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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戰虛明初次見襲音的模樣,所有的瀑發全部挽起做髻,沒有一絲凌亂的用根銀釵固定。
不經意想起她曾在懸崖下奮力拉著自己甩開追兵,一臉的剛毅與沉著。
如今日日浮誇賣悄,反差極大性情,難不成她有兩幅面孔嗎?
襲音稀奇,自兩人認識以來,這還是戰虛明頭破天荒瞧著她發呆。
難不成自家夫君喜歡利落打扮的女子?
驀地,襲音抓起戰虛明的手放到自己髮髻上,俏皮勾/引:「夫君可以試試手感。」
但凡與戰虛明說話,甚少有正經的時候。
軟軟的觸感,下意識想起昨夜的親密畫面,戰虛明趕緊回神。
生怕自己再次跌入溫柔鄉,擾亂清醒的與襲音拉出一丈遠,忌諱接觸的把樹枝丟給她。
突然被嫌棄的襲音:「.…...。」
「莫要玩鬧,我們準備開始吧!」
凌空而起,虛實莫測,進退迅疾。
戰虛明隨手挽的漂亮劍花,讓襲音暗暗稱奇。
剛開始,她的確抱著由欣賞到欽佩崇拜,打算認真學想法去的。
可看著看著,目光鎖定之處,有點變了味兒。
他的腰身,本就寬窄得當,且隨著招式,狡捷強韌。
自饞戰虛明衣服下那具身/體後,襲音無時無刻不在後悔當初在山洞兩人取暖時,沒好好沾一把便宜。
像戰虛明自制力這般強悍又清高講究的人,想必對體態上的要求,也是相當苛刻的吧!
「你來試試。」樹枝輕輕打在看痴的襲音頭頂。
只觀前,沒看後的襲音,硬著頭皮比划起來。
正如戰虛明所說,她是有習武底子的,只看了一遍,先前能記住的,無論從口訣,還是節奏的把控,都是剛剛好。
越往後,就越不忍直視了。
幸而戰虛明耐性好,拿著樹枝,悉心不厭其煩的給襲音糾正。
「夫君,拜師習武,不應是師父帶徒弟手把手的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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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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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要親密接觸沒得逞的襲音,有些著急。
戰虛明不得不耐心解釋:「你天分極高,有自己悟性,又非初學,如此指點是因人制宜。若我輕易插手,只怕會打亂你剛剛悟對的招式。」
原來是這樣,那就如你所願。
第二天,第三天……第不知多少天。
練劍越來越不著調,眼見著戰虛明快要避自己如蛇蠍。
襲音一個勁兒的央求死纏爛打:「師父,徒兒真不會!」
戰虛明:「.…..。」他嫣不知襲音打的什麼注意。
世間之人,皆有愛才之心。
更何況好為人師的戰虛明。
見她近些時日,修習用功,算是真心想學。
凝思片刻,將手中的樹枝一扔,徐步至襲音身後:「我只助你練習一遍。」
獨屬於戰虛明清冽的氣息,落在襲音耳邊。
骨節分明、筆直修長的手指輕輕握住她的手腕,雖是後抱看起來親昵的姿勢,戰虛明也很會把控兩人分寸,能不接觸的地方,儘量避免。
就這樣,被纏綿的呼吸帶著,襲音嘗試了幾個方才模糊劍招,動作上立刻凌厲起來。
可這,對於總能無時無刻一心二用的人來說,豈能滿足於一個小小的握手腕。
在戰虛明正帶著襲音挽劍花,迅疾轉身時。
襲音趕緊趁勢佯裝扭到腳,浮誇栽倒了戰虛明懷裡。
隨著戰虛明措手不及的躲閃,反加重了兩人臉頰摩擦,與鼻尖碰觸。
襲音奸計得逞,沾沾自喜的評價剛才的「意外」:「師父,想不到你這臉比溫玉的還滑呀!」
原來她的輕浮,不僅僅是對自己嗎?
戰虛明剛忘掉沐浴一番驚心動魄,好不容易壓下情緒的他,今日又避之不及的差點親密接觸,特別再加上襲音無所顧忌的話後。
向來持重的人,鳳眸流露出情緒波動:「日日算計對男子投懷送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女戒》就是這樣教你的?」
襲音被罵的莫名其妙,難服氣的嘀咕:「不就被碰了下嘛,又不是丟失清白,再說還不如那晚熱烈呢!」
她的抱怨本就是說給他聽的,戰虛明安能聽不出來,早就看不慣她流里流氣的行事作風,如今還出去招蜂引蝶,來者不拒,直接惱羞成怒的訓斥她:「你簡直無可救藥,俗不可耐!
她俗?
襲音長呵一聲,反駁戰虛明:「在你我不見面的七個月里,江綿綿見縫插針給你洗衣送飯,她已不做你的妾,你也知道她懷了什麼心思,如此不是夫妻勝似夫妻的行徑,你怎樂於接受,不罵她俗不可耐,恬不知恥?」
這個理戰虛明上哪兒解釋去,他一直拒絕,無公事從不私下與江綿綿碰面。
礙不住她好像摸透了戰虛明的生活習慣,總能過來搶活干。
一個對他惟命是從,乖順病弱的女子,戰虛明都生怕一句話說重了,送她立即歸西,谷中再無人支撐。
不過是面子上還有心中疑惑上的單純維繫,怎到了襲音嘴裡,就那麼不乾不淨了呢?
見戰虛明攢眉悶氣不言。
「我早就看出來了,夫君選娘子,要麼三從四德,要麼……。」襲音沒來由的也動了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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