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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質地絲滑的裙擺一點點流淌到腰間,在腿根處層層疊起,遮住那要命的風光。

  木無秋像是被刺激到了,皺著眉伸手要把她的腿扒拉下去,可是那細膩柔軟的肌膚讓他放下去的手像被燙到了一般,又忙縮回來。

  周末見他這幅模樣,只覺得喉嚨乾澀無比,於是伸手拽住木無秋的衣領,把人拉近後將唇湊了上去。

  木無秋微微睜大了眼。

  唇上傳來溫暖濕潤的觸感,周末勾著木無秋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撬開木無秋的牙關並不困難,周末將舌尖探進去,立刻嘗到香甜醉人的葡萄酒。

  我大概也醉了。

  周末想。

  而木無秋別說性事,就是感情經歷也是一張白紙,又喝醉了酒,周末吻他的時候他根本不知該作何反應,明明自己是上位,卻一直被周末引導,唇瓣被吸吮,口腔任人在內攻城略地,甚至最後自己的舌尖被勾含著探入對方牙關時,也只能被動地接受啃咬舔舐。

  周末認識到了這一點,整個人幾乎興奮到戰慄,她一路順著對方的嘴角吻到下巴,舔到喉結時用力含住,輕輕啃咬。

  木無秋微微仰著頭,發出一聲輕嘆。

  於是周末就著這個姿勢,翻身將木無秋壓在下面,摸索到床頭的發繩將自己散亂的頭髮挽了起來,深吸一口氣,顫抖著伸手,解開了木無秋的衣扣。

  …………

  蘇延枝宿醉之後整個人頭痛欲裂,天還未亮就被周末叫醒時真是欲哭無淚,腳步虛浮地在酒店大堂見到形容狼狽的周末時,他整個人都清醒了。

  「……你怎麼了?」

  周末蜷在沙發一角,雙臂抱膝,她頭髮散亂,裙子也皺巴巴的,見到蘇延枝後抬頭驚慌失措地抓住他。

  「……怎麼辦?」周末聲音嘶啞,驚懼到了極點,哆嗦著問,「我真的、我真的把人睡了,怎麼辦,他反應過來會怎麼對我……我該怎麼辦?」

  蘇延枝把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周末的背上,安撫地拍著她顫抖的肩背。

  「別怕,沒什麼大不了。」蘇延枝想了想,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他要是問起,就推說都喝醉了。都是成年人,又認識多少年了,不可能真的為這種事生氣。你心態放平點兒,唔,要不叫他對你負責?」

  周末咬著指甲:「負什麼責,我又不是第一次……」

  蘇延枝從善如流:「那你就說要對秋哥負責,反正他肯定是第一次。」

  周末愣愣地盯著某一點,完全神遊天外。

  雖然蘇延枝是抱了點兒攛掇的心思,但見周末這麼驚慌失措,他難免生出點兒愧疚————

  另外一位當事人,好像完全沒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呢。

  蘇延枝正想怎麼安慰一下,周末一下子站了起來,打定了注意般道:「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蘇延枝:「???」

  蘇延枝道:「我不太懂女人……但是男人如果做了這種事,第二天是會有感覺的。」

  周末:「他又沒有經驗,他知道個屁。」

  蘇延枝:「…………」

  周末理直氣壯地決定當縮頭烏龜,蘇延枝看著她溜走的背影,突然有點兒感慨:

  ——這麼多年都沒追到人,是有原因的。

  他結婚的假只到中午,打理好一切回到基地辦公室時,只有周末一個人,木無秋竟然還沒到。

  蘇延枝瞬間用一種十分敬佩的目光看向周末。

  周末:「……你特麼的想什麼呢?!」

  蘇延枝:「想對你頂禮膜拜,輕易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

  周末正想回嘴,就見木無秋從門口走了進來,皺著眉,臉上寫滿了老子現在很不爽。

  她心裡咯噔一下,甚至慌到退後了幾步。

  蘇延枝不著痕跡地把手搭在她手臂上,輕輕握了一下。

  周末咽了口唾沫,心神稍寧。

  「怎麼這會兒才來,老闆?」蘇延枝笑道,「我本來擔心你在陌生的地方會睡不慣呢,結果早上叫都叫不醒。」

  木無秋那臉更難看了,目光涼涼地落在蘇延枝臉上:「……你昨晚跟我睡一起?」

  蘇延枝嗆了一下,笑道:「老闆,我昨晚上結婚,哪裡有功夫管你——嘶!」

  他的表情微微扭曲,感覺背上的肉都要被周末擰下來一塊。

  周末認真道:「秋哥,他說是這麼說,但昨晚你喝醉了,就是蘇延枝送你去休息的。」

  本來木無秋看都沒看她,但周末這一開口,木無秋的眼神就移了過來。

  周末被他用那樣平靜的目光審視著,腦子裡難以抑制地回憶起了一些昨晚的片段,臉有些發熱,視線開始游移,不敢再看木無秋。

  蘇延枝一直望著木無秋,想在這人身上看出點什麼不同來,可是木無秋的表現毫無異常,依舊是那副很拽很高冷的模樣,也並沒有深究的意思,只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但我要你們記住,在我身上,尤其autumn裡面,記載著很多基地,甚至是國家機密數據,以後不要在我意識不清晰的情況下,把我一個人丟在沒有安全保障的地方,哪怕只是睡覺。」

  周末不敢說我跟你睡完之後守著你好幾個小時天快亮了才走的,非常受教地點頭稱是。

  蘇延枝看到周末的反應,嗤了一聲。

  木無秋道:「別不當回事,否則你下次結婚我就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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