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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草市展開類似於此的系列文學是要被關進小黑|屋清洗腦子和接受思想教育的。

  祁暮亭聽不懂什麼花市草市,覺得這個弱智又在瞎放屁,哂笑道:「你花樣真新奇。」

  你找死真積極——裴疏槐自動翻譯《祁語》,乾巴巴地說:「彼此,彼此。」

  按照祁暮亭的人設和戰鬥力,絕對不可能被強壓,可能性更大的是祁暮亭確實有一些不為外人知的小癖好,昨晚不知怎麼的,兩個人玩起來了。

  可按照人物設定,也應該是祁暮亭壓「裴疏槐」啊。

  裴疏槐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麼,但沒時間細想,說:「二哥,昨晚的事情指定有誤會,要不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祁暮亭在祁家行二,身邊的人叫他二哥是親近,輩分小一點的叫他二哥是尊敬,外邊的人都稱呼他為「祁總」,「裴疏槐」要麼直呼大名,要麼以侮辱性詞彙相稱,所以這一聲「二哥」,真是新鮮了。

  祁暮亭指腹一動,順著那顆突兀的喉結往上移到裴疏槐的下頷,讓他抬起臉。

  再次四目相對,裴疏槐的桃花眼裡嵌的還是那顆淺棕色的琉璃珠,撥開那一腦袋斑馬似的非主流黑白挑染雜毛,光看皮囊還是頂上乘,乍一看和原來沒什麼兩樣。

  可祁暮亭敏銳地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他若有所思,問:「怎麼談?」

  事情已經發生,怨天尤人沒有任何意義,還是得先穩住場面再說。不管是背鍋還是負責,莫名其妙把人家睡了,總得有所表示,裴疏槐想了想,說:「昨晚我們算酒後失足,我先表個態,出去後絕對守口如瓶。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二哥,你看成嗎?」

  「是麼?」祁暮亭面無表情地回憶,「『真看不出來,祁暮亭平時看著斯文敗類、生人勿近,在床上原來這麼——』」

  「這種骯髒之言就不用再重複了!」裴疏槐覺得自己真是啞巴吃黃連,「……二哥放心,陸安生那邊,我來封口。」

  祁暮亭沒接話,神色莫測。

  裴疏槐拿不住他的意思,心眼子眨了兩下,覺得與落地成盒這個結局相比,人物ooc在穿書中的危害應該是可控的,於是說:「我知道,二哥你對我們家小白有意思,要不回頭我找個機會,自費包你們浪漫三日游?」

  提起主角受裴逾白,裴疏槐本以為祁暮亭至少會有點小反應,但他顯然低估了對方在外人面前「臉皮穩如泰山、心境深如暗淵」的人設。

  祁暮亭毫無異常反應,淡淡道:「真的?」

  當然是假的。裴疏槐自認混帳,但還沒禽獸到把別人推進火坑擋災的地步。他伸出四根指頭,一臉真誠,「比珍珠還真。」

  祁暮亭端詳著他,正想說話,手機鈴聲又震動了起來。他瞥了一眼,坐起身接電話,「大伯。」

  祁承聽他這聲音啞的,調侃道:「我聽小致說你昨晚房裡有人……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兒吧?」

  祁暮亭一頓,問:「日了狗,算不算?」

  是日了狗還是被狗|日啊?真他媽能挽尊。

  裴疏槐翻了個白眼,但敏銳地察覺到祁暮亭的語氣似乎變得溫和了些,雖然這變化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原著里祁暮亭的家人都沒怎麼出場,這麼一聽,「大伯」在祁暮亭心中還是有分量的,應該也有三分管教的資格。裴疏槐心思一動,想趁機脫離魔爪,換來脖頸上的手施壓性的用力。

  別動。

  裴疏槐聽懂了警告,卻不打算久留,他仰頭,在祁暮亭的目光中猛地湊近對方耳邊的電話,欲要和電話對面的人打聲招呼——下一秒,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快速上移,捂住了他的嘴。

  計謀得逞,裴疏槐趁機推開祁暮亭的手,另一隻手同時拽住沙灘褲,後撤下地。他料定祁暮亭不是會追下床抓人的性格,穿好褲子、拿起手機,還在床邊和不遠處的垃圾桶里掃了一眼,轉身就走。

  祁暮亭的目光如影隨形,讓裴疏槐產生一種背上被人扔了一排仙人掌的錯覺,真不爽。他走到臥室門口,轉頭朝祁暮亭挑了下眉,算作回應,隨後開門,溜之大吉。

  「砰!」

  關門聲略響,祁承在手機另一端驚訝地問:「你屋裡真有人,我還當小致蒙我呢!是誰啊?我認識嗎?好看嗎?做什麼的?什麼時候帶回來給我看看?不是我說啊,暮亭,你也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了,不說結婚,至少先談個戀愛吧?不然等你以後成了油膩,我看你上哪兒去找!」

  「您別念經了,屋裡沒人。」祁暮亭收回目光,漫不經心地說,「跑了只愛挑釁的野狗而已。」

  對於話題,祁承是能放能收,他了接茬,說:「你不是就喜歡這種需要馴服才能乖巧的犬種嗎,要不要抱回來養?我幫你起個響亮又炫酷的名字,就叫……旺財,怎麼樣!」

  祁暮亭暫時沒這個想法,說:「等我剝了他的皮,看清他的花花腸,再說。」

  作者有話說:

  祁總:日/了狗。(嫌棄)

  裴哥:日/了狗?(不爽)

  新文開坑啦,一般是更六休一。

  預收《蓄意淪陷》,歡迎預收~

  簡介:

  我們的初遇和重逢,都是一場蓄意為之。

  辜意因為轉學住進外婆家,在七月的午後,鬧春園的小巷,初遇疑似被混混欺負的阮蓄之。彼時少年正抽條,端雅清俊得讓人挪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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