!

  你真是餓了!!

  沈木魚驚恐萬分,雙手撐在凌硯行的胸口,推搡著,只是他那沒多少力氣的金貴雙手,哪是自小就進了軍營的靖王的對手,被凌硯行鉗制在懷中,非但沒把人推開,小貓撓似的力氣反倒像是欲拒還迎。

  凌硯行後退了些,唇瓣分開,發出了一聲久違的譏笑。

  被人親還要被人嘲,沈木魚不可置信,一張嘴便要控訴,誰知中了對方的計,臉頰被捏住,一時間合不上嘴,輕而易取的被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唔!」

  男人的吻霸道卻又有些生硬,像是憑著感覺胡亂掃蕩,沈木魚無措的拍了拍水面,渾身紅成了剛出鍋的螃蟹。

  水聲蕩漾,水面波濤不止。

  待沈木魚快變成紅燒魚,凌硯行才將他從水裡撈起來。

  生氣之餘不忘他身嬌體弱,泡了涼水明日指不定得嬌氣的傷寒,耐下心冷著臉替他擦乾,才抱著人上了榻。

  燈火晃了晃,靖王放下床帳,裡面只餘下昏暗的光,宛如將周圍蒙上了一層曖昧氤氳的紗。

  沈木魚縮了縮脖子想往邊上逃跑,凌硯行又是一聲嗤笑,將他拽近壓在身下,狠狠在腰間捏了把,貼近道:「撩撥完本王就想跑?世上的好事都讓你占盡了。」

  哪有撩撥!

  污衊,赤.裸裸的污衊!

  我只是說說土味情話,誰知道你自己就彎了!

  沈木魚冤枉死了,嚅囁了兩下唇,不敢妄動,被靖王的呼吸吹的耳根發熱,紅的能滴血,悶聲道:「沒,沒有撩,只是逗王爺開心。」

  「呵。」靖王抬起他埋到胸口裝鵪鶉的頭,乖巧委屈的模樣看的人心尖軟了一塊。

  凌硯行輕輕在那張油嘴滑舌的唇上吻了吻,炙熱的呼吸撒在沈木魚臉上,幾乎能將人燙出一個洞來,「本王倒是不知道,灌醉本王偷親,算逗哪門子開心。」

  沈木魚被親的蜷縮起腳趾,睫羽不停的顫動,聞言眼眶一瞪,被拆穿的尷尬讓他手足無措,頂著兩片比猴子屁股還要紅的臉頰,宛如被雷了劈了僵在原地,只能幹嚎道:「你裝醉!」

  靖王坦然,仿佛在敘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微醺。」

  沈木魚震驚了,張了張嘴,隨即想到靖王已經不是當初的靖王,趕緊把嘴閉的死死,不給對方一絲可乘之機,只留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警惕的瞪著他。

  凌硯行瞧了瞧,又笑了。

  輕而易舉便能將沈木魚的兩隻手腕都握住,捏到背後,少年不著寸縷,紅著眼眶瞪著他。

  凌硯行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沈木魚側頭想躲,被強硬的掰了回來,隨即唇.肉又被叼住,被迫進行了一個纏綿的吻。

  凌硯行半邊臉都隱沒在黑暗中,沈木魚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不清他的眼底的洶湧,只察覺到自己腰上貼著的危險的手,所到之處都能激起一陣顫慄,以及對方那張染了桃色的薄唇一張一合。

  「使臣宴後,本王是不是給過你機會了?你是怎麼說的?如今再和本王說不是斷袖,未免太晚了些。」

  我怎麼說的?沈木魚愣了愣,回想起使臣宴後靖王有陣子不理自己,他為了表明狗腿的真心一時情急,好像說過……

  很喜歡靖王……

  誰叫他先問「這麼喜歡本王?」的,他就順著話答的嘛!

  沈木魚心虛,小聲逼逼,「誤,誤會,是朋友之間的那種喜歡,我對謝觀雪和小白也說的。」

  屁股被打了一下,沈木魚如今知道了靖王的性取向,更加羞恥,訕訕的閉上了嘴,偽裝死魚。

  凌硯行沉著臉:「日後不許再說。」

  「哦。」

  靖王親了親他:「可以對本王說。」

  沈木魚噘起嘴,那還是不說了。

  作者有話說:

  明天繼續嘿嘿

  木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第62章 那便是喜歡了

  能雞同鴨講那麼些日子,凌硯行也是有些無奈及好笑,但如今沈木魚一句話就想把自己摘乾淨拍拍屁股就走,是萬萬不可能的。

  百官途徑要下轎步行的王府叫他像自家後花園一樣隨意進出了,臥榻之側叫他隨時隨地躺了,身子叫他隨意摸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叫人全看了,這靖王妃他是不當也得當了。

  靖王揉捏他翹起的唇,沈木魚連忙把嘴皮子縮回去,抿成一條直線,眨著兩枚烏黑的眼珠干瞪著。

  見少年抗拒,凌硯行冷笑,眸色暗了下去,將人摟的更緊,「討厭本王?」

  沈木魚老實的搖搖頭。

  凌硯行神色緩和:「那便是喜歡了。」

  沈木魚被他這邏輯驚呆了,心說不愧是攝政王這歪曲事實的能力堪稱一絕以後就是這樣給我爹扣上謀反黑鍋的吧,哼哼了兩聲,討好的開口,「王爺,我真的不是斷袖。」

  「嗯。」凌硯行擦了擦他的唇角,不為所動,「不是也得是。」

  沈木魚當即給他表演了一個變臉,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慌了神。

  面對攝政王,他好像確實沒有說「不」的權利,社會主義的鐵拳還沒打在皇權上,如今的天下不是人民的,是姓凌的。

  可我真的不是斷袖啊!

  沈木魚悔的腸子都青了,誰能知道一個將來後宮全是女人的鐵直大男主能被他幾句土味情話給弄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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