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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寶珠扭頭朝王歆看過去。
王歆身高腿長，腰也細，穿上這套襯衫和褲子，更顯得身材高挑。
還多了幾分冷艷的氣質。
「哇！」張玲玲忍不住驚呼，「阿歆你穿這套好好看啊！好像大明星！」
林寶珠贊同：「阿歆個子高，身材好，人也漂亮，穿什麼都好看。」
王歆瞬間紅了臉，耳朵也都燒的燙了起來。
兩人又試了幾件衣服，最後最滿意的，還是最開始看上眼的。
林寶珠對服務員說道：「這兩套衣服，幫我們拿套新的裝好。」
張玲玲嚇了一跳，她還在糾結衣服的價格呢！
張玲玲湊近拉住林寶珠的手：「寶珠，我還沒想好呢，衣服有點兒貴，超出我的預算了。」
王歆也是一副為難的表情，只不過沒有張玲玲那麼明顯。
林寶珠輕輕拍了拍張玲玲的手背：「說好了我今天請客的，衣服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
張玲玲和王歆都震驚地看她。
尤其是張玲玲，眼睛瞪得又圓又大，脫口而出：「那怎麼能行？」
這衣服這麼貴，哪能讓寶珠掏錢給她們買？
請客也不是這樣請的呀！
她倆最多就準備讓林寶珠請她們吃碗麻辣燙呢。
林寶珠：「玲玲，阿歆，在學校里你們幫我不少，要不是你們幫我補課，我的課程根本跟不上。
「這兩套衣服對於你們給我幫助來說，完全不算什麼。要是換成補課費，還不夠呢。」
張玲玲急了：「哪能這麼說？我們是朋友。」
「就是！」王歆也拉住林寶珠，一臉嚴肅，「我和玲玲都不可能收的。」
林寶珠還想解釋什麼，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寶珠？」
林寶珠回頭，看見表姐方秀婷一臉笑盈盈地走過來。
方秀婷進店裡走到林寶珠面前，看向張玲玲和王歆：「這兩位是你朋友？」
「表姐！」林寶珠喊了一聲，「對，她們是我同學，來店裡買衣服。」
「你們好。」方秀婷熱情大方，「有看上的衣服嗎？看上哪件跟我說，我給你們成本價。」
「有有有！」正好服務員把新的兩套衣服拿出來，林寶珠連忙拿過來，「已經選好了，這兩套。」
方秀婷：「行，沒問題。其他還有看上的嗎？隨便挑，都給你們最便宜的價格。」
張玲玲和王歆都吃驚地看看林寶珠，再看看方秀婷。
看看方秀婷，又再看看林寶珠。
「這是我表姐。」林寶珠給兩人介紹，同時給目瞪口呆的兩位好友解釋，「我不是故意要瞞你們，只是覺得沒什麼好說的，要是特意說出來，又好像在炫耀，就沒有說。」
林寶珠頓了頓，猶豫了下繼續加了一句：「其實，三姐妹麻辣燙飯店是我和家鄉的兩位好朋友一起開的。」
張玲玲和王歆驚呼出聲。
「三姐妹麻辣燙店竟然是你……」張玲玲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嘴巴大張，「寶珠，你好厲害啊！」
王歆眼睛亮亮地看著林寶珠，一臉崇拜：「好厲害！」
林寶珠被兩人夸的有些臉紅，連忙轉移話題：「你們要再看看其他衣服嗎？阿歆，你剛才試的那件連衣裙不是也很喜歡嗎？要買嗎？」
王歆搖頭：「不了，我更喜歡這套襯衣和褲子。」
連衣裙挺貴的，她可舍不得一次性買兩套這麼貴的衣服。
買了衣服後，三人繼續逛街。
中午去吃了麻辣燙，下午又去游湖，玩兒了整整一天。
林寶珠身體疲憊，不過心裡還惦記著項哲。
到家後，立刻拿出手機看消息。
——沒有項哲的回覆。
林寶珠又給項哲發了消息，但依舊沒有回信。
緊接著，林寶珠又打電話過去。
手機里傳來對方關機的提示。
甜美的女聲提示音，此刻聽在林寶珠耳朵里顯得格外冰冷。
林寶珠瞬間被失望的潮水淹沒，癱在床上，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了。
項哲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他是不是病的特別嚴重？
*
項舒亭這些日子一直在醫院照顧項哲。
項哲做完手術後，身體的情況並沒有好轉。
這些日子，他幾乎都處於昏睡中，也吃不下任何東西。
醫院早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
項舒亭好幾天都沒睡個好覺了。
尤其是這兩天夜深人靜的時間，她都不敢眨眼，生怕自己睜開眼睛那一秒，看見的是兒子的死亡。
項舒亭又做了一個噩夢。
這幾天她經常做噩夢，夢見兒子病逝，夢見醫生、朋友，一大堆人圍著她，要她節哀。
「項女士，您節哀。」
我又做噩夢了？項舒亭僵立在病床上，垂眸看著項哲毫無血色的臉。
誰在她耳邊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清了？
這次的噩夢似乎有點兒長，怎麼還不醒過來？
項舒亭焦躁又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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