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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顧若嬌都想說話,卻又怕一開口他又溜進來,只能羞赧著斂眸不敢看他。
良久,男人才終於控制住自己身體裡的野獸,將她抱到了床邊。
但沒有放開她,而是就著這個姿勢抱著她坐下了。
「嬌嬌,和我一起去皇城吧。」
「我也沒說不回去。」
「我說的是和我一起去。」
顧若嬌掀了掀眼皮:「陛下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嬌嬌不用考驗我,這些天難道你還不懂我的意思嗎?」
他在她面前,何曾以一國之君的威壓壓過她了。
但她還是說:「陛下不說,民女如何能知道。」
藺安洲就知道,這小娘子看似嬌嬌弱弱,實則那張嘴能把人氣死,半點不肯服軟一下。
可誰叫他就喜歡她這性子呢。
驕矜但不刁蠻,堅韌且聰明,普天之下能配得上她的,藺安洲自認只有自己。
所以他絕不會放她離開。
藺安洲認輸了,露出無奈的笑來:「嬌嬌,我心悅於你。」
普天之下,也只她配站在他身邊。
「我願以江山為聘,換你與我同度一生。」
結果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小娘子是半點招都不接。
她矜嬌地昂著小腦袋:「我考慮考慮吧。」
藺安洲委屈巴巴:「……」
第1922章 心機質子的病弱美人45
不管男人怎麼委屈,顧若嬌是半點不鬆口。
可憐的藺安洲,沒了那一身傷可以賣慘,如今在顧若嬌面前是越發說不上話了。
好在不久他們就要出發去皇城。
顧若嬌等這一天很久了。
原本在原劇情里,顧父在一年前就該因為四皇子爭權失敗一起下牢獄,但因為藺安洲的插手,又讓他多過了一年的瀟灑日子。
不過也沒關係。
站得越高,跌下來的時候才會越痛。
*
「嬌嬌想怎麼對付他們?」
午後,車軲轆緩緩軋在官道上。
把顧若嬌都搖得昏昏欲睡,身子止不住地往藺安洲身上滑落,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藺安洲的話。
男人原本是在看信箋,見狀將信擱到矮桌上,長臂攬著她的腰調整了下姿勢,好讓她能靠得舒服些。
顧若嬌下意識就在他胸前蹭了蹭,挪了個舒服的位置後,嘴裡發出含糊的字音。
「接他們回去住吧。」
「就這樣?」
「嗯,要是只是對他們動用酷刑,感覺還是太便宜他們了。」
原身受過的苦是長年累月堆積的,就這麼讓他們死去,他們根本體會不到原身的痛苦。
張氏和顧香凝對原身做過的事,怎麼著也得讓她們都經歷一遍才行啊。
聞言,藺安洲似乎有些猜到她想做什麼了,倒是與他不謀而合。
便勾了勾嘴角,附在她耳邊道:「那姓馬的命,我給你留著了。嬌嬌要如何獎賞我呢?」
顧若嬌困得不行,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含含糊糊的應了幾聲。
誰知下一秒,人就被他摟到了腿上,面朝他而坐。
隨後後腦勺就被扶住,細細密密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
哦,男人自己來討賞了。
纏綿而黏糊地勾著她的心弦。
他的大掌更是滑落到她的小屁股上,托著她往自己的方向送。
顧若嬌被撩得直哼哼。
加上馬車搖晃,蹭得她腰都軟了。
「藺安洲!」她嬌嬌軟軟的喝了一聲,半是羞惱半是嗔,「不要了~」
「方才可是嬌嬌你自己應承的,怎能這麼快就不要呢。」
這男人自打那日親了她之後,嘗到了甜味兒了,就惦記上她了。
總是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就偷個香,尤其是上路後,兩人同處一個馬車,他就更有藉口了。
偏偏顧若嬌這人嬌氣的很,不管坐哪都不舒服,也就靠著男人的時候舒服一些。
當然她才不承認跨坐的姿勢確實是舒服一些的,就算馬車搖晃也不會磕到馬車板。
就是每次都要付出點代價,才能如願以償。
她軟軟地趴在他身上,把下巴支在他肩上,人懶洋洋的不想動。
至於瞌睡蟲,都被藺安洲親跑了。
正想著半推半就這麼坐著的時候,突然被鬧了個大紅臉。
「藺安洲!」她嬌羞不已,臉頰禁不住地飄上了兩朵小紅雲。
藺安洲氣息微重地抱著她:「誰叫嬌嬌這般軟,即便是正人君子也當不成柳下惠。」
「強詞奪理。」她就不曾見過他當君子。
顧若嬌羞赧地輕推了他一把:「讓我下去。」
再待下去,她都怕他憋壞了。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臉上的表情太過明顯了,藺安洲突然湊過來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然後趕在她生氣前道:「行不行,嬌嬌試試便知曉了。」
顧若嬌:「……」她才不會上當呢!
第1923章 心機質子的病弱美人46
半個月後,馬車緩緩從比較冷清的北門進了皇城。
他們是作商人打扮,拿的是商人的路引,士兵沒有多盤查就讓他們進去了。
之後他們一行人在一個巷子裡頭換了另一輛馬車。
等他們再次出發的時候,便同時有好幾輛一樣的馬車分散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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