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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瀟一行人便快馬加鞭地趕回了,也不是多著急,就是他想見沈初酒了。
半月後,戰瀟如願見著沈初酒,卻每晚都在她的身邊睡得不安穩,這夜,戰瀟沒頭沒尾地問道:「小酒,你會一直信我嗎?」
「當然了。」
「那要是有人說,我碰了她,你會信我是清白的嗎?」
沈初酒猶豫了,她看向戰瀟,「殿下這是何意?」
似是想起什麼,「殿下若是說薛昭茗,那我自然無話可說,她是殿下的妾,殿下碰她是應該的。」
戰瀟聽了這話也不知該說什麼,就是心裡怪不是滋味的,他就是想讓沈初酒能在乎他一點,哪怕善妒也行啊。
沒過幾日,匈奴來信,指明要薛昭茗前去和親,不因別的,只因匈奴王看上了。
戰瀟同沈初酒說了這事,沈初酒甚是驚訝,畢竟在大淵這邊一女侍二夫視為不吉利,匈奴那邊卻不在意。
「殿下覺得呢?」
戰瀟無所謂,將薛昭茗送出去也是件好事,他巴不得呢。
「小酒,想親親怎麼辦呀?」
戰瀟的大掌撫上沈初酒的腰肢,根本容不得她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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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刻鐘後,庭院裡傳來薛昭茗的聲音,「表哥。」她哭哭啼啼的朝著主屋走去,見主屋沒人又隨意拉著一個丫鬟問道:「表哥呢?」
「殿下和王妃在書房。」
薛昭茗才走到書房門口就被姚輕攔住,薛昭茗站在外面哭喊著:「表哥,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想去和親。」
書房內,戰瀟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他做這事時最不喜被人打擾,薛昭茗真是個沒眼力見的。他一生氣倒是弄疼了沈初酒,沈初酒倒吸一口涼氣,掐著戰瀟手臂的指尖都有些泛白。
戰瀟起身將沈初酒攬入懷中,他附在沈初酒的耳邊柔聲:「對不起,本王不是故意的。」
他邊為沈初酒整理衣裙,沈初酒邊問道:「殿下讓薛昭茗去和親?」
「有問題?」戰瀟的這句話問的漫不經心,絲毫都不在乎。
沈初酒只說一旦去和親便此生都不會再回來了,還讓戰瀟想明白才是。
戰瀟捏了捏沈初酒的臉頰,這丫頭給誰都求情,薛昭茗從前做的事情那是人做的嗎?將沈初酒賣去花樓的事情他還沒來得及找薛昭茗算帳呢。
「本王不想讓你委屈。」
沈初酒不明所以地看了眼戰瀟,戰瀟牽著她的手問了聲:「能走嗎?」
沈初酒微微點頭,小手扶著腰跟在戰瀟身後走出書房,薛昭茗還在門口未曾離開,她見著戰瀟走出來立馬上前,戰瀟後退一步,「說。」
「表哥,我不想去和親,你幫幫茗兒吧。」今日她收到聖旨後去壽春苑哭了一場,薛太妃對此也無法,只說了讓她來找戰瀟問問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二人誰又能想到這件事情就是戰瀟的主意呢?
「本王沒辦法。」戰瀟說完順手牽起沈初酒的手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薛昭茗跑上前拉住沈初酒:「沈小姐,我知道表哥對你很好,你幫幫我吧,從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真的不想去和親。」
沈初酒看了眼戰瀟,戰瀟眉眼低垂,別說為薛昭茗求情了,就連戰嬋虞的情她都不敢求,更何況在書房她該說的也都說了,戰瀟不願意,她也沒辦法。
她推開薛昭茗的手只說了聲:「皇命難違。」
言畢,她轉身跟著戰瀟朝著主屋走去。紅漆遊廊下,沈初酒一手扶著腰一手戳了一下戰瀟的腰,小聲道:「有朝一日我也要讓殿下嘗嘗扶腰的滋味。」
戰瀟被沈初酒的話逗笑,他將沈初酒打橫抱起:「好,本王等著。」
薛昭茗看著二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主屋,她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姚輕只說了聲:「表小姐還是回暗香園哭吧,惹惱主子後果不太好。」
姚輕方才就見他家主子的臉色不好看,他家主子跟王妃在一起的時候很少不高興,顯然是這個表小姐擾了他家主子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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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室,戰瀟的指腹在沈初酒的身上摩挲:「可以嗎?」
沈初酒立馬拉起錦被裹住自己,沉默的抗拒。戰瀟見狀輕笑一聲:「方才不是還說要讓本王嘗扶腰的滋味嗎,志氣呢?」
「殿下說話不算話,方才都弄疼我了。」沈初酒的聲音軟軟的,躲在被子裡的她活像一隻小鵪鶉。
戰瀟唇角地笑意僵了一下,他看了眼窗邊的沙漏,冷聲:「姚輕,去將上京城的花樓燒了。」
沈初酒聽見「花樓」二字突然沉默了,鴉羽般的長睫垂落,雙手緊攥被角,那日若不是哥哥,此時的她或許早已失|身,屆時她便徹底沒有了留在戰瀟身邊的底氣。
戰瀟的大掌摸著她的秀髮,「還想替薛昭茗求情嗎?」
沈初酒微微搖頭,她鬼使神差地說了聲:「我只是覺得,同為女子,我能理解她。」她抬眼看向戰瀟:「殿下不幫是因為這件事原本就是殿下的提議對嗎?」
戰瀟不語,這更加使沈初酒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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