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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王摟著呆愣傻眼的沈木魚走了。

  甚至怕沈木魚半夜偷玩,臨走前還防賊似的把邊上的鎖給扣上了。

  沈木魚:「!!!」污衊,這是赤.裸.裸的污衊!

  沈木魚只能安慰自己:沒關係,至少還能和靖王抵足而眠!

  凌硯行挑了挑眉,擋住了寢殿的入口,垂眸滿是惡趣味的看著震驚的少年,「怎麼,要本王抱著哄睡?」

  沈木魚原本正經的兄弟一起睡被他這句話土崩瓦解,好好俊臉騰的紅到了耳根,張了張嘴,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靖王的床從眼前飛走。

  這話再接下去,倒真像是他上趕子投懷送抱一樣。

  雖然靖王可能只是純粹的戲弄調戲,但沈木魚深知取向多樣化,嘴硬進去了到時候靖王真抱他怎麼辦!

  畢竟他現在算是發現了,靖王不僅毒舌,還悶騷,他是真的做得出來硬抱他一晚上兩敗俱傷的!

  沈木魚丟下一句明天見,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跑了。

  院子中傳出男子一聲低啞歡愉的笑聲,凌硯行目送沈木魚消失,臉色才逐漸恢復平日的冷峻。

  「阿虎。」

  一個黑衣人翻身從屋頂躍下,輕的只帶起一陣微風,恭敬的跪下。

  凌硯行將手中的圓球形罐子拋給他:「給他送去。」

  「是。」阿虎沙啞的開口,如接聖旨般將男人手中的東西雙手接過,頓了頓,從衣襟摸出兩本薄薄的冊子遞上去。

  凌硯行掃了眼那花花綠綠的封面,眼皮跳了兩下。

  阿虎惶恐道,「王爺恕罪,附近相關甚少,此物是屬下從萬芳齋的花魁那偶然得來的。」

  萬芳齋的花魁是眾所周知的男子,自從沈木魚砸錢追男花魁失足落水後,這位男花魁的名聲就更大了。

  阿虎尋了一圈都未找到王爺要的男子歡.愛的春宮冊,便開始盯著那個男花魁,果不其然,被他蹲到了。

  靖王眸中露出一絲嫌棄之色,卻到底沒丟了那兩本不起眼的丑書,示意阿虎退下後,回屋翻看起來。

  古籍史書畢竟是正經書籍,感情之事一筆帶過,靖王雖然知道約摸是怎麼做的,但那個部位他自己也有,當然無比清楚十分狹窄並非是天生適合做那檔子事兒的。

  他不是菩薩,沒法做到坐懷不亂。

  既是打算同沈木魚在一塊兒,身為年長的一方,他自然要面面俱到。

  .

  沈木魚打了個噴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了。

  到了屋他便脫掉了衣服——飯前塗的藥油太多,方才和靖王在一起沒來得及注意,現在才發現身上既黏.膩又潮濕,脫了的褻衣褻褲甚至還和皮膚粘在一塊,染上了藥油的黃紅色。

  這衣服是不能再穿了,沈木魚把褻衣褻褲卷巴卷巴一丟,去衣櫥拿了一套乾淨的。

  衣櫥內除了月牙白的長衫和清一色的褻衣褻褲,今日竟然還多了幾套花花綠綠的衣服。

  沈木魚驚訝的拿出來比了比,恰好是他的尺碼,呲起大牙開樂。

  被靖王損的壞心情頓時煙消雲散,沈木魚哼著歌跳了一件竹青色交領,抱著新衣服沐浴去了。

  等洗完回來,他發現窗開了一條縫,本是空空如也的茶几上多了一個青綠色的圓形瓷罐,開口處鑲嵌了一圈價值不菲的寶石。

  要在靖王府不動聲色的給他送東西,除了靖王就只有白塗了。

  不過小白好像鑽不進來,靖王府沒有狗洞。

  沈木魚沉思,呼叫了許久未見的白塗:「小白小白,好想你哦!」

  「沈木魚你沒事吧!」白塗頃刻便回了,「下午聽見你尖叫啦,但是謝觀雪被禁足了,謝老頭叫了十八個人看住他,一天只能吃一頓。」

  幸好它能鑽出去,每天叼兩個雞蛋回來,感覺謝觀雪這兩天還長高了呢!

  沈木魚來不及歡喜這藥膏是靖王派人送來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關心人,聽謝觀雪被禁足,大驚失色:「怎麼會禁足?!」

  白塗心虛:「謝老頭以為他得神經病了。」

  沈木魚更震驚了:「?」

  白塗更心虛了,「誰讓他老是和我說話嘛。」

  白塗始終謹記自己的擬態是蛇不是人,身為一條蛇,它是不能當著別人的面口吐人言的。

  但盤在謝觀雪脖子上支起腦袋湊到對方耳邊小聲說話的時候別人是聽不到的,謝觀雪「自言自語」被謝高望撞見了好幾次,這不是現在就鬧出誤會了,還挺大。

  謝觀雪梗著脖子和謝高望對峙,最終以謝觀雪被貼上腦子有病標籤,以及白塗被貼上迷惑人心的標籤告終。

  沈木魚:「……」

  「那你們沒事吧!」

  沈木魚說想他現在和靖王處的不錯,小白不如來王府避避風頭,誰料白塗頗為驕傲:「大師和大夫今天都來過了,我們明天就解禁啦。」

  沈木魚:「…………」

  無語之餘鬆了一口氣,比起謝觀雪和小白,他真是成熟的一批,穩如老狗!

  沈木魚又和小白聊了一會兒,把最新進展匯報給系統,聽取了「哇」聲一片。

  不趕時間,沒人盯著,沈木魚慢悠悠的給自己抹藥,木香的膏狀固體在皮膚上推開的觸感又涼又冰,分明是比藥油更加黏.膩的東西,抹上卻依舊清清爽爽,極快的和皮膚融為一體,並且見效極快,沈木魚頓時感受不到腿上的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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