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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祁遠山狼狽的坐回去,抱著自己的手指嘴角疼得直抽抽。

  木眠說:「想讓我放你一馬,也不是不可以。」

  木眠盯著他的臉,一字一句道:「去自首吧!」

  當年他們對祁肆言做的那些事情。

  早就構成了犯罪。

  非法囚禁未成年人,變相家暴,知道對方有幽閉恐懼症還將人關起來,引誘對方自殘。

  這一條條羅列出來,夠祁遠山坐幾年牢的。

  祁遠山嘶吼:「不!」

  木眠勾唇一笑,顯然對他的回答早就有準備:「你不會以為我什麼證據都沒有吧?」

  不光是當年祁家隱藏起來的祁肆言傷情鑑定,還有他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祁肆言的證據。

  木眠和祁肆言早就做好準備了。

  祁遠山從凳子上滑下去,雙目無神。

  木眠心情很好地吹了聲口哨,經過祁予商的時候在他背上又踩了一腳。

  祁肆言上前攬著他的肩,轉身離去。

  走出祁家的那一刻,木眠臉上的得意消失,又變成了那隻漂亮的傲嬌貓咪,瞪著眼睛看著獨自行動的莽撞老公。

  祁肆言順著他,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老公今天好帥啊!」

  木眠食指撩了一下劉海:「只有今天帥?」

  祁肆言眨眼,湊在他嘴邊親了一下:「今天尤其的帥!」

  木眠切了一聲,把球桿扔給他,抬手伸了個懶腰:「我還以為祁家叫你回來,肯定喊了很多人。」

  「打架什麼的,你又不會,自己瞎折騰什麼?」他伸手扯了一下祁肆言的耳垂。

  祁肆言嘴巴笨,最不喜歡跟人吵架了。

  暗戳戳的報復倒是做得得心應手。

  可木眠做不到,他就是咽不下心裡那口氣。

  一看見祁家父子就恨不得把人打一頓。

  這下好了,打也打了,氣也出了。

  「證據你都收集得差不多了吧,什麼時候去報警?」

  祁肆言拉著他上車,把人按在懷裡好一頓揉搓,怎麼看怎麼喜歡:「祁遠山不可能會去自首的,他以為過了三年,該銷毀的證據和人都已經查不到了。」

  祁遠山覺得,木眠在騙他。

  他就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

  「讓他在焦慮和恐懼中煎熬一段時間再說,我們有的是時間。」

  木眠牽著他的手,點頭:「沒看出來,你還挺的。」

  祁肆言笑了笑,沒有反駁。

  要是木眠,肯定巴不得祁遠山下一秒就被警察抓進去。

  可祁肆言不僅要讓他去坐牢,還要讓他的心像被放在油鍋里煎一樣。

  心理上的痛苦和身體上痛苦是沒有可比性的。

  木眠今天打了該打的人,心裡別提多舒坦了,樂呵呵道:「也不知道祁予商的腿被我踹斷沒。」

  以現在祁家的財力,肯定沒有那麼多錢給他醫治了。

  「你說他會不會把他那輛車賣了啊,他那車還挺值錢的。」

  祁肆言看著他一臉算計的小模樣,拽過來親了一口:「想買車了?」

  木眠點頭:「我想給你也買一輛那種的,賊帥。」

  不過祁予商用過的車,木眠是不可能買的。

  他就是想看看,祁家到時候落魄了,他們用盡全力維持的臉面還要不要。

  祁家的祁大少爺會不會落魄到賣車來生活的地步。

  木眠搓搓手,表示很期待。

  祁家已經翻不出風浪,木眠也不用再擔心祁家來找祁肆言的麻煩了。

  六月中旬,木眠的行程被大幅度壓縮。

  拒絕了一些沒有必要的品牌邀請。

  專心做起了學生,每天三點一線。

  家學校和公司。

  這天放學,木眠跟容卡卡兩人在校門口分開。

  車門一關上,祁肆言就湊過來親了他一口。

  「媽今天過來了。」

  木眠邊系安全帶邊問:「怎麼今天過來了?」

  君苑現在就他們夫夫兩個住,男孩子對生活沒那麼細緻。

  除了一個做飯的阿姨,家裡的衛生基本都是祁肆言包攬了。

  陳亦雅出院以後也不喜歡出門,沒事就莊園裡種種花什麼的。

  她之所以過來,是因為昨天晚上做了個夢。

  「我這個心吶,跳個不停。」陳亦雅坐在沙發上,拉著木眠的手拍了拍。

  「你小時候就愛去玩那些單槓雙槓,有一次從上面摔下來,頭著地。現在想想媽媽都後怕。」

  木眠抱了抱她:「媽,我現在可成熟了,一點也不調皮搗蛋了。」

  第151章 粉絲見面會

  陳亦雅伸手颳了一下他的鼻尖,「媽媽知道,你長大了。」可哪有母親不擔心孩子的。

  如今是夏天,木眠穿的是短袖。

  白色短袖,胸前有黑色的印花,他皮膚本來就白。

  露出來的手臂和脖頸又白又嫩,穿得少了,身上的東西就很明顯。

  陳亦雅看了看他墜在胸前的那枚吉他撥片,心中滿是酸楚。

  注意到她的視線,木眠把撥片放進衣服里,冰冰涼涼貼著皮膚。

  陳亦雅說:「我記得這個吉他撥片,還是你爸爸給你買的。」

  木朝暉並不是一開始就反對木眠學音樂,在木眠很小的時候,木朝暉給他買過一把金色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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