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頁
「你祖宗。」
醫生看向她手裡轉著的匕首,咽了口氣:「你要幹什麼?」
鄔長筠將照片甩在他臉上,緊接著,又將匕首扔過來,直直插在他手邊的地板里:「交代清楚,否則,我把你剁成碎片,餵狗。」
一股騷.味蔓延出來,醫生嚇尿了,瞥向手邊泛著銀光的匕首,滿頭大汗:「我說,我說。」
他一五一十地交代著。
每多說一句,鄔長筠眼裡的殺意愈濃一分。
醫生瞧她這下一秒就要活剮了自己的表情,哆嗦道:「放了我,我也是被騙過來的,我是陸軍軍醫醫院剛畢業的學生,一開始以為這裡是普通醫院,他們說研究疫苗,待遇十分優厚。」
鄔長筠才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理由,她只看重結果:「你解剖過幾個人?」
醫生答:「三個。」
鄔長筠冷冷盯著他,什麼話都沒說。
醫生汗流浹背:「五個,就五個。」
「就五個。」鄔長筠苦笑了笑,轉動手腕,「卡」一聲,忽然撲過去,將醫生按倒在地,一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人出聲,另一手繞到自己腦後拔下發簪,用力插進他的耳朵里。
醫生疼得不停扭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鄔長筠死死按住他,氣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記住你姑奶奶的模樣沒?」
醫生痛苦地搖頭晃腦,不知是搖頭還是點頭。
鄔長筠拔出發簪,又插進他的左眼:「狗雜種,你也嘗嘗這滋味。
爽不爽?」
……
解決完他,鄔長筠一身血走出去,迎面撞上個喝多了的日本兵。
日本兵見她滿臉血,頓時清醒了:「你——」話沒說完,脖子上的血瞬間噴湧出來,他抱住脖子往後倒,連她出手動作都沒看到。
鄔長筠把他腰上的長刀取下來,剛要走,日本兵拽住她的衣服。
鄔長筠一刀子揮過去,把他手砍斷,繼續往前,挨個包廂殺出去,最後放了把火,將這淫.窩燒了個乾淨。
……
另一邊,杜召和白解帶人埋伏在中島醫院遠處的樹林裡。
白解一直在看地圖:「這周圍都是山,撤離也是麻煩。」
杜召拿望遠鏡往中島醫院看:「你忘了這幫兄弟們是幹什麼的?游擊,山和樹越多越好。」
白解忽然想到什麼,從地圖中抬眼:「一直沒告訴你,在南京我遇到少當家了。」見杜召不說話,他又解釋,「何灃。」
杜召放下望遠鏡,看向他,嚴肅道:「以後沒有這個人。」
「什麼意思?」白解沒明白。
「沒有何灃這個人,就算以後見到,也不許叫這個名字,或是少當家。」
白解更加疑惑了:「為什麼?」
「我們見過,去年六月。」杜召沉默兩秒,繼續望向遠方,「他和我們一樣。」
這麼說白解就理解了:「那現在呢?他在哪?」
「不知所蹤,一直也沒聯繫。」
「那——」
杜召打斷他的話:「現在不是追憶故人的時候,看手錶,還有五十分鐘,做好準備。」
「好。」
……
陳修原和芝麻已經分別同各房間的戰士們說過作戰計劃。
傍晚放飯時,潛伏在這裡的日本共.'產.黨.員偷偷將監獄鑰匙和繪有醫院內部結構圖的紙條塞給他們。
晚上在監獄值班的只有四人。
凌晨整點,陳修原和芝麻所在牢房開始按計劃鬧事,引巡邏的士兵進來,將其掐斷脖子,奪了武器。把守在門口值班的兩個士兵解決後,先放出有戰鬥經驗的軍人,然後去監獄武器庫拿槍,最後分成兩隊——一隊由芝麻帶領,負責救出並保護監獄裡的老百姓;一隊由陳修原帶領,去醫院大門口幹掉幾個守衛,接埋伏在外面的戰友。
原計劃是不聲不響地放游擊隊進來,打敵人個不及,然實戰與戰術難免會有出入之處,陳修原和孫營長穿著日本兵的衣服,開一輛大卡車往門口去。
四個守衛遠遠就抬手攔人。
陳修原日語說的一直不錯,降下車窗,鎮定地對人道:「接緊急任務,去接一批俘虜。」
「出門條。」
陳修原當然沒有這東西,下了車,手佯裝到口袋裡摸:「放哪去了?看我這記性。」他拍著口袋,朝副駕駛的孫營長看去,「是不是在你那?」
「是,是。」孫營長趕緊下車。
日本兵打量著他倆的長相:「沒見過你們,新來的?」
孫營長不敢多說,怕暴露。
陳修原回答:「是的前輩,我們昨天在食堂碰過面,我還和您打了招呼呢。」
另外兩個日本兵到車尾例行檢查,剛揭開卡車油布,兩道刀光閃過,將他們一刀斃命。
和陳修原說話的日本兵聽到動靜:「什麼聲音?」兩人警惕地舉起槍,呼喚同伴:「木村,山口——」
陳修原與孫營長對視一眼,隨即不約而同分別從背後襲擊兩個日本兵,一把扣住日本兵的脖子,將人撲在地上,死死按住手裡的槍,車裡躲著的戰士們也相繼下車,拿走槍枝。
誰料圍牆外巡查的日本兵忽然走過來,眼見這一幕,呆愣兩秒,立刻舉起槍叫人:「田中隊——」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