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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辭沉著臉,反手扣住她細白的手腕,翻身就將女人壓進了床里。
她捏住奚翎雪的下巴,冷聲道:「雙倍的價錢,一分也不能少。」
女人悶哼了一聲,痴迷地看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她毫無反抗之態,絲毫不顧廉恥地勾住江辭的脖子貼近自己。
「標記我……」
這千嬌百媚的樣子,若是旁人見了早就迷得暈頭轉向,連命都能為她豁出去。
但江辭更多的是憤怒,甚至早就沖昏了她的理智。
她也不再忍了,粗魯地咬上奚翎雪的唇瓣,狠狠地吻她。
早就想過要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的!
沒有分寸感,還提出這種要求,奚翎雪是不是一直當她是Hello Kitty?
既然自己送上門了,今天就讓她知道一下社會的險惡!
柔軟的唇瓣貼上來,奚翎雪渾身一顫,像過了電一般酥酥麻麻。
吻到近乎窒息,江辭鬆開又咬上她的脖子,順勢一路向下,「你以為我是什麼好人嗎?!」
往日裡清冷如玉的女人此刻早已意亂情迷,她從沒經歷過這種刺激,心痛的同時又被酥麻的快感淹沒,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壞啊,我……求之、不得……」
好!
江辭眸色幽深,更加賣力。
臨時標記……呵呵,竟敢找到她頭上?!
今天就標到她發瘋,求饒都沒用!
就是要讓奚翎雪知道,江辭是個表里不一、索求無度、瘋狂可怕的人,她是個惡魔!以後都離她遠遠的!
木床不堪重負晃來晃去,不斷髮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床頭上放著的一排瓶瓶罐罐稀里嘩啦地往下掉。
撥開發絲,粉嫩小巧的腺體像一朵待采的嬌花,花蜜泛著梅香,早已順著肩頸、後背流淌而下。
江辭沒放過一滴,都捲入了口中。
她能感覺到奚翎雪越發急促的呼吸,甚至承受不住地輕吟出聲,就連身子也越發滾燙。
良久,尖銳的牙齒終於刺破,她的信息素注入女人的身體。
江辭看過醫書,知道如何標記,也懂得哪些位置最敏感。
臨時標記完成了,但這只是第一遍。
奚翎雪還沒求饒呢!
她要狠狠懲罰她的!
從日落時分一直到深夜,江辭咬了她一遍又一遍,唇舌不斷遊走。
奚翎雪香汗淋淋,嬌軀遍布紅痕,幾乎快要暈過去。
江辭還不放過她,又托起了她柔軟纖細的腰,「怕了嗎?!」
女人面色緋紅,淚眼婆娑,有氣無力道:「不算什麼……」
江辭深吸一口氣,埋頭繼續。
行!奚翎雪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張嘴是硬的,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
江辭拉著女人起來,從背後抱著她。她輕咬著奚翎雪的後頸,雙手從腋下穿過肆意揉捏。
奚翎雪迷濛著雙眼,早已沉溺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她想江辭吻她、擁抱她、愛她,只標記她一個人。
江辭只能屬於她。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兩人才累的昏睡過去。
江辭再睜眼時,窗外陽光明媚,光線亮的刺眼,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
她一翻身,手便觸碰到了一具光滑的身體。
江辭愣了一下,微微偏過頭,只見面容清冷的絕色女人蜷縮在身旁,不著寸縷。奚翎雪髮絲凌亂,臉上還掛著淚痕,身上儘是不敢入目的痕跡。
屋內瀰漫著梅香與崖柏木的味道,江辭怔鬆了兩秒,終於記起了昨天發生的一切。
印象中,女人紅著眼哭泣,卻還不停的纏著她,數不清做了多少回。
江辭緩緩坐了起來,給奚翎雪蓋上被子。這一動只覺得腰酸、手酸,連下巴都酸,頭也暈乎乎的。
如果乾君的血脈天賦很強,那她的信息素對坤君來說算是一種「補藥」,不僅能有效緩解發熱期的痛苦,對坤君的體質也是有好處的。
這樣看來,乾君還真是一種工具。
想起昨晚的畫面,江辭不由扶額,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和奚翎雪做了這麼久……
這女人到最後也沒求饒!
她現在只覺得頭暈,因為體內流失了大量信息素,再加上一直沒吃飯,又餓又累,身體都有點發虛。
江辭打算找點吃的,結果剛一挪動,身側突然響起了一道微啞的女聲,「你要去哪……」
還沒回話,奚翎雪的手又勾了上來,整個人軟綿綿的貼著江辭。
昨晚實在太瘋狂了,她從不知道臨時標記有這麼美妙,全身都像過了電一樣酥酥麻麻,欲死欲仙。更令奚翎雪愉悅的是,江辭與她如此親密的接觸,她們是完完全全屬於彼此的。
可停下來時,她就忍不住想,江辭也標記過別人……
她也這樣親吻、輕撫過別人,甚至刺破過別人的腺體。
奚翎雪長睫濕潤,酸澀難忍,又纏著江辭倒在床上,狠狠吻上她的後頸,「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