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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朝生有些茫然,隱約好像知曉了什麼,結結巴巴說:「他和白將軍,他們……?」

  「丹秋和白二一樣,都是白家撿回去的養子。」

  季蕭未說到這又不想再多說了,似乎再說下去就要提到什麼讓自己不適的話題,轉而說:「不想死,近幾日便別想著離開寢殿。」

  木朝生急道:「為什麼?」

  他是管不住的小獸,身體好了便想出門。

  季蕭未靜靜看了他一會兒,找了個最適合的條件,淡淡道:「有膳房的御廚在,聽話的話,朕讓他給你做點心和玫瑰酪。」

  木朝生速度妥協:「好誒。」

  *

  後來再聽到白枝玉的消息,他已經啟程準備去陽城了。

  木朝生覺得有點失落,但八卦的心竟大過了這點情緒,甚至想去找白二問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哥哥姐姐的事情。

  但季蕭未不讓他隨意離開寢殿,遂放棄。

  又過了幾日,木朝生從桃子那裡聽說季蕭未抓了兩個人,將下蠱的事情推到那二人身上,草草結束了這次的案件。

  木朝生等著他將自己接回去。

  暫住的寢殿沒什麼常用的東西,桃子將他的衣衫搬來些許,但還是住不習慣。

  木朝生一直以為季蕭未很快就會讓自己搬回去,但一直等到除夕將近都不見對方下令他也說不清自己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也沒怎麼當回事,白日還樂得清閒自在,不用成日受著對方的管束。

  等到晚膳時一個人坐在桌案前又出了神,心不在焉用筷子扒拉碗裡的飯菜,覺得這菜似乎有些不太好吃了。

  桃子將他換洗的衣衫從浣衣房拿回來,漫不經心道:「怎麼愣著不吃,等會兒受涼了。」

  木朝生小聲嘟囔:「不好吃,是苦的。」

  「怎會呢?」桃子疑惑地直起身望過來,「阿南送來的時候說他特意嘗過,這可是糖醋魚呀,很鮮甜的。」

  木朝生心道就是不好吃,沒胃口,像是被人灌了一碗苦水,苦味絲毫不會散去,就這麼順著血脈四散,渾身都沒勁兒。

  他丟了筷子,覺得無聊,晃著腳出神了一瞬,腦子裡卻想起當時在寧城花街被季蕭未按在榻上逗弄時的感覺。

  想了一會兒,臉不自覺已經有些微紅,半晌之後猛地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東西之後,那片紅暈竟就此蔓延開,爬上他白皙的後頸。

  桃子沒注意到他的異樣,附身夾了一塊魚放到口中,含糊道:「挺甜的呀。」

  她又反身回去收拾東西,說:「對了小阿木,方才阿南和我說,陛下讓你用完晚膳去司衣房將新做的衣衫取回來,給陛下送去。」

  木朝生睫羽顫了顫,「真的麼?」

  「自然是真的。」

  一時間陰雲散去,木朝生也不知道自己臉上多了點笑,乖乖拾起筷子接著用膳。

  真香。

  作者有話說:

  事實證明看小說學習愛情是不對的,至少對於木木來說是個誤人子弟的事情,導致他現在看什麼都是愛情......

  等季蕭未親親完,他也問人家:「你是不是喜歡我?」

  老季:「不。」

  沒什麼眼力見的木木:「可是你——」

  「不要說話。」

  木木心想他一定是不敢承認,並腦補一堆悲情小說劇情。

  確實不敢承認的老季:汗流浹背

  明天見啦!

  第41章 你不要我了嗎?

  季蕭未那幾日時常吐血,髒了幾件衣衫,又讓司衣房做了新的。

  木朝生吃飽喝足,戴上縛眼的綢緞,穿了斗篷禦寒,正打算出門,桃子擔心他行動不便,道:「我陪你同去。」

  「不必了桃子姐姐,」木朝生怕她忙來忙去太累,「我自己可以的。」

  說來奇怪得很,季蕭未將皇城遷到晏城之後幾乎將皇宮翻新了一遍,又遭那些迂腐的臣子一通說教。

  小徑邊上鋪了許多鵝卵石,只要給木朝生指了路,他便能沿著小道走到目的地去。

  木朝生腹誹著,心想季蕭未脾氣真是奇怪,又忽然記起來當時還被關在籠子裡時似乎問過白枝玉自己後腰的烙印是什麼。

  一想到這些又覺得心裡莫名慌亂,像是壓了一塊石頭,胸悶又疼,潛意識將當時聽到的答案給忘了,藏在記憶深處,不想去碰。

  他想就這麼算了,反正烙印已經刻下,季蕭未的父親確實也間接死於他手中,早就扯平了。

  只要季蕭未能放他一條活路,將他放在身邊做白瑾的替身也好,做什麼都行,只要能活著便好。

  他如今方才十八,年歲長久,總有一日會將害他至此的人一個一個找出來盡數報復回去。

  季蕭未說得很對,他就是為了自己。

  他自私自利,木家人待他不好,他又怎會想著為木家報仇,無非都只是託詞罷了。

  木朝生心不在焉走在路上,隨著鵝卵石小道偏移,慢吞吞跟著拐了彎,忽然聽見不遠處又幾個宮人竊竊私語。

  他回過神來,本也沒放在心上,知道已經到了司衣房,小心翼翼邁過門檻,彎著唇角乖乖地笑,問:「陛下差我來取衣,哪位姐姐可以幫我遞一下呀?」

  他說話甜,宮女們也喜歡他,將季蕭未的新衣放到他手裡,又捏捏他的臉蛋,拿他開玩笑說:「前段時日聽說你高熱不退,我們姐妹幾個還說找桃子姐通融通融,去瞧一瞧你呢,沒想到這麼快便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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