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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D組難搞。
偏偏D組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個都不去。
公關科的老大估計又要過來數落人,石玉冰想到即將要頂的炮火,嘆氣。
「唉,死就死吧,難怪乎D組名氣不如其他組大。」
——
——
一早。
陽光照耀著香江,楚月檸伸了伸懶腰,看著窗戶外的海灣神清氣爽、心情大好,決定今天先不那麼早去出攤。
回頭,她又拍了拍床墊,罩著碎花床單的床墊跟隨著動作上下彈了彈。
「果然,還是貴价床墊睡著舒服。」她眯眼微笑,洗漱完畢又打開衣櫥。
白色的衣櫥里還有粘有落地鏡,可以看到全身的打扮,再也不用到洗手間對著小小的一塊鏡子蹦躂半天。
最近香江非常流行直筒褲,楚月檸也買了條,顯腿長又顯腿細很好搭衣服,再拿件長袖緊身的白色打底衣,將秀髮往後隨意挽成低髮髻,換好衣服就出了門。
楚月檸先將攤車推到廟街,然後在樓下的小賣部用座機打了個電話給衛硯臨,「你上次說知道哪裡有雷擊木,可不可以帶我去?」
一個鍾後。
楚月檸在沙田的一家養老院找到了衛硯臨。
他沒有再穿寬大的道袍,圓領白T外面搭了件淺藍色的襯衫,推著個輪椅老奶奶在草坪上溜達。
楚月檸喊了一聲。
衛硯臨聽到叫聲,驚喜的揮手。她走過去才發現,衛硯臨的騷包紅髮已經不見了,腦袋上頂了紅色的奶嘴毛線帽。
楚月檸:?
衛硯臨不在意,將毛線帽摘下,太陽光底下,他光禿禿的腦袋就像一顆圓潤的滷蛋,鴿子想在上面停留拉屎都得爽快的劈個叉。
「你頭髮呢?」楚月檸目露不可置信,「不是說鴻運當頭?」
「你不是說只要是好事做什麼都行?」衛硯臨笑的極其狗腿,又將毛線帽戴上,一副等待誇獎的模樣。
「捐咗。」
「捐咗?」楚月檸咂舌,和衛硯臨相處不多,但看他先前走兩步就要掀劉海的臭美性格看。衛硯臨應該很在乎髮型,竟然這麼爽快就捐了?
「捐去哪兒啦?」
剛問完,楚月檸就聽到不遠處搓麻將的聲音,一桌打牌的老太太把麻將桌搬到了草坪上。
其中一個在全是白髮的老奶奶中格外顯眼,因為……老奶奶戴了頂鮮艷如火的紅髮,她眼疾手快地拿出牌。
「碰!」
「等等!清一色糊牌!」
老奶奶被紅髮映襯的更加精神,笑眯眯地收完錢後,順手撈過桌面的假牙戴上,數著贏來的錢沖衛硯臨說。
「阿臨!果然是鴻運當頭啊!」
「那還用說。」衛硯臨驕傲上,雙手抱胸,「也不看看是誰的紅髮,衛大師的頭髮都是精血養出來的嘛,有加持效果。」
吹完牛,衛硯臨才意識到真正的大師正站旁邊,對上楚月檸正經打量的眼神,他面色紅潤。
「確……確實,有加持效果,是不是啊?」
「嗯。」楚月檸點頭。
衛硯臨得到肯定,牛逼轟轟的就好像被誇了很牛逼一樣,瞬間昂首挺胸,卻只聽楚月檸下一句。
「我認識個禿頂老太太,窮到一直沒錢買假髮,先幫忙預定一下。」
「啊?」衛硯臨泄氣,「但是頭髮真的好難留,我本……」
本打算不再捐發。
楚月檸拍了拍他手臂,正經誇獎:「你是一位好的雷鋒同志,我先替老太太多謝你。」
衛硯臨做了很多好事,一直想要得到楚月檸的誇獎。只能將剩下的話,委委屈屈咽了回去。
捐就捐吧。
有誇獎,再丑一段時間也不是不能接受。
衛硯臨早已得知楚月檸的來意,提早和養老院的院長告辭,帶著人就往大老山的方向走去。
兩人翻了半座山頭,別說雷擊木,就是一棵枯萎的樹木都沒看見。
衛硯臨被楚月檸幽怨的眼神盯著也怕怕的,忙求饒:「明明之前就看過這個地方有一大塊雷擊木,還剛巧就是桃樹。」
「我先想想。」
楚月檸看著山底的黃大仙觀,裡面人頭攢動香客眾多。很多漂浮在半空的功德,令她非常眼饞+羨慕。
她抬眸看向還在到處翻找的衛硯臨,「山底下就是黃大仙觀,他們應該也很需要雷擊木吧?」
有沒可能,雷擊木已經被撿走?
畢竟雷天然就帶著驅邪的作用,再加上亦能夠驅邪的桃木。
要她是黃大仙觀里的人,早就搬下山去了。
「不可能。」衛硯臨想也沒想否認,順手就翻起一塊大石頭,「雷擊木在香江不是很流行,烏糟糟的,做出來東西樣子也不美觀,請回家都有礙觀贍。」
楚月檸驚訝:「你們都這麼糟蹋雷擊木的?」
「也不能說糟蹋。」衛硯臨不好意思,「做法器又不趁手,現在出名的風水師都有錢,他們都選擇買法器,拿出來又威風。」
楚月檸想起黃老闆風水鋪那些很重的劍,想到要拎出門一天,不禁打了個寒戰。
再好看的不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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