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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蕭瑾行看來,這人腦子屬實算不上好,就這樣的人,居然還敢參與奪嫡這樣的事。

  「龐農,讓人將逆臣雲瑋打包送去京都。」

  雲瑋一聽自己要被送去京都扔給承安帝,頓時罵得更狠了,只是辱罵的對象從他剛剛的臣子變成了蕭瑾行。

  龐農哪裡能讓他辱罵自己的將軍,隨時抓起一塊布就塞到了雲瑋的嘴裡。

  雲瑋頓時被一股惡臭給熏得直翻白眼。

  龐農這才想起來這塊布是用來幹什麼的。

  他壞笑兩聲道:「對不住了哈,這塊布是剛剛在下用來擦鞋底的馬糞的,一時給忘了。」

  雲瑋聞言,整個人直抽抽。

  龐農看著他那樣,一點也沒打算要將沾了馬糞的布扯出來。

  「你都滿口噴糞了,這布剛好給你擦擦。」

  蘭原小王廷的那些人見此情景,只將自己縮得更加沒有存在感,生怕被雲瑋給連累了。

  直到雲瑋被臭暈,被人抬了出去,其他人才敢說話。

  蘭原小王廷實際控制人,小心翼翼問道:「蕭將軍,我們這些人都已經降了,是否就不再追究了?」

  蕭瑾行淡淡看了那人一眼,譏諷道:「不追究?本將令人勸降你們了嗎?」

  蘭原小王廷那些σw.zλ.人立即臉色煞白,蕭瑾行言下之意很明白,他不打算放過他們。

  有人急急道:「我們既然已經降了,你就不能殺我們!」

  蕭瑾行似笑非笑看著這些人,「誰說要殺你們了?你們現在還不能死。」

  他們剛要鬆口氣,就聽蕭瑾行道:「也不配死。」

  那位掌權人道:「自古就沒有殺降臣的道理,你這樣是要被史書記載,受世人唾棄的!」

  「那又如何?」

  蕭瑾行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模樣,聽著對方試圖道德綁架他。

  他勾了下唇角,眼神突然變得冰冷。

  「吳季來,蘭州原州已經被本將翻了個底朝天,你是真的以為本將查不出當初斷了西州軍軍糧軍餉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嗎?」

  蕭瑾行靠在身後的椅背上,表情更加嘲弄,「你居然還敢來降?還敢提不追究?你真以為本將是軟柿子,任人隨便揉搓?」

  從蕭瑾行聽說雲瑋自立為蘭原王那刻,他就猜測,當初那個害得西州軍差點餓死的人,可能並沒有被繩之以法。

  蘭原二州內有一股勢力,那個勢力大到敢於擁立君主逐鹿天下。

  而這樣的人,很可能就是當初的幕後黑手。

  蕭瑾行能夠聽從承安帝的命令攻打蘭原,其中一個原因,便是打算將這裡清理一遍,並查出當初的真相。

  而他這幾個月這般慢,也是在查當初的事情。

  吳季來臉色僵硬,額頭的汗一顆一顆落下,他急急道:「我沒有,當初劫軍糧軍餉的事,我毫不知情,而且我官職不高,如何就能下得了這樣要人命的命令。」

  蕭瑾行冷哼一聲,「你官職低?蘭原二州那些排得上號的人,誰不知道你才是蘭原地區的土皇帝?」

  「雲瑋真的是蘭原王?他要真的是蘭原王,今日便不會被人五花大綁送到本將這裡來。」

  吳季來明白,這幾個月來,蕭瑾行一定是將一切都查清楚了,他只能轉而說道:

  「本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現在還是降臣,即便要被問罪,也應當由聖上、三司判。你無權處置本官。」

  「你還打算本王將你與雲瑋一樣,送到京都去?」

  吳季來自然是這樣的打算,雖然蕭瑾行手上有證據,但他能這麼多年屹立不倒,也不是沒有倚仗的,即便入了京都他也不是沒有機會,大不了金蟬脫殼。

  然而蕭瑾行已經看穿了他的把戲,他送去京都交給承安帝的,都是自己不在意生死的,而吳季來這樣的人,自然得留在自己手裡。

  「吳季來,你怕是忘了,我玄甲軍所到之處,都是本將說了算。本將想怎麼處置你,端看本將的心情。來人,將這些人全都綁了,即日送回西州。」

  西州那樣的地界,他一個人都不認識,根本沒法為自己脫身,吳季來直到此刻,才真的害怕起來。

  然而他的掙扎只換來別人的一塊臭抹布塞嘴。

  至於當初參與劫軍糧的其他人,自然一個都跑不掉。

  龐農將雲瑋送出去後不久,回來就見到剛剛來投降的蘭原小王廷的官員們全被堵了嘴巴拖了出去。

  他詫異道:「將軍,這般對降臣是不是不太好?」

  蕭瑾行這才將這些人的事說與龐農聽,龐農聽完簡直氣瘋了。

  他們當初被劫了軍糧,要不是遇到殿下教他們製鹽換得糧食,只怕這個時候的他們早已經是一片白骨,哪裡還能像現在這般?

  他當即提了刀,「這些殺千刀的玩意,老龐這就去砍了他們的腦袋。」

  蕭瑾行將人攔住,「這樣的人,一刀砍了豈不是便宜他們了。」

  龐農雖然氣急,但也明白一刀斃命確實便宜他們了,若是一刀砍了,回頭他還得將他們拖出來鞭屍不可。

  龐農恨得將刀擲到桌上,氣呼呼坐下。

  「我就不明白了,咱們在前面出生入死,哪裡就得罪他們了,讓他們想要劫我們的軍糧?那些軍糧對他們來說,也不值當吧?」

  蕭瑾行此前也不理解,但知道這些人就是擁立蘭原王的人後,他突然就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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