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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她是普通患者,嗯。
江辭伸手去解女人背上的扣子,不覺間竟屏住了呼吸,只用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儘量不碰到她的肌膚。
順利解開第一個顆扣子,露出了女人雪白瑩潤的脖頸,江辭頓時感覺像完成了什麼大工程一樣。奚翎雪的發量很多,長發攏過來正好蓋住了腺體。
江辭鬆了口氣,她聽說坤君腺體特別嬌嫩,粉粉的,也不知長什麼樣……
思緒一閃而過,江辭繼續操作。
待所有扣子都解了,撥開衣衫,女人光滑如絲的美背整個暴露在她眼前。優雅的曲線如同流水一樣柔順,從肩頭流淌到腰間,暖玉生香。即便是趴著,也能從背後看到雪白半弧的輪廓。
江辭目光顫了顫,移開視線,低頭點燃了艾灸條。她穩住聲音,儘量平和地開口,「我開始了。如果覺得燙了,告訴我。」
奚翎雪克制著呼吸,她現在趴在江辭的床上,隱約有聞到一絲極淡的崖柏木的氣味,並不濃烈,清香中帶著果香。
這是江辭的信息素。
奚翎雪心神微動,只覺得渾身越發燥熱,這一點信息素實在是杯水車薪,她渴望得到更多。
江辭凝神,手持著艾灸條懸在她的背部上空,對準穴位,緩緩移動。一旦真正開始,她便進入了狀態,剛才的緊張感也漸漸消退。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屋裡煙霧繚繞,安安靜靜的。不多時女人嫩白的肌膚就透出了殷紅,背上更是浮起了一層薄汗,襯得女人的身體越發瑩潤了。
「你的濕氣有點重。」江辭道:「身體還很敏感,這麼快就紅了。
「嗯……」
奚翎雪的這一聲更像是難耐的輕吟,嬌羞又隱忍,沉沉的尾音勾的人心裡發癢。
江辭的雜念又被挑動了,她皺了下眉,強行拉回思緒,在心裡默念起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女人的呼吸比剛才急促了些,身子也控制不住的開始輕顫。
江辭咬牙緊繃,她從沒發現,給人艾灸原來竟然這麼難……
好在後面沒出什麼亂子,艾灸條終於燒完,江辭自己都出了一身汗,再開口時嗓子都有些啞,「好了。」
她拿了毛巾,輕輕擦拭奚翎雪背上的汗水。
剛一碰到,女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阿辭……」
江辭吞咽了一口,「怎麼了?」
「……你也對別人這樣過嗎?」
「手工懸灸?當然了。」
奚翎雪眼睫抖了抖,漸漸攥緊了床單,眸中的緋色變作更濃。
江辭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轉過身放下毛巾,「換好衣服就行了,注意別著涼,我去外面等你。」
話音剛落,纖細的玉臂突然纏上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勾,江辭就被拽的往床上倒去。
女人本就敞開的衣服因為這一下滑落了大半,只堪堪掛著,春光乍泄。
江辭猝不及防,撲在了奚翎雪身上,呼吸間儘是誘人的梅香。再抬眼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雪白肌膚半遮半掩,活色生香。
不該她看的幾乎都看到了。
女人並沒有鬆手,依然緊緊勾著她,江辭臉色通紅,「你干什麼?!」
「干什麼?」奚翎雪忍著心口的灼痛,絕色面容浮現出一抹妖艷的笑意,「阿辭不是跟我的家僕做了比交易麼,那也跟我做一筆吧?我出雙倍的價錢。」
「什麼交易?」江辭閉上眼不看她,標記牙痒痒的,崖柏木的清香漸漸逸散,從滿屋艾草的味道中脫穎而出,「你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奚翎雪急促的喘著,唇瓣鮮紅,鳳眸凝起,「標記我……」
江辭心頭一震,「你瘋了吧?!」
「怎麼,很難嗎?」濃郁的梅香已經蓋過了艾草氣味,女人輕笑,欲色染紅了那雙清冷的眼眸,「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坤君都需要乾君的信息素,尤其是在發熱期。」
江辭不可置信地看向奚翎雪,什麼意思……靠她度過發熱期,這是把她當成青樓里的乾君了?
裴十鳶不是說,奚翎雪沒被標記過嗎?!
那這是在干什麼?
對一個才認識的幾天的乾君說出這種話?!
在江辭的潛意識中,奚翎雪不該是這般隨便、不愛惜自己的女人。
她曾是她的白月光啊……
江辭寧願奚翎雪有一個固定的伴侶,女俠也好,官配也罷,怎麼都比隨便找一個人強。
可奚翎雪真就這麼說了,臨時標記她可以用錢買。
江辭不敢想像,這十年間她還私下找過多少乾君……
「不難,」心底驟然生起一股無名的怒火,江辭怒極反笑,故意道:「臨時標記而已,這種事我以前也做過。」
也?
她標記過別人?!
奚翎雪目光一滯,信息素在失控的邊緣,她睜著猩紅的眸子笑出了聲,「好啊,既然如此,你還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